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就应该多练。”冷清墨搅着粥说了几个菜名：“明天做。”
徐雨夜手上的动作不停，看着丝丝缕缕的热气，她说：“我的工作可不是专门给你做饭，你没有提条件的权力。”
如果不是不想去宋河每天都过来准备什么牛奶面包，她根本就不会做冷清墨那份。
冷清墨抿着唇：“我提供了厨房，有权利决定明天的早餐。”
徐雨夜吃了几口菜一口气把白粥喝完，优雅的把纸巾扔进垃圾桶，很平常随意：“吃不吃随你。”
大不了她不住这里。
今天她的行程有点满，在办公室交代了一些事情以后，带着李曼去了服装加工厂。
她效率高，前脚刚和顾肃签了合同，后脚就已经准备完毕。
李曼确定设计稿没问题后，对徐雨夜说道：“这家加工厂算是不错的一个，价格也合理，对比其他厂，属于拔尖。”
徐雨夜听着她的话，随手抽出一件样衣检查，没有多余的线头，排版做工也很不错。
“只不过……”李曼翻了翻手里的文件说道：“这家前几个月刚开，无法了解厂主的人品问题。”
徐雨夜放下样衣，扫了一圈环境：“基本情况知道么？”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单对顾家很重要，她不想出一点差错。
李曼：“不了解。”
徐雨夜有些诧异，想了想道：“是和倪盛那样，凭空出现？”
李曼点点头：“有点像。”
那就有意思了，她拿过李曼手中的文件，认真的翻看起来，和倪盛一样空降K市，那这个厂后是否也有人在操控？
有钱人就那么几个，可徐雨夜现在偏偏没什么头绪。几个月前，她想了想，也没有想到发生什么大事。
“那就先见见面。”徐雨夜合上文件：“一见便知。”
李曼办事速度很快，不过半个小时左右就和负责人面对面交谈。
徐雨夜暗暗打量面前西装革履的男人。
男人和她们两个礼貌握手后，微微笑道：“我是负责人，姓李，二位可以叫我小李。”
他说完给两个人到了杯水，说话处事滴水不漏。
就连徐雨夜问了几个问题，他也是应答如流，她挑不出一点错误。
离开加工厂的时候，李曼回头看了一眼目送她们离开的小李，问道：“我们还要合作么？”
“要，不过不是这一批货。”徐雨夜想了想：“顾家的找知根知底的，价格好商量，别出错。”
顾家没成本试错，但是她有。
徐雨夜说：“咱们的交给他。”
李曼心惊了惊，虽然不能说这个厂一定会出问题，但是在毫不了解的情况就敢把制作全交，她觉得有些冒险。
“大可放心，就算这批货有问题，我也破不了产。”徐雨夜很有自信。
算算日字，晨光也快要开始分红了，她手里的钱足够她试一试。
更何况，如果真的能查到这个厂子背后的人，也不算亏。
现在伸手到K市的人，徐雨夜都会打起十二分精神。
——
还没回到公司，就收到了秘书的信息。
她看了一眼内容，微微挑眉，随手买了两杯咖啡，一杯递给李曼，调笑道：“冷清墨来公司了。”
李曼惊了惊，握着杯子的手微微收紧：“冷总来是……”
“别紧张，来者是客。”徐雨夜推开公司的门，似笑非笑：“按我说的去做吧。”
她喝了一口咖啡，推开办公室的门，看到冷清墨毫不客气的坐在她的位子上，失笑：“坐着舒服么。”
冷清墨透过玻璃盯着他的办公室，敲了敲桌子：“这里风景不错。”
“现在的风景不算好。”她顺着冷清墨的视线看过去，顺手把咖啡放到桌子：“你在那里才是最好看的。”
“油嘴滑舌。”冷清墨嘴角的弧度上扬，抬手拉住徐雨夜的手腕，一用力就把她拉进怀里。
徐雨夜顺势缩进他怀里，手抚上他的胸口：“才离开你半天就想我了？”
这话徐雨夜说的自己都不信。
冷清墨笑了几声，胸腔振动，徐雨夜耳边都是他低沉的声音：“工作时间来找你就是有工作要谈。”
“什么工作还需要冷总你亲自谈。”徐雨夜手指上移到他的喉结处，抬眼都带着一股子娇媚：“想见我何必找借口。”
冷清墨摩挲着她纤细的手腕，另一只手把放在桌子上的合同递给她：“看看。”
没劲。徐雨夜收回手，乖乖在冷清墨怀里看起了合同：“我们两个有什么可合作的。”
“这是拒绝？”冷清墨低头，大掌落在她的腰侧：“理由。”
“我不想让我们的关系有任何金钱交易，多不纯洁。”徐雨夜合上合同，头埋进他怀里：“我们这样保持不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