“不是。”
她话刚说完,纪白伸手擦掉她嘴角的汤汁,粉嫩的舌尖舔了一下指尖,头顶的猫猫耳还没有收回去,大尾巴在桌下缠上她的小腿。
“我现在是你的男朋友。”
“我不能见他吗?”
他知道她在调查软软的生父?
温虞没想到这件事会被他发现,“你要见他干嘛?”
“警告他,不要打你的主意。”
“……”温虞眨眨眼,“你先告诉我,你家里的事,我再带你去见那个人。”
两人都没有说话,空气陷入沉默。
大尾巴默默收了回去:“吃饭吧。”
那件事仿佛是他的一块心病,容不得人去触碰。
“连我都不能说吗?”
温虞决定要跟他好好谈谈。
“我感觉我从来没有了解过你。”
她不知道自己今天为什么想跟他探讨他家庭的事,就觉得很不安。
好像离开的这三年他隐瞒了她什么,她也从来没真正了解过眼前的男人。
“如果你不说,我们的关系到此为止。”
她今天就是铁了心要撬开纪白的这张嘴。
软软现在已经有第一军区做靠山,就算纪白未来不想认他这个私生子,软软的前途照旧一片光明。
但温虞还是想在出意外前帮软软实现一下见到爹地的心愿。
毕竟那个孩子在梦里已经对爹地幻想了很久,很久。
她要确保纪白在得知真相后不会对软软有排斥的情绪,进而做出伤害他的事。
纪白听到她说分手,心里瞬间涌起失控的感觉,特别想掐住她的脖子把人摁在床上,反反复复标记到全是他的信息素,抽干她的力气让她无处可逃。
见他沉默,温虞还以为他是不想说,站起身往门口走。
但纪白这人有绝对的控制欲,在她经过身边的时候一把拽住她的手腕,用力拉到腿上。
“别走。”“那你打算说吗?”“嗯。”声音不好听,哑了。
温虞稍稍动了一下腿,又被他抱得紧紧的,浑身都是他身上那股清凛的味道。
隐约间还有从未在他身上闻到过的香烟味。
温虞想起来,他不会抽烟。
至少在她面前,没抽过。
“你怎么了?”她皱眉,“为什么抽烟?”
“你在关心我?”
他的唇浅浅弯起,就像小朋友吃到了最美味的棉花糖,眼睛亮亮的。
“小虞,你不是真的想跟我分手。”
“我只是不想你心烦。”
她板着脸推开他蹭过来的脸:“因为你这个人惯会在心情不好的时候压榨下属。”
“我不同意分手。”
那张脸长得实在太过有冲击力,他虔诚亲吻她掌心的样子就像一只讨好主人的小猫咪,冲你露出最柔软的肚皮。
温虞在内心腹诽,你不能因为长得帅就这样简单粗暴!
他很艰难的上下滑动了一下喉结,伸手牵住了温虞的手,眼眶都红了,“能不能不要和我分手?”
猫猫耳向后别,一副做错事的样子。
“……”糟糕,是心软的感觉!
温虞的余光扫到他的大尾巴耷拉在后面,整个人都不好了。
身体就像过了电一样,特别压抑,只想赶紧把他抱住带床上去安慰。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心脏就像堵了一团棉花一样难受。
她甚至开始反思,是不是她小题大做非要求个答案,才让猫猫这么委屈。
嗯?不对劲!
温虞强行打起精神,还没进行下一步拷问,就被男人单手手臂一提,撩起单腿跨坐上去,来了个面对面的贴贴。
被困在他和餐桌间,又是这种奇怪的姿势,总感觉他不像是在吃饭,倒像是在吃她!
他弯腰往前靠了靠,额头抵在她的上,然后慢慢移到她的颈窝,吸了吸她的腺体的味道。
温虞的手抖了抖。想抱。但要忍住!
猫猫耳在余光里颤抖。
忍住……
不知什么时候,大尾巴也悄咪咪缠上她的脚踝,有力地勾着。
忍住……
然后,她就听到男人带着哭腔的嗓音,在她耳边问——
“能不能抱抱我?”哇!忍不住了!
被他给搞得乱七八糟的温虞,脑子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双手就已经很自觉地伸开把他给拉过来贴身抱住了。
做完这一切温虞又觉得很没面子。
怎么能猫猫一撒娇她就没有原则了?
这是人干的事吗?
说真的,能被高冷又禁欲的指挥官用拟态撒娇依赖,她也是死而无憾了。
温虞第一次觉得自己把颜狗的潜质发挥地淋漓尽致。
“那你现在是打算跟我摊牌吗?”
纪白收紧手臂,让温虞的小腹更加贴近了他,拥抱像是在吸毒。
他贪恋地亲了亲她的耳朵,像在哄小孩:“你想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