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她嘚瑟完,一颗还没嚼碎的菜,滑进喉咙里,呛的白洛栖咳嗽到脸红。抬头尴尬看着林幽兰。
林幽兰停下手中筷子,淡淡的看着白洛栖。
白洛栖道笑笑问道:“林苏”
林幽兰淡淡看着一会笑,一会闹的少女,不明她的情绪变化,自己默默看着。
她道:“怎么了?林苏!?我有吓到你吗?”
林幽兰淡淡摇头。
白洛栖见状偷偷坏笑。
屋外的春雨绵绵不绝,如丝如缕,无声滴在茅草上,金银剔透的小水珠扎在茅草上,渐渐汇聚一起,顺着茅草滑落滴下屋檐,再一次回归到大地之中。
雨声不止滴答,村头的路边的野树上缠绕的白木香绿叶繁茂,雨声唤来晚春的花期。洁白的白木香花,张开花瓣,一团团花朵群聚开发,香味清晰飘逸,飘进一户人家家里。
雨下了一天一夜,第二天绵绵细雨停下,像是专门送行的开路。
白洛栖不知道那里折下一白木香花,悄悄插在林幽兰头上,她的头上只有发带扎成高马尾,白洛栖插上花点缀那位女郎。花朵融化眉尖的寒霜,林幽兰御剑,先行一步,身后带着白洛栖。
白洛栖看着头上带着的花朵,清冷雅致。
白洛栖道:“林苏你头上的花挺好看的。”
林幽兰伸手摸着自己头上的花朵,正要取下,白洛栖连忙阻止道:“好看~!别摘~!”
林幽兰顿了顿放下手,专心御剑。
日暮——归途有风
林幽兰回到她的住所,将最近的事物处理妥当。
白洛栖之前从林冬青那听到林深的处境,天还未全黑。
林深的房门紧闭,和上一次闭关的外景一样,白洛栖敲门,道:“林深?开门啊?”
少许林深开门,看不出他有被人冤枉细节,发冠精致,常服精美,脸上的血色比自己还好。
林深问道:“你来有何事?”
白洛栖调侃道:“没事!听说某人混的很惨,来看看戏,不过瞧见那人没事,哎!你知道我的,幸灾乐祸,我就不高兴。”
林深冷哼一声道:“进来吧!我家冬青了?”
林冬青~人呢?应该在后面,她道:“自己没长眼睛不会看吗?”
白洛栖回来,林深幽静的住在化为人间炼狱,林深道:“我看的到,问你作甚?”
干话多怒气冲冲,冲回去煎药,曲晚意速度极快,手脚不乱,效率高处干话多几倍。
之前因为吓过干话多,他一直记着,现在对人还觉得人家后生可畏。
林冬青回来复命,还未见人,吵闹声先行传入耳中。林冬青道:“深哥!落栖姑娘!”
白洛栖道:“人不就在这,怎么眼瞎看不到?”
林冬青听到理直气壮骂人眼瞎,一直还对家主直呼其名。
林深站在门口,鼻尖味道一丝怪异的味道,白洛栖身上是一种花香,林冬青身上是一种混杂的香料味道,他审视林冬青问道:“身上是什么味道?”
白洛栖将鼻子凑过去味道,直说道:“曲晚意的香料味!”
林深有意识向后退,回道:“一路身上的风沙啊!回去休息。”
白洛栖望着林冬青远去的背影,道:“又赶人走,之前还念念不忘的。”没好气,对着林深。
林深摇头道:“姓曲?女子?什么地方的?”
白洛栖摇头。
林深道:“人品如何?”
白洛栖道:“你又要乱打什么红线?”
林深哎气道:“我只是想知道我家小辈和什么人相处,红不红的我不需要知道。”
白洛栖道:“你打住!我问你司徒宗主死因。”
专程来先是看林深最近情况,防人之口甚于防川,林深是林家长老,身上的责任比其他人都要重,要是有流言蜚语,林深怕是就算林家也不好过。
林深转为正经,他道:“最新的,最有力的证据是仇家所害!”
白洛栖眉尖蹙着,回想那位,她道:“在林家地界动手,此人不简单,这祸水是在向林家泼,你是第一个,下一个会是谁?”
林深道:“的确,山下的小镇离的最近,林家的人常去,流言避不开,可那位仇家,目前就在梁府关着,人家都承认,不过对方只有一个,要杀司徒宗主一人倒是说的过去,可是司徒家几百口人,没人支持谁会信?”
说来说去,背后的人还是没有被找出,没人挡住这祸水,只有泼到林家,也不知道林家能不能把这祸水踢走。
林深拿出一把团扇道:“最近天热了,原山不热,蚊子多。”上面绣着紫色的辛夷花。
白洛栖反问道:“你有怎么好心,说吧?要怎么算计我?不对你这叫什么先送我礼,之后肯定会叫我替你办事,这是贿赂。也对!林家上上下下没人比你更会此事。你说吧!省得到时候你来逼我,弄的我们两鱼死网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