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还不够了解这两个土匪。
本来安排好的约会计划全盘取消,五条悟径直带着她坐上了前往高专的车。
两个小时的车程,白发少年一句话也没有说,抱着胸抿着唇,显然是不高兴了。
“悟大概是更年期到了。”
黑发少年就在旁边安抚,他们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弄得她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稀里糊涂就到了他们的宿舍。
这还是她第一次来高专,也是她第一次来他们的宿舍。
比起好奇,此时此刻,她的心里更多的还是困惑和不安。
“悟先来吧。”外面的夏油杰这么说。
另外一个没说话,推门大步走了进来。
她有点害怕,看向门口,走廊上的夏油杰朝她笑了笑,然后贴心地为他们关上了门。
“在看什么?”五条悟站着看她。
用仰头的视角看,他简直高到离谱,高专黑色的校服下面,穿的是简单的白衬衫,此时此刻袖子被撸上去,露出粗壮的手臂。
光是这样就很有压迫感了。
她终于反应过来:“我惹五条君生气了……对吗?”
“也不算。”只是杰让他扮演生气而已。
虽然不理解,但难得可以尽情欺负她,五条悟照做就是了。
就是不说话这点真的很难办到,在车上快要憋死了。
现在得好好一次性补回来。
“说你啊,很多次了吧?为什么还是‘五条君’?”
五条悟冷着脸:“老子闯祸的时候会被夜蛾锤脑袋,倒是不痛,但一拳下去你会死吧。所以你想要什么惩罚?”
“……悟要听我解释吗?”
“哈?”
“因为、因为悟和杰不一样。悟是我的、我的未婚夫,所以喊悟名字的时候,我都会很害羞,心脏会怦怦跳起来,因为很胆怯,所以就会下意识避免那种感觉……”
她看过来,轻扯他的衣角:“悟是因为这个在生我的气吗?不生气好不好?”
少年低头看她,喉结滚动一下:“老子有这么好哄?”
她犹豫了一会,然后脱掉鞋子站起来,踩在沙发上,圈住他的脖子,睫毛颤抖着:“那、那这样哄你好不好。”
虽然这段时间,已经被他找过各种理由要求这样的‘哄’,但每一次做起来,她都还是会很害羞。
五条悟盯着她,没说话。
嘴唇被短暂地亲了一下:“悟开心了吗?”
他没说话,扣住她的脑袋,把人按进怀里亲,然后是压在沙发上亲,反应过来的时候手已经伸进她校服里面了。
明明和杰说好了要审判她,让她愧疚不安,自己主动把离开的事情再说一遍,但最后一个成就也没完成。
欺负倒是欺负了,她哭也哭了,还哭得很凶。
这样也差不多吧。五条悟扣着她的腰:“没准备。就进去了?”
“不可以!”她抬脚踢他:“我、我书包里有。”
“哈,所以你也在期待吧。”
五条悟攥住她乱动的脚踝:“不过没带书包欸。”
“不、不行!!”
“抱歉抱歉。”他敷敷衍衍道歉,按住她:“不会让你做高中生妈妈的,嘛,试试无下限吧,原理应该都一样?”
“但是会大一圈欸。”
“受得了吗?”
她已经没办法做出回答。
“欸——有、这么、舒服?”
说一下撞一下,兴许是她的哭声太大,五条悟低头看她:“杰还在外面哦。这么可爱的声音让他听见不太好吧?”
呜咽声一顿,然后下一秒又控制不住地喊出来。
少年笑了笑,把手指插进她嘴里:“那就勉为其难帮帮你啦,收点报酬,没问题吧?”
……
外面没有听见任何动静。
因为五条悟立了帐。
祓除咒灵的时候老是忘,被夜蛾训了很多次也懒得改,但这次一开始就放下了能禁止任何人出入、隔绝一切感官的,最高规格的帐。
毕竟他也不是真的这么混账啦,只是看她被吓得可怜兮兮只能咬住自己手指的样子很好玩嘛,像是做贼一样害怕被人发现的反应也很可爱,就一直没有和她说。
夏油杰也没有守在门口。
毕竟身为咒术师,他们其实很忙碌,即使任务已经完成了,也要向上面报告,做完报告回来已经是傍晚了。
现在已经是深秋,有的人已经穿上了外套,但咒术师都是运动量惊人的家伙,这时候竟然还嫌热。
夏油杰在贩卖机买冰饮,想了想又多买了一些准备待会带上去,然后就被拍了一下肩膀。
是家入硝子。
“高层让我打听。”
家入硝子晃了晃手里的手机示意自己是被逼无奈的:“你接回去的那两个小孩是怎么回事?怎么没做登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