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纪淮的错。
至于那些过去,他们可以再未来用更多的幸福去覆盖。
纪淮扣住谢白林后颈,用力地吻上去。
“失而复得”,“久别重逢”,他找不到任何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他们之间的关系。但是他无比庆幸,他们此时能相拥在一起,好像已经花光了他这辈子全部的运气。
谢白林纵容又动情地回吻他,胸膛紧贴在一起,再也容不下别的什么。舌尖的热意将他们融化在一起,纪淮没有闭眼,细细地看着怀里的人,心头将“谢白林”三个字喊了不知多少遍。
唇分,纪淮抵着谢白林的额头,在凌乱的喘息中一遍一遍地说:“我爱你,谢白林,我爱你,我好爱你······”
谢白林轻笑了一下,偏头在他眼角啄吻:“我知道,阿淮,我都知道,我也爱你。不要怕,你找到我了,我在这里,我们再也不会分开。”
Omega的依赖和纵容会让人发疯。
纪淮原本就不稳定的信息素逐步有控制力崩溃的趋势,他的易感期就在最近,似乎有提前的趋势。Alpha的信息素中侵略感渐重,两人紧贴,纪淮能嗅到自己身上金木樨的香气。
他循着信息素的路径吻上谢白林的脖颈,谢白林也反应过来纪淮的不对劲。
“易感期?”
“嗯。”纪淮应了一声,忍不住衔着谢白林脖颈上的皮肤轻轻吮吸,将上面的信息素尽数裹挟到自己的嘴里。
谢白林被酥麻弄得稍稍偏了偏头,纪淮不乐意了,按着他不许动。
谢白林被他的手掌控制住,无奈道:“回房去。”
“好。”纪淮突然起身,直接将躺在沙发上的谢白林打横抱起,“我带你回房。”
这一次的易感期和之前的又不大一样,占有欲的占比比较多,纪淮甚至不肯放谢白林离开房间。连洗个澡他都要在浴室里守着,下楼吃饭更是时时跟在谢白林身后。
他从“谢白林”喊到“小谢”“白林”,又在啄吻掌心的时候喊“宝贝”“宝宝”,眼底浓重的爱欲叫谢白林都脸红。
可惜,不等纪淮的易感期结束,朱小姐那边已经找到见面的机会。
谢白林接电话的时候还是在床上,整个人陷在纪淮的怀里,腺体上深深浅浅的好几个吻痕和齿痕。
“好,我知道了,我会按时赴约的。”
挂断电话,谢白林才发现外面已经天黑,他们两个人连着两天都是在房间里过的。清醒的时候大多是铺天盖地的吻和杂乱的情话,纪淮虽然拿捏着分寸没有做得太过火,但谢白林锻炼不足,体力总是跟不上。腺体上的临时标记根本没有失效就会被烙上新的,在一次又一次的刺激下,纪淮用手,用嘴负责了好多次。
食髓知味,意乱情迷。
谢白林每次都以为他真的要做些什么,但纪淮却一直忍着。
谢白林问他为什么不做,纪淮说:“等解决完眼前的事情,我要正式地求婚,举办订婚宴,得到亲友的祝福。”
“在爱你这件事情上,我想充满仪式感。”
谢白林看他一本正经地模样忍不住笑了:“所以,在这之前你要守身如玉,是吗?”
纪淮听出他的调笑,也不恼,低头在他唇上轻啄:“你说是就是吧。”
屋内昏暗,Alpha霸道地抱着谢白林的腰沉睡,有点孩子气,也像是猛兽圈地盘。谢白林想着他说的那些情话,觉得自己的Alpha在一些小事上的斤斤计较实在是可爱。
谢白林将手机放在一边,静静地看了一会儿纪淮的睡颜,低头吻了一下他的脸颊,起床去洗漱。刚刷完牙,纪淮就推门进来,迷蒙着眼还半梦半醒的就伸手从后面抱他。
“没睡醒就再睡一会儿。”谢白林揉了揉他的脑袋。
纪淮埋头在他肩窝了嗅着金木樨信息素,嗓子还带着点哑,闷声道:“我听见那个朱小姐给你打电话了,我陪你一起去。”
谢白林:“好,我让叶驰订票。”
纪淮醒了会儿神,松开谢白林走到洗漱台边洗漱。他的睡衣昨晚弄脏了,还丢在脏衣篓里没洗,光着上半身,胸口和肩膀上各有一个浅浅的牙印。看起来暧昧又撩人,谢白林擦了擦手,微凉的手指忍不住去摸那两处痕迹。纪淮瑟缩了一下却没躲,老实站在原地,眼睛一直勾在谢白林身上。
谢白林看完摸完,很满意,勾着他的下巴亲了一口:“真帅!”
纪淮追着亲回去:“你的。”
去机场的路上,江练汇报了最近搜集到的线索,叶驰和他非常有默契,早已将文件发到谢白林的手机上。
江练推了推眼镜,简单地将谢琅捅出的篓子做了一个分类:“大体是两类,一类是房地产面积虚报,另一类则涉及到假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