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沅青无奈地看向了庄离。
庄离懂了。
默默地闭上了嘴。
衍文可没心思关注这夫妻俩。
她的面色微微一沉，但她还是想要挣扎一下：“庄夫人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的戏很好，但可惜，在来这之前，你所说的事，我都知道，为了文姨娘？不，你一点都不爱这个孩子，不爱文姨娘，也不爱赵素兰。”
“你根本不可能为了她们，来向我出手。衍文姑姑，不如，来说说真话吧。”
“你为何针对我？”赵沅青问。
第947章 她觉得，这个屋子，有味
衍文姑姑变了脸色。
赵沅青继续：“还有，什么一见钟情，我已经查到，文姨娘的生父，是唐岸，而唐岸，根本就不喜欢你，对吧？”
衍文姑姑抬起头来，一脸愕然地看着赵沅青。
她开始慌张。
但是，她还是不愿意承认。
“老奴不知道庄夫人在说些什么。”衍文姑姑反驳。
赵沅青又轻轻笑了一声：“衍文姑姑，你也一大把年纪了，你觉得你能在东厂的严刑逼供下，坚持多久？”
“我也是看在你是文家老奴的份上，给你留一份情面，你若是到现在还不肯说实话的话，那么，我也只好先礼后兵了。”
衍文面色发了白。
“你……你以为我这样我就会承认吗？”
赵沅青勾了勾唇角。
她没有说什么，陈默已经跳了出来，直接将人给按下了。
不止如此，陈默还直接拔出了刀，直接朝着衍文砍了过去。
衍文被吓得面色大变。
当然，陈默最后并没有伤到衍文，只是一刀把她的头发削了大半。
只不过，这衍文直接被吓得失禁了。
庄离眼疾手快，赶紧拉了赵沅青一把，远离了衍文。
看着那地上突然滴下的黄色液体，赵沅青也罕见地沉默了一下。
这么不惊吓的吗？
“衍文姑姑，你想好了吗？”赵沅青继续问。
她现在就想赶紧谈完，走人。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理作用，赵沅青觉得，这个屋里，有味。
而衍文呢？
她抬起头来，看向了赵沅青。
“是你先对不起我！”衍文冲着赵沅青喊。
赵沅青一脸茫然。
她对不起她什么了？
“你先杀了我的姐姐，又将我推给那么恶心的一个小混混，是你逼我的！”
赵沅青：“？”
衍文说的怎么也不可能是她，那么，这个人，是她的外祖母？
“我和姐姐什么都没有做，是你自己心思重，喜欢胡思乱想，为何要我们来背这个罪过？”
衍文一边哭，一边朝着赵沅青质问。
“姐姐早就有了心爱的人，她只想要再熬几年，就向你求个恩典，出府去嫁人，结果，你呢？”
“就因为姐姐给老爷盖了被子，就因为姐姐为了去见心上人，那日穿了一身漂亮的裙子，你就认定是姐姐勾引老爷！”
“是你把姐姐逼死的！你对姐姐极尽侮辱，将姐姐赶出府去，最终害她自尽而亡。姐姐那么忠心为你，你却这么对她，是你的错，都是你的错。”
赵沅青和文苑晴都已经懵了。
她们自然知道衍文口中的“你”是谁。
衍文这个时候，不像是在说谎。
所以，她们的祖母，外祖母，竟是如此吗？
衍文还在控诉。
赵沅青也从她的控诉中，逐渐还原了当年的真相。
文老夫人是一个善妒，且爱胡思乱想的人。
她因为习琴和文老将军走得太近了一些，便就心生疑虑，并在完全没有确定的情况下，对习琴出了手。
衍文虽然没有说习琴到底受到了什么侮辱，但是可见这件事情，对习琴打击很大。
以至于习琴出府后，便就自杀了。
知道所有一切的衍文，自然要为姐姐报仇。
但是，因为她们是两姐妹的关系，文老夫人当时已经开始防范衍文了。
衍文没有法子，最后，便就生了一个其他的心思。
第948章 庄离忽然有点心虚
文老夫人不是怕别人抢走文老将军吗？
那么，衍文就要做这个人。
其实文老将军和文老夫人之间并没有什么感情。
两人是家里长辈定的亲事。
衍文在将军府待了那么多时日，稍稍留心，就已经知道了文老将军的性子。
于是，她开始接近老将军，装出了文老将军会喜欢的模样。
文老将军的确有了点兴趣。
他提出要纳衍文为妾。
对于文老将军来说，这也不算大事，像他们这样的人家，三妻四妾都是常事，他当时身边没有几个人，纳个妾，也合情合理。
文老夫人却被刺激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