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们的储君。不管他多少岁,那也是我们的主子。」
「与其把皇位交给这么一个奶娃娃,再由一个女人来把持朝政,本国公宁愿做一次女干臣佞臣。」安国公大义凛然地说道,「谁不服,大可以站出来。」
哐当!门打开。
一身龙袍的谢承锦站在门口。
众人震惊地看着他。
「各位大人看见朕很惊讶吗?」谢承锦说道,「朕的确瘦了些,黑了些,你们认不出来也正常。」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大臣压着心里的惊骇跪下来。
安国公瞪着谢承锦的方向,眼里满是不可思议:「你怎么会……」
「安国公试图谋反,打入大牢。把安国公府的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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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押入大牢,听候发落。另外,王大人应大人……还有你,你你你你……把他们全部押入大牢里,反抗者杀无赦。」谢承锦淡淡地说道,「至于其他人……朕因为有些事情在路上耽搁了,刚回宫,现在还有些乏,等朕什么时候休息够了再召你们进宫。」
安国公和任寒琨还想挣扎逃脱,但是谢承锦早就备好了人马在那里候着,只等这些人自投罗网,他再出来一网打尽。
刚才支持安国公登基的大臣被全部揪出来了。
保持中立的大臣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
但凡他们的立场再动摇一下,现在他们的脑袋以及他们家人的脑袋怕是只剩下一半了。
其他大臣都退走了,只剩下夏清洲还站在那里。
夏清洲看了看四周,没有看见其他人,小跑着走向谢承锦。
「怎么样?这出戏演得不错吧?」夏清洲捶了捶谢承锦的胸口。
「嘶……」谢承锦倒吸一口冷气,「我虽没死,但是受重伤是真的,你就不能轻点?」
「没事吧?你胸口受伤了?」夏清洲紧张起来,「我不知道你受伤了,要不然就不碰你了。」
「我要不是受了伤需要静养几天,也不会让他们闹这么久。」谢承锦说道,「不过多亏了你在那里拱火,让他们闹得越发厉害,这样才能让安国公沉不住气,把所有的底牌都亮出来了。他从倥真族那里调来的人马也在控制之中,如果他觉得那是退路,怕是要让他失望了。因为他的后路早就被斩断了。」
「皇后娘娘那里……」
「她没事。」谢承锦挥挥手,「安国公府交给你去抄,那老匹夫这些年中饱私囊,正好填充国库。另外,我告诉你他还有几家私库……」
谢承锦叮嘱了几句,夏清洲记下了那些关键的信息,拿着他的密旨去抄家了。
夏清洲刚出宫门,只见那里有好几位大人在那里等着。见他出来,那几位大人都迎了过来。
「夏大人,夏大人诶……」
「皇上什么时候回来的?你太不够意思了,这么重要的消息也不给我们哥几个说,亏我们平时与你称兄道弟的。」
「各位大人,真是冤枉啊,刚才看见皇上的时候,我比你们还惊讶。你们也知道我与皇上的关系,那是从小到大的铁哥们啊!谁知道他连我也瞒啊!哎,伴君如伴虎,果不其然,离京前还对我信任有加,在外面呆了两年,连我也瞒着,可见他是连我都信不过啊!不能说了,一说我就觉得委屈。」
「你真不知道?」
「我骗你们就是小狗,汪汪……」夏清洲说道,「不过我想皇上故意偷偷摸摸地回来,还给我们传了一个假消息,就是想要看看谁是忠臣谁是女干臣。安国公他们这次是栽到他手里了,接下来怕是又要血流成河啊!各位大人不用紧张,这次的事情又不会牵扯你们,除非你们也是安国公的……」
「不不不,我们是皇上的臣子,只听皇上的。」
陆芷云听了前朝的事情,放松地吃着葡萄。
谢承锦把剥好的葡萄放在她的红唇上,低头含住,与她争抢着那颗葡萄的归属权。
「唔……」陆芷云推了推他,眼眸含媚,娇嗔道,「这个时间了,奶娘要抱着仪儿过来了。」
提起儿子谢呈仪,谢承锦的眼里满是心疼。
「从怀孕到生产,我没有陪过你一天,总觉得亏欠了你许多。「
「你们这些男人为了忙事业,免不了要错过许多。我娘怀清儿的时候,我爹也没有在身边陪着。后来生了清儿,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爹也没有办法陪在身边照顾。更何况你要去干的事情是非常重要的大事,我不觉得这有什么亏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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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他们说了,你怀仪儿的时候还要去安抚百姓,生产的时候也差点难产,幸好岳母赶过来陪你。还有岳母和清儿为我们凤临国做的那些事情,这让我很是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