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浕碰上自己的心口,感受了他和云词心跳的频率,确实是一致的。
“所以她感受到的是我的心跳?”
阿梧点了点头:“你对她的心跳,现在也就是她对你的心跳,不过君主为什么会没有心?”
阿梧都不知道自己被封印这些年,小君主到底经历了什么。
“我也不清楚,不过等蛋蛋孵化出来,我一定会还给她正常健康的身体。”余浕的手碰上她的头。
云词所经历的或许她自己都不记得了,但是那些记忆大概是痛苦的,她不记得也好。
他能想办法让她恢复正常。
云词脑袋靠在他的身上,只感觉眼前有一根树枝在晃,直接起身,挥手想将树枝拍走。
但是身子一晃,又歪倒在余浕的怀里,她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醉醺醺地问:“木头呢?怎么变成你了?”
余浕看她小醉鬼的模样,直接掏出一颗清酒药塞到她的嘴里。
她牙齿就咬上他的指尖,余浕晃了晃手:“松嘴,把药咽下去。”
云词松开了牙齿,把药乖乖地咽了,然后就害羞地问:“是给我喂了能让人兴奋的药吗?”
余浕:“……”
他的手捏着她的脑袋晃了晃,想把里面不正经的思想给晃出来。
“你干嘛呀,头晕。”云词拍开他的手。
“天天白日宣淫。”他的手扣住她的下巴,“不知节制。”
云词唔了声,动了动自己的脑袋,从他的手中挣脱出来,又张开手紧紧地抱着他:“因为喜欢你啊。”
余浕听到这句话,整个人都僵坐在那里。
他一时间都怀疑自己产生了幻觉,抬起她的下巴,低声问:“你说什么?”
云词点了点头:“喜欢你的叽叽啊。”
余浕脸色顿时难看起来,他把她按回到床上,恨不得咬碎后槽牙了:“云词你对喜欢的东西总是这么明确。”
她真的是该死的清醒。
在一旁的阿梧正在嘿嘿的笑,心想,不愧是小君主,从小就是美色当前该占就占。
余浕看向正在幸灾乐祸的树枝,直接把他抓到手里,封印一下丢回到云词的袖子里去。
自己走回到花盆前,看着正跟护生枝玩的开心的蛋蛋,心想,以后蛋蛋一定不能跟着她娘亲学坏。
*
余浕的清酒药见效很快,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在床上胡言乱语的女人,突然没了声音。
他转头看过去,就看到云词正抱着被子,朝他嘿嘿地笑了下,那脸上的都是谄媚,看得出她还记自己酒后说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话。
云词发现余浕在看自己,迟钝的脑袋刚有了几分清醒,现在被他看得想要原地去世。
她刚才说了不少虎狼之词。
顿时假装虚弱地用手按上太阳穴,讪讪地说:“我刚才醉酒后说了什么话啊?我都不记得了?”
她觉得余浕肯定会放过自己的,却没想到余浕直接丢出手一挥,一颗珠子悬在床边,将她刚才醉酒的一番荤话都一一陈述出来。
“余浕,我喜欢昨天用的最后一个姿势,以后你多用那个姿势,好喜欢那样,嘿嘿。”
“你要我动的时候,我真的好累,以后不许要我动了。”
“我下次要问如月姐姐拿补肾的药,养肾,要养肾。”
云词:“……”
她恨不得立刻找个地洞把自己埋进去。
急忙把那颗小珠子拿走灭了声音:“余浕!”
余浕看她恼羞的样子,一张脸比喝醉酒还红,眼中都是笑意,走到床边,手抚上她凌乱的长发,低声道:“让我们的云小姐听听自己的‘豪言壮语’。”
“你!”她伸手就想弄死他,但是被余浕扣住了她的手腕,他直接把她抱到怀里,问道,“喜欢这个姿势?”
云词的脸瞬间爆红,她伸脚踹了他好几脚,又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大声喊了句:“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云词也知道自己这个习惯,所以向来不喝酒的。
没想到一次就栽了。
余浕看她无颜见人的架势,伸手拍了拍埋在被子缩成一团的人:“看完蛋蛋再害羞。”
云词从被子里钻出来一个头,看向自己枕头旁的小篮子,没看到蛋蛋:“蛋蛋怎么了?”
余浕让她看向护生枝:“她在那里。”
云词顺着他的指向看过去,就看到一丛绿枝形成了一个小篮子将蛋蛋包裹着。
“你要做什么?”云词急忙起床,眼中涌上担心,“蛋蛋是出事了吗?”
她快步走到花盆前,想碰蛋蛋,护生枝就将她的手挡住了,转头不解地看向余浕。
“这是护生枝。”余浕将她的鞋拎到她的脚边,示意她穿上。
云词把鞋穿上,还是不解:“护生枝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