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摸了摸夏云飞的嘴唇,发烧烧得有点干,昨天晚上看着可是很润的,红彤彤的样子,而且叫得也好听,感觉自己身体又有些骚动,兰斯的眉毛拧得更紧了,简直是祸害,看吧,他的欲望又来了。
磨人的小妖精,兰斯气闷的吻上他的唇,碾压了几下,才甘心离开。
等了将近半个小时,医生总算来了。
那医生三十多岁的样子,长得很精明,一看就知道不是省油的灯。
“兰斯先生,请问有何吩咐?”
“过来看看他的情况?”
那医生听命的走过去,坐到床边,用手探了探夏云飞的额头,然后从医药箱里拿出低温计,塞进他腋下。
然后把被子拉到腰处,检査夏云飞身上的痕迹,兰斯眉头紧蹙。
任谁也不会觉得夏云飞身上那青一块紫一块的痕迹是女人能留下的,医生忍不住看了兰斯一眼。
兰斯有些冷,“看什么?”妈的,真的很想把医生的贼眼挖了,贼手剁了,叫他动他家宝贝。
“兰斯先生,不好意思,我眼睛不好使,”
那医生不敢惹他,掀开被子想看看下面,他行医多年什么样的都见过,纵欲过度是什么后果,那可真是可大可小了。
兰斯一看他掀被子,一个箭步冲上去抓住了他的胳膊谁准你看了,不想活了?”
医生脸一下白了,他没想到兰斯会这么紧张此人,“兰斯先生,我只是想看看他的伤口?”以往不是没为兰斯瞧病人,男人女人都有,兰斯都是散漫的态度,这回竟然如此紧张,看来此人对兰斯来说,意义非凡。
兰斯松开了手,沉着脸道:“不许看,”
“我知道了,”医生忍不住多看此人一眼。
“再看我挖了你的眼睛,”
这会,医生连眼神都不敢乱摆了,目不斜视的为检査夏云飞。
医生也不敢在这里多做停留,因为他深知某人反复无常的脾性,小半会,从夏云飞的腋下抽出低温计,上面显示39度。
“多少度?”
“39度,烧得不清,”
不用看,也知道伤口不轻,兰斯先生不是对此人特别吗?为什么把此人干得如此凄惨?心里虽疑惑,但醒目的医生不敢造次,马上给夏云飞吊水。
吊水之后,医生把一瓶药音放到床头柜上,对兰斯说道:“兰斯先生,这药音对伤口很有效,每天清洁后擦两次,最好十天内不要行房。”
兰斯顿觉脸颊有些发烫。
医生又补充道:“这个,房事不宜过度,伤身伤神。”
兰斯扔过来一个冷眼,医生顿觉自己管太多了,尴尬又害怕得犹如做错事的小孩,静候在一旁。
“你先走吧!今天的事情,要是有第三个人知道,提头来见,”
“兰斯先生,你放心,我不会多说一个字,”
那医生走后,兰斯那里也没有去,只是照看着床上烧到三十九度的夏云飞。
夏云飞昏睡中发出意义不明地梦呓。
兰斯把耳朵贴到他嘴边想听听他在说什么,却根本听不清,他摸着夏云飞有些发烫的皮肤,心没来由的一疼.
吊瓶里的药液还在滴答滴答地往下流,兰斯闲着没事,就一直盯着夏云飞的脸看,好像这么盯着就能降温一样。
他一转头,突然看到了床头柜上医生留下的药音。
要给他家宝贝上药呢?
兰斯迟疑了一下,就去弄了块热毛巾,这回把被子掀开一角,露出了夏云飞的下半身,动作有些僵硬的给夏云飞清洁一遍身体,然后给他涂抹药音。
夏云飞在睡梦中难受地动了动身子,紧皱的眉头让他看上去有几分痛苦。
兰斯的手碰触到夏云飞的臀部时,感觉接触的皮肤跟过电似的,让他心神一荡,他实在忘不了昨晚的一夜销魂,那么美味的体验。
兰斯给夏云飞擦完药,感觉自己下边儿又有反应了。
他赶紧给夏云飞盖上被子。
想到昨晚上,夏云飞全身赤裸地被他压在身下,粗重地撞击着,他的身体不停地晃动,沙哑的呻吟声犹如在兰斯耳边,他只觉得下身胀痛得厉害。
妈的,他冲进浴室。
躺在浴缸里,温热的水刺激着神经,兰斯闭着眼睛,抚弄着自己的那个,好半天才平息下来
兰斯感觉脑袋阵阵发憎,有些心慌意乱心烦气躁,妈的,这是怎么了,怎么跟个欲求不满的变态似的。
从浴室出来后,看着依然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的夏云飞,他眼睛有点儿发红——
到了当天下午四点多,夏云飞的身体温度终于降了下去,人也缓缓醒了过来。兰斯这时候正抱着电脑玩儿游戏,身边的人刚睁开眼睛,他就发现了,他赶紧放下电脑,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夏云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