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只是一瞬，那抹红色便迅速消退，程灵素的眼睛又恢复成了往日的茶色。
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然而夜曦玥确信自己没有看错。
这个程灵素……怕是也有问题！
轰！
猛烈的能量朝着四周扩散开来！
夜曦玥侧眸看去，乌金神鹭和赤魔豹激战正酣，目前尚未分出胜负。
但八品对九品，肯定还是吃亏的。
必须速战速决！
夜曦玥想着，正要出手，一道冷风忽然从脑后拂来！
本能察觉到危险，夜曦玥的心骤然悬起！
第2153章 灵皇真身？
她想也不想，反手举剑格挡！
铿！
清脆的撞击声传来，一股大力沉沉碾压！
夜曦玥借力躲闪至一旁，而后迅速转过身来。
程灵素不知何时去到了她的身后，手执一把细剑。
方才如果不是夜曦玥反应快，只怕就要被她得手。
关键是——程灵素靠近的时候，夜曦玥没有察觉到任何能量波动！
刚才那一下能躲开，纯粹是靠着生死之间历练出来的本能。
眼看这一击未能刺中夜曦玥，程灵素的脸上露出一抹遗憾之色，但那表情怎么看怎么古怪。
不对！
夜曦玥忽然想起什么，扭头看向旁侧，那处——程灵素仍旧好好地站在原地，似讥似讽地看着她。
见夜曦玥看了过来，那待在原处的程灵素嘲笑道：“反应还不算慢呢，夜小姐果然厉害。”
夜曦玥眸子微眯。
“彼此彼此。我也没想到程四小姐在稳赢的情况下，居然还会召出自己的灵皇真身，真是让我好生意外。”
程灵素的脸色僵了一瞬。
不错，方才去攻击夜曦玥的那个“程灵素”，其实并不是真正的她，而是她的灵皇真身。
夜曦玥这话阴阳怪气，满是讽刺，可程灵素也不得不承认，刚才看到夜曦玥出手之后，她的确有些紧张了。
所以她才会选择在那个时候召唤灵皇真身，偷袭夜曦玥。
本以为这次肯定没问题，谁知还是让夜曦玥躲开了。
不过那不要紧，反正她只要拖住夜曦玥，那赤魔豹就有足够的时间解决那乌金神鹭！
到时候，等待夜曦玥的，依然是死路一条！
这么想着，程灵素再次命令灵皇真身杀向夜曦玥！
唰！
那把细剑刺出，夜曦玥迅速挡开，两把剑交错的一瞬，她竟是隐约闻到一股腥甜气息。
夜曦玥皱了皱眉，觉得这味道有些古怪，但这里就是战场，四周横尸遍野，地面早已经被染成了红色，闻到那血腥气，似乎也很正常。
这念头只是从她的脑海之中一闪而过，便迅速被压下。
因为夜曦玥发现程灵素的灵皇真身，战力竟是比她本人强出太多！
“飞影真身！程家的一大底牌，就是这个。”裴中天眉心微凝，“利用秘法，他们的真身实力往往会强于自身，程灵素虽然体弱，可看起来这真身并未受到影响。甚至曾有人言，程家的飞影真身，灵宗以下无敌手！同等级的修行者，真身都无法与他们相较。”
他的手心缓缓收紧，正准备上前支援，旁边却忽然又有一道人影飞来，挡在了他的身前。
“裴家主，这是要去哪儿？”
正是柳淳江！
此时的他盯着裴中天，眼神阴鹜，摆明了是要拦他去帮夜曦玥的。
裴中天脸色沉下来。
呜呜——！
诡异的呼号之声响起，裴中天等人闻声看去，就见程灵素的灵皇真身猛然爆发出可怕的威压！
随后她举剑，直直刺向夜曦玥！
夜曦玥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反而是盯着对面，眸子微眯，像是在思考着什么一般。
“灵皇……真身？”
她轻声喃喃。
这怎么好像……跟她的，不太一样？
第2154章 灵宗以下无敌手
夜曦玥自然也是有自己的灵皇真身的，而且当初还是在囚灵沙漠修炼而成。
但她手中底牌众多，所以直到如今已经突破到灵皇巅峰，她和人对战的时候，也还是从未召唤过自己的灵皇真身。
此时迎战程灵素，她才发觉自己的灵皇真身，似乎和对方的不太一样。
当然，每个修行者因为天赋和修行法诀的不同，修炼出来的灵皇真身的确都是不一样的，可夜曦玥总觉得，她和程灵素灵皇真身的“不同”，不是因为这些。
不过这念头也只是从她心中一闪而过，眼看对方细剑即将落下，夜曦玥终于动了！
她身形一转，双手持剑，选择正面相抗！
嗤啦——！
两剑相抵，火星四溅！
看着场上战况，程灵素唇瓣抿紧。
夜曦玥如今竟然已经是灵皇巅峰，而且不知她这一个月都经历了什么，战力竟是大大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