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会出现在汨罗山？
他的话没说完，夜曦玥却已经猜到了。
她笑了笑，道：
“上官前辈知道天问剑认我为主，十分好奇，便指点了我几招。”
牧凌之和玄海的神情更是一言难尽。
人不但没死，还、还能做出这些事儿来！？
“她...她老人家可还好？“
好半天，牧凌之才终于艰难吐出一句话，神色紧张急切，又带着忐忑与不安。
他是南山学院的长老，位高权重，沉稳从容。
何曾露出过这样的神色来？
一时间，除了玄海长老，剩下几人看向夜曦玥的眼神，已经变了几变。
真不知道那什么上官凝到底是谁！而她又是怎么藏到汨罗山的？
信息量太大，那几位都是缓了好一会儿。
夜曦玥却是在听到牧凌之话的一瞬间，就差点笑出声来。
她老人家？
上官前辈要听到这几个字，只怕杀人的心都有了！
她忍着笑颔首。
“很好。”
顾淮之醒了，她唯一的夙愿了却，不管是在哪儿，都是会觉得很好的。
第594章 坦白与隐瞒
“那...那就好...”
牧凌之神色复杂地点点头。
七窍玲珑如他，现在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上官凝和南山学院的首任院长顾淮之关系非同一般，二人尚未来得及正式成亲，就双双陨落。
而且，因为上官凝来历神秘，哪怕是南山学院这边，也没有留下太多相关的消息，外面的人就更不用提了。
所以听过这名字的人极少。
时光荏苒，上官凝这个名字，早已悄无声息地湮灭。
牧凌之怎么也想不到，会在今天，忽然听到这些。
关键上官凝还活着！
玄海长老倒是忽然想起了什么：
“等等，如果我没记错，那位好像是灵皇强者？曦儿你...”
她虽说是指点，但在场的都是人精，哪儿听不出这话里的问题？
如果上官凝真的一直都在汨罗镜内，那先前的百年时光，无数学生进出，也没见她做出这样的事儿来啊！
要不然，他们怎么可能现在才知道，上官凝居然还活着！
夜曦玥眸光微微闪动，斟酌片刻，解释了一句：
“上官凝前辈的肉身已经损毁，如今只剩下一道灵魂体，且她的确只是和我切磋般地过了三招，学生并无性命之危。”
一番话蕴含的巨大信息量，再次令房间内的几位长老沉默了下来。
好一会儿，牧凌之才深吸口气，尽量压下了翻涌的情绪，凝神问道：
”她...曦儿丫头，你可知道她老人家为何一直待在汨罗镜内？“
夜曦玥刚才就猜测，关于汨罗镜内的那些秘辛，外人是不知晓的。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最大程度地保护好顾淮之和上官凝。
果然，哪怕是汨罗镜如今的保管者牧凌之，也不免生出了几分疑惑。
夜曦玥顿了顿，轻声道：
“顾院长在那，她自然也就在那。“
顾院长。
整个天岚，也就只有那一位顾院长！
南山学院的首任院长——顾淮之！
到了这一刻，那几位一直没搞清楚状况的长老，终于明白了什么，恍然震惊！
原来、原来——
牧凌之闻言，短暂的愣怔后，却是又渐渐舒展了眉头。
“也是。“
夜曦玥眉梢微扬。
听这意思，牧凌之是知道一些事情的，比如顾淮之就在汨罗山。
不过，他显然不清楚，顾淮之是还活着的。
想起顾淮之在他们临走前留下的叮嘱，夜曦玥还是选择认真遵循，没有将顾淮之还活着，甚至已经醒来的消息宣扬出去。
似是因为提到了顾淮之，诸位长老的心情都似是沉重肃穆了许多。
夜曦玥唇瓣动了动，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好一会儿，牧凌之才又问了一个问题：
“这事儿暂且就先听你的，可那风离钟又是怎么回事儿？大家都说你们当时是在风离钟破裂之后，直接出现的？“
这样的本事，一般人可是绝对没有的！
“关于风离钟的爆裂，到底和你们有没有关系！？”
夜曦玥微微一笑。
“学生都已经被吞噬入风离钟了，又怎么会没有关系？”
第595章 我担心他
夜曦玥回答得如此直白坦荡，倒是让人有些意外。
几位长老看过来，皆是神情严肃，显然是在等夜曦玥的解释。
夜曦玥顿了顿，道：
“其实我和景川登上山顶之后，本来也是想试着撞响风离钟，打开出口，离开汨罗镜的。但当时也不知怎么了，风离钟异变突生，等我和景川醒来之后，就发现我们已经被吞入了风离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