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株花就是水洞的意志所在吗?
它需要养料,就用一种异能者难以察觉的能力俘获了秦一铭他们,让他们性情大变、成为了它的专属打手……
是这样吗?
白悄怔怔思考着,不知什么时候他被放了下来,秦一铭在他的耳边道:“那株花有什么好看的,这么入迷吗?不如看我。”
白悄醒过神来,他看向秦一铭。
男人似乎又恢复正常了。
白悄尝试说服男人:“秦一铭,你是不是因为这株花才把我抓过来的?你不要被它迷惑了,你为它做事,它只会把你当做苦力……”
白悄被抵在唇上的手指给按地闭上了嘴。
“嘘……”秦一铭笑弯了眼睛,“不要说话,仪式马上开始。”
仪式?什么仪式?
白悄愣住了,但他很快就知道秦一铭口中的“仪式”指的是什么。
他被秦一铭重新抱回了怀里,男人站在白悄的身后,双臂桎梏着白悄的手臂,白悄被迫双手背后,这个押犯人的姿势让他不受控制地挺起了胸膛。
“放开我!”白悄红了眼睛,小腿往后踢去。
但他那点力道就跟猫爪一样,秦一铭似笑非笑的,身形甚至没有被撼动一分。
而白悄已经无暇往后踢腿了,因为就在他面前,围上来两个男人。
一直沉默寡言的江驰和棘,此时紧紧盯着白悄聚了上来,两人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幽暗的绿光,一左一右地站在白悄面前,面庞明暗相间,在那株魔花的暗淡光晕下竟显出双生子一般的魔幻感,尤其是面对比他们矮一头的白悄,眼睑下垂时,那种自上而下的掠夺欲望几乎一模一样。
棘一只手拿着什么,另一只手则摸上了白悄的唇:“姐姐,这个好吃的,你乖乖听话……”
白悄抿紧了唇,他被迫仰着头,纤细修长的脖颈在暗色下白得发光,淡青色的经脉微微跳跃着,像是雪天里的青葱绿枝。
棘手掌微微一动,慢慢滑下握着那处脆弱的脖颈,他反复摩挲了一会儿细滑的肌肤,眼神中慢慢渗进了一种意乱情迷的情绪:“真漂亮,姐姐……”
江驰摸上了白悄的头发,顺着金色的发丝一寸寸往上捏去,直到手指完全插入发间,他又轻轻挠动着手指,缓缓抚摸白悄的头皮。
白悄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江驰这种安静无声的接触,更像是一种预警。
“江驰……别这么对我……不要伤害我……”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哽咽含在了喉咙,满含哭腔地叫男人名字时,脆弱到了极点。
江驰低头吻了下白悄的侧脸,眼神里是一汪温柔的水,冷锐的眉眼像融化了的坚冰:“你放心,不会伤害你的。”
男人从脸颊一路啄吻到白悄的太阳穴,温热干燥的唇亲密无间地贴着白悄的肌肤,说出来的话却让人毛骨悚然:“你和我们在一起,会很幸福、很快乐,我们会世世代代地生存在此处,没有其他人来打扰,只有我们。”
在这里的确没有人会来打扰他们。
又有谁能够找到这里?
白悄瞬间睁大了眼睛,他开口便是:“我不要……唔!”
一个东西被趁机塞进了他的嘴里,入口苦涩,白悄本想吐出嘴中的东西,结果这东西就像棉花糖遇水一般,不过两三秒就化了。
延长的苦涩在舌苔上蔓延,白悄呸呸吐了几口,摇着头不想吞咽,但男人们岂容他挣扎,一只大手握住了他的下颌骨,往上轻轻一抬,白悄便生生仰着脑袋把东西吞进了喉咙里。
那一刹那他心脏剧烈跳动以致胸腔都发麻发痛,泪水从眼眶里奔涌出来,白悄以为自己被迫吞了毒药,那东西会从血液渗进骨髓,把他全身上下都毁灭个干净,连个骨灰都不给他留。
“呜呜……”白悄崩溃地哭着,鼻头和眼眶无一不红,而男人们围着他、虔诚地吻着他掉落的眼泪。
秦一铭的头发扎在了脖颈处,男人火热的唇舌在娇嫩脖颈上蔓延,而棘像头狗一样含咬着他的唇,牙齿细细地磨着白悄唇上的肉。
江驰低下脑袋,唇瓣扫过白悄湿透的睫毛,舌尖拨动美人紧闭的眼皮,炙热吐息喷洒在咫尺之间。
白悄像是在受刑,或者是在受辱。
他哭得好看极了,像被拔了刺的玫瑰,又像被人紧紧攥住根茎的木槿。
“滚开!滚开!”
颜御洲的怒吼声如惊雷一样响起,随后便是皮肉摩擦绳结发出的令人牙酸的咯吱声,男人挣扎的动静很大,正在啃咬着白悄唇瓣的棘收敛了表情,眉目之间笼罩了一层森寒。
“闭嘴,吵死了。”他从手腕处伸出去一根粗壮狰狞的重荆藤,那藤子飞速刺破了颜御洲的大腿,大片血液瞬间蔓延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