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残疾恶龙的崽退回去了(27)

果真云词一个激灵,睁大了眼睛看他,困惑道:“怎么弄?像昨晚那样弄得死去活来吗?”

余浕:“……”

他没搭理她的荤话,将衣服丢给她:“穿起来,等会要去沧家。”

云词听到要去沧家,就打着哈欠坐起来,实在累的厉害,但是事情又要干,只能去摸衣服想穿,但是摸了会没碰到自己的小衣。

“我的小衣呢?”她问道。

“小衣?”他没听过。

“裹胸。”她指了指胸口,“你昨晚咬下来的。”

余浕脑海冒出昨夜的画面,抿着唇返回屋内,按照记忆在角落找到了巴掌大的衣服,用清尘术弄干净递给她。

云词伸长胳膊去拿,扯了下,也不知道是他捏的紧,只听得撕拉一下,本来就脆弱的小衣就碎成两半。

余浕:“……”

云词:“……”

两人相顾无言,同时放手,两片布料悠悠地落在地上,显得十分可怜。

“怎么办,我只有一件了。”云词揪着被子,眼巴巴地看他。

余浕第一次见她这样,有点无措地垂下长睫,弯腰将两片布料捡起来,艰难地说:“我来想办法,你先梳洗。”

他出去把门给她关上。

云词立刻就扑在床上暗笑,第一次见余浕吃瘪的样子,真的太爽了。

看来对付这样的高岭之花就要这样折腾他。

她从乾坤袋拿出新的衣服穿上,洗漱好,重新缩回被子里等他回来。

诸桀在外面等了会,见时辰差不多了,进了船内就看到余浕板着脸,手里的魔气正引着针线缝补两件破烂的布料。

“干嘛呢?”他好奇地问道。

余浕急忙把手里的布料藏进袖口:“去外面等着。”

他说完便往云词的房间去,推开门到床边从袖口掏出缝补的差不多的小衣递给她:“试试。”

云词接过,瞧着那粗糙的手法,实在没忍住笑了起来,从床上爬下来,到他面前,微弯着腰朝他说:“看来你的针线活也是第一次啊。”

她意有所指地说完将这件小衣塞到他手里:“留给你啦,定情信物。”

余浕感觉她的发梢掠过他的耳旁,愣了下她已经走出去了,低头看自己手里的东西,想到外面还有别人,直接一到黑气将走到门口的人扯回来,冷声问道:“你不穿?”

云词把衣领拉下些,露出里面的小衣:“嘿嘿,我穿了新的。”

说完她就撒开腿跑了。

余浕这才意识到这女人又骗了自己,真的个大骗子。

神情不悦地想将手里的东西丢了,最后还是是塞进了怀里,保不齐她下次还要用着一招。

*

等余浕把她丢回到庄园时,沧海月还没带人来接她,他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只有莫如月在房间等着她,她坐在桌边,手旁还放着一碗黑乎乎的东西。

“把这个喝了?”

云词知道这个剧情,应该是避子药,也没问端起来就喝了:“这个药味道不错。”

还甜甜的。

莫如月看着她,认真说:“这不是药,这是助孕的甜汤。”

云词还在喝剩下的,嗯了声,然后反应过来,僵住了:“助孕的甜汤?!”

“嗯,苍龙子嗣繁衍艰难,自然要助孕。”

云词:“……”

她想呕出来,但是已经全部咽下去了,碗底啥也不剩,干干净净。

“姐姐,你不该给我避子汤吗?”她按着莫如月的肩膀,疯狂怀疑这人设是不是有问题,“我把你君主睡了,你不该恨不得把我弄死吗?”

“其实我是个好人。”莫如月认真道,怕她不信还掏出几封信,“别人写给我的感谢信。”

云词憋了半天最后问了句:“喝了就能怀吗?”

莫如月摇头:“当然不会,你不是活人,不会怀孕,这汤只是按照惯例要喝而已,或许就瞎猫碰上死耗子。”

“……那就好。”云词也觉得不太可能,她都没有呼吸和心跳。

她放下心来,昨晚跟余浕睡了一遭,也是稀里糊涂的,好歹也是续了一段时间命。

刚才来的路上她被余浕拎着还想,她没机会杀余浕了,只能想办法给自己续久一点命,等续到几十年就跑路。

毕竟余浕身边实在危险,尤其是后期他真的走火入魔,完全失了人性,他身边的人非死即伤,她只想好好活着。

“躺回去。”莫如月指向床,“沧海月应该快到了。”

云词听话地躺回到床上,朝她问道:“沧海月什么时候来?”

“传信是一个时辰。”莫如月刚说完就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人来了。”

她走到云词的床边看到她脖颈上的痕迹,眸光暗了几分,手轻抚而过将那些痕迹压住:“你只有进入到洗灵池才能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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