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心脏高压。
原本就心慌情动,这下好了,眼底倒是溢出了几分欲望。
她想亲他?
意识到自己竟然在傍晚时分,对傅斯彦‘白日宣淫’了,盛星漾顿时羞愧地抿抿唇,赶紧坐到靠墙的一张长椅上,搂着自己的包,等他洗澡。
男人洗澡不慢,傅斯彦冲掉身上的汗,随意抽了一条毛巾擦擦身上的水珠。
不过他忘了拿换洗的干净衣服。
倒不是故意,是的确忘了。
那就没办法了。
傅斯彦关掉花洒,咳一声,朝着玻璃挡板外的女人说:“姐姐,忘了拿换洗的干净衣服,我放在那个203衣柜内,麻烦你帮我拿一下。”
盛星漾闻言,红着脸起身去帮他拿换洗衣服。
柜子没锁,里面的确放着一套干净的休闲装,盛星漾打开柜子,拿出这些衣服。
抱在怀里,衣服上有淡淡洗衣粉香味还有他遗留的气息,很好闻。
盛星漾闻到点,心尖有些滚动,手指下意识紧紧抱着这些衣服,快速走到玻璃挡板那边,余光看到半裸,拿毛巾挡着的男人,她脸色刹地更红,侧过脸,赶紧把手里的衣服拿给他。
傅斯彦接过衣服,看一眼依旧羞涩的姐姐。
男人眼底一笑,好像无论什么时候?
她都是害羞。
明明之前还自诩年龄比他大,比他成熟?
实际,还不是动不动跟他脸红?
傅斯彦不急不缓,套上裤子,但是故意没穿上衣,就裸着上半身走出来,直接抱起脸红心跳的盛星漾,低头就开始亲。
亲的泛滥肆意,把刚才所有浓烈的情欲全部灌输到她唇内。
真的,太喜欢姐姐了。
这辈子就算死在她身上也值得。
傅斯彦的接吻一向有些猛烈缱绻,更衣室四周安静异常,会把这种接吻发出的响动放大无数倍,落在两人耳膜。
无异于增加了更多的情欲。
盛星漾抵挡不住他狂热的吻,最后放弃,慢慢享受和沉沦起来。
这一次吻比刚才更久一些,足足半小时。
结束,盛星漾红唇水润润,像被蹂躏过,但也给她平添了某种妩媚,傅斯彦宠溺地抚抚她的红唇说:“姐姐,我们回家。”
盛星漾点点头,乖顺地朝他身体靠近一些,声音低柔:“你……刚才其实不要那么冲动。”
“我怕他报复你。”
傅斯彦才不怕任何人的报复,于情于理,他都没做错。
“姐姐,别怕,我倒是担心你,他要是敢在工作上为难你,你一定要告诉我。”傅斯彦说。
盛星漾笑:“不至于,就算真的刁难,我上诉给高层好了。”
傅斯彦唇角扯扯:“那你也别担心我,我揍的是想骚扰我老婆的男人,这是我们的家事,说出去,他没什么理。”
“你都有老公了,他还来骚扰,不是蠢就是烂。”傅斯彦怼人,字字句句没有脏话。
但是字字诛心。
要是程嘉树在他身边,听到他骂他又蠢又烂。
绝对气炸。
“我是绝对不会让任何男人染指你。”傅斯彦垂眸,认真说。
盛星漾心尖有点软,有点暖。
这男人,真的好会让女人动心的。
“嗯。”盛星漾抿抿唇柔柔扬唇,下一秒伸出手主动抱了下这个男人:“傅斯彦,我刚才问你的问题。”
“你还没回答呢!”
傅斯彦知道她想问什么,装傻:“什么问题?”
盛星漾眨眨眼:“你不会真的是那个东森的执行长,还骗我说你叫傅天空呢?”
傅斯彦脸一紧,笑一声说:“你觉得呢?”
“如果我真是这样的……你会怎么样?”
盛星漾想了想:“会觉得夸张。”
“说不定就离婚了。”这当然是开玩笑的。
其实,就算他真是这个牛掰执行长,她觉得也轮不到她来提离婚吧?
人家说不定就玩够了提。
“是吗?”傅斯彦有点紧张了,眼神从刚才的浓烈一下变成黯然。
他还真的猜到,她可能要离婚的。
不行,他不会给她机会离婚。
“嗯,你不是吧?”盛星漾追问。
傅斯彦呃一声,先去拿了T恤套上,随即重新过来搂着盛星漾说:“不讨论这个问题,想想今晚吃什么?”
“姐姐,刚才打球我手都打疼了。”傅斯彦很会转移话题,还会扮可怜,装奶狗。
盛星漾一听他手疼,赶紧抓起他的手查看。
这点,他倒是没骗人。
刚才揍程嘉树的时候,手背上用力过猛,又红又青,肿一片。
盛星漾瞬间忘了继续问他是不是执行长这个疑问,赶紧心疼万分地说:“你刚才怎么不早说呢?我可以在你洗澡的时候,出去给你买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