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程樾满眼通红,他按着江舒俯身:“还是要罚。”
狼狗开始变本加厉地吃兔子。
……
几场过后,江舒躺在自己的那件轻纱上,可怜巴巴地望着程樾摇头:“满了,你看,满了,不能再装了。”
程樾看了那儿一眼,眸色暗了暗,他伸手玩了一会儿,哑声说:“这次没有骗我?”
江舒整个人都被玩老实了,他乖顺地点点头,看见程樾的状况居然又复苏了。
他们刚才几乎把《罗袜生尘》里出现过的花样都试过了,中途的时候程樾还特意打开小说严谨地翻了一遍,确保没有遗漏。不过这会儿江舒想起来了,其实还差一个。
程樾最喜欢看他吃那个。原著里,洛洄羽没少给时纾做这种勾当。
于是,江舒很好说话地归在了地毯上,开始吃东西。他把程樾的手扯过来,放在他梳着小辫子的假发上,眨着眼睛暗示道:“我就知道你喜欢这个情节。对我做什么都可以的,再过分也没关系,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于是,程樾照着原著情节,很用力地扯了洛洄羽异域风情的小辫子,还在那张漂亮的脸上留了不少东西。
他把江舒拉起来抱到腿上坐着,和对方接了一个漫长的吻,依依不舍地给这对荧幕鸳鸯的旷世绝恋画上了一个句号。
第二天的杀青宴,江舒的腿都是软的。
剧组里的主创齐聚一堂,大家拍了一张大合照。江舒抱着捧花站在中间,摄像按下快门,盯着照片看了两秒,诧异道:“各位老师,你们怎么都盯着江哥啊,除了他,没有一个人看镜头。”
江舒凑上前来看了看,他的左边是宁宵,右边是程樾,喻沅、秦元洲和凌悦挤在他的周围,程嘉言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挤在了喻沅的旁边。
这些人把他围了一圈,所有人都目光炙热地盯着他,画面看起来十分滑稽。
吴导笑起来:“这张照片拍得很符合主题嘛,晚点放到围脖上,给电影作宣传。”
杀青宴席间,江舒离开座位向导演敬酒,回座位的半途被凌悦拦了下来。
凌悦抬起酒杯,和江舒的杯沿碰了一下,自顾自地喝完了,饶有兴味地盯着江舒:“我微.信上加你了,通过一下吧?”
凌悦带着明确目的性的眼神看得江舒很不舒服,他露出一个礼貌的微笑,淡声说:“前辈有什么事,不如就在这儿说吧,微.信上不太方便。”
凌悦倒也不恼,上前两步,凑近江舒的耳畔:“我想约你。你是下面的那个吧?”
江舒抬眼惊诧地望向凌悦。
凌悦神色暧.昧地盯着他:“刚才你抬手拿东西,我看到你腰上的指印了。那是男人的手吧?我不管你之前约过几个,以后跟着我,什么好东西都可以给你……”
话音未落,江舒感到腰间环上了一条有力的手臂,程樾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他的身后,对凌悦笑着说:“这位大叔,你这套过时了啊,出门左拐,对面那条街上全是适合你的,别在这儿满脸春情。”
凌悦被他说得有些下不来台,恼羞成怒道:“得意什么?程家马上就要分家了,你一个不得宠的小儿子,又能分到多少?我看你到时候还怎么嚣张!”
程樾愣了愣,皱眉道:“你听谁说的?哪儿来的谣言?”他出来拍戏期间,家里还算是风平浪静,集团里的心腹向他汇报的内容也并不异常。
凌悦自知说漏了嘴,找个借口骂骂咧咧地溜了。
程樾立刻出门打了一趟电话,下属表示并没有听到风声,程老爹和程嘉言那边也一派祥和。
提起程嘉言,程樾忽然想起了在火锅店的
那次偶然碰面。当时程嘉言和瞿影挤在一个包厢里,不知道进行了什么密谈。
那之后程嘉言一直躲起来写剧本,瞿影也没有下一步动作,但程樾直觉分家的事和这两人脱不了干系。
翌日。
以往杀青,江舒心里总会有些惆怅,但这次那些负面情绪全都被雀跃和兴奋取代了。
因为,他要搬过去和程樾同居了。
程樾在春节的时候其实就和江舒提过这事儿,江舒当时就惦记上了,但是杀青之后在酒店房间收拾行李的时候,江舒还是没好意思去问程樾。
江舒不是本地人,孤身一人在京城住着,总觉得有些孤单冷清。他正纠结着这个事,程樾跑过来敲了敲他的房门,进屋第一句话就是:“老婆,明天直接去趟你家,把东西收拾收拾搬我这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