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看穿的白洛栖呵呵一笑,捂着胸口,一动一言,这剑要人猜想是插在心头上,越来越凶。
她道:“想不到这剑居然如此锋利,林家主你以后千万别拿剑指我,我一定会向上扑,疼死我。”说风就是雨,连滚带爬撇开话题。
她却想的过多,她道:“若是有一日,我定会撇开剑刃。”碧海城的事!
干话多急急忙忙跑过来,这次他比以前要苍老些,上次见他胡子至少是花白,如今是全白了,白洛栖笑道:“干话多你的胡子怎么了,提前老了吗?”
干话多气的道:“不许说话。”这是心脉啊!看着胸口前,大片片的血液侵染的衣衫,失血过多,他心中一紧,有些不想救。
白洛栖拉着林幽兰道:“不说话,我心疼!”眼神可怜巴巴,对着林幽兰,要她开口和自己说话,白洛栖最是喜欢如此,威逼利诱,还要对方无可赖何。
干话多气急败坏道:“你说话会撕裂伤口。”真是不省心,要是自己是修士,不是医师,真会把这剑插的更进。
林幽兰微微皱眉,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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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章
干话多甩一瓶药道:“还好!只是破了点皮。”
白洛栖急着指着伤口,苦着脸道:“拜托!他的剑是刺到我的肉里的。”
干话多白了一眼白洛栖,再次强调一遍道:“你还知道,知道就好。还以为你的毒都解了,能有多厉害,惹的一身伤,害我白白忙活。”白洛栖失血过多,干话多含着怒气,不忘挖苦。
白洛栖拉着林幽兰,可怜巴巴的道:“你家医师,要凶啊!我要怕怕!”她要怕怕,又大声喊出。
干话多看着白洛栖手段卑劣。
气的牙痒痒,真想拿剑砍她,可那不是医师做的事。
忍气转身就走,恨不再也不见白洛栖,巴不得她马上活泼乱跳,别找自己麻烦,不不!她就是麻烦,谁找就是找麻烦,干话多想通加快步伐离开。
林幽兰道:“为什么?”
白洛栖疑惑着,问道:“什么为什么?那里来的为什么,别问为什么,会很累的,要是你再问,就是为了要你心疼我,幽兰真的好疼,你看他给我刺的有多深,疼死我了。”
夹着嗓子软了又软,绵绵隔着一层雾出来,蒙在林幽兰心上。
林幽兰认真小心翼翼解开衣服,看着伤口,她道:“给你上药。”一语如同当初在长寿村挥剑斩雾。
白洛栖万万没想到,林幽兰这种冷冰冰的人,居然会对她动手,扒开她的衣服,查看伤口。不嫌血腥味,不嫌血渍脏。
白洛栖苦着脸道:“会很疼,我才不要。”
她没闻到自己的血腥味,只觉得血留的有的多,心里慌慌,暗自喃喃道:“玩大了,不是玩,是险冒大了。”
林幽兰跟白洛栖少废话,再多说伤口都结巴了。
虽说剑是刺到肉里,并无伤到心脉,留血很正常,不过白洛栖的血,流的有点~染湿胸口一片衣服,林幽兰的袖口上的更多。
白洛栖哭道:“林!幽!兰!”
哭着!闹着!一点不影响一个上药的人。
时不时扒拉林幽兰的手,她面不改色继续上药,包扎,一气呵成。
白洛栖的脸黑了又黑,这是在打包吗?疼的不想喊,没力气,而且会像干话多说的那样,伤口撕裂。
撕裂伤口远比剑尖划开的还要疼。
白洛栖突然想到一件事,问道林幽兰:“对了!我那个傻大儿了,就是见人喊爹娘那个?”
林幽兰道:“林深知道。”
白洛栖“咦”了一声,不可想象问道:“林深他怎么知道?”
林幽兰将药放下,回道白洛栖:“你总是说的和做的连不到一起。”上一刻在和她聊伤口,下一刻问道陌生人。
白洛栖走心回道:“放心!那孩子估计是他们半路捡的,跟我没关系,多半就是来污蔑我,小孩子好骗。”她避开话题,上一个话题再深入,暴露她,就会加快。
林幽兰道:“这伤?干医师不会治寻死之人,你不想死,又~”
白洛栖盯着伤口,已经包扎好,看不到伤,大致感觉血是止住的:“好了!你别瞎猜了,要他刺一剑,还是被他们刺几剑,肯定选一剑,顶多是吓吓他们,要他们不敢在打什么注意,放心最近司徒宗主比我们忙。好疼!”
不想聊伤口,她捂着伤口,除了疼,只有疼。
司徒宗主忙的事,比如他为什么还林家附近,林家跟着仙督府有什么联系,在碧海城没有伤人,而后来一剑是几个意思。
“哎!幽兰快夸夸我,我是不是很聪明?”
林幽兰道:“愚蠢!”
“怎会愚蠢,我怎么做,他们只当碧海城与林家是谣言,又惹不到林家。”白洛栖就没见过如此不领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