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明曜睡得很不安宁,时而梦到有梦到许让风尘仆仆的回来,衣服都没来得及脱,就往他身上压,声音哑的似乎要将他吃掉:“你说得对,我整个晚上都想着你!”
就在儿童不宜之前,他猛地惊醒,发现原来是做梦。他抹了一把汗,还没来得及喘两口气,这时房门砰地一声开门,非常粗暴,来人笼罩在黑暗中,依稀可见一脸寒霜。
正是许让,他面无表情地向宫明曜逼过来,不由分说地解衣。
宫明曜惊讶道:“许让?许让!你想干什么?你想干什么!啊……”他想往里缩被许让拖了出来。
许让凶狠又暴戾道:“所有人都是这样,没有一个好人!谁知道你什么时候背后砍我一刀!我他妈的为什么要为你做那傻逼事!”
宫明曜急了眼大叫:“你他妈在外受了气就在外面出气好吗,你冲我发什么火!”
许让冷笑,笑得好陌生,宫明曜觉得毛骨悚然。
许让面无表情地脱衣服:“我跟你说这么多干什么,你就是一个小俘虏而已。”
宫明曜大哭道:“许让你弄痛我了!”
忽然一声鸡啼,宫明曜再次惊醒满头大汗,外面小鸡在叽叽喳喳,天色微亮,床边也没许让身影。
竟是梦中梦,连环梦,真是太恐怖了,宫明曜缩在一角不敢再睡,隐隐还觉得屁股痛,那梦太真实了。
外面传来脚步声:“怎么把鸡带到这里来?”是许让的声音,他开了门,看到床上警惕地看着自己的宫明曜,脸色有些苍白。
许让道:“怎么了?”伸手摸了摸宫明曜额头,摸到一手汗:“晚上这么凉,你咋还出汗了?做恶梦了?”
许让并不似昨晚惊梦那般凶神恶煞,宫明曜一颗受伤的心得到安抚,靠着许让,仰头看许让,一脸生不如死道:“屁股痛。”
许让无语道:“干嘛了?我都没怎么你。”
说来真是一言难尽,昨晚不过是做个梦,许是梦镜太真实恐怖,他现在还隐隐作痛:“你昨晚上岗没事吧?”
“没事,他们还有用得着我的地方,不敢怎么地的,最多是那孙子给我使使绊。怎么,昨晚将你吓成这样?”
“你还笑!”
“怕什么,我说过,他敢把你怎么样,我第一个宰了他。”
“你们老大允许你杀人?”
许让点了点宫明曜额头:“想哪里呢,当然不可能。”
宫明曜一愣,看着许让的脸色变得阴狠:“他都敢触碰我的底线了,我不宰了他,等他把我踩在脚下□□?”
“你越是表现的温柔善良,他越是不将你当人看。”许让坐起身来,不屑地脱着衣服,脸上是浑然天成的混混气息。
宫明曜贴过来了,勾住他的脖子,娇声道:“那你会保护我的,对吧?”边说边拿脸去蹭许让的脸颊
许让不闪不躲,任他蹭着,嘴角勾起似笑非笑地看他:“那要看你乖不乖。”
狗命当头,宫明曜当然乖,立刻接过他手中的衣服,帮他脱,帮他穿在身上。
许让高大魁梧,穿上铠甲是英姿飒爽的小士兵,脱衣有料,穿衣又显得瘦削。
宫明曜给他系腰带时,忍不住掐了一把他的腰。
许让转过头来挑眉看他:“想摸?”
宫明曜悻悻地收回手道:“好腰。”
没等许让继续说,宫明曜非常狗腿的问他吃了没,想吃什么,然而也没等他回答,丢下一句我去给你做饭,迅速逃出了房间。
确实好腰,让他老是忍不住想摸,却又受不了。
许让在他身后坏坏的笑,今天心情似乎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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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章
宫明曜做饭的时候,许让就去冲了个凉水澡。
他们这个国家的人不讲究“身体肌肤来自父母,不得损伤”。许让的头发就不太长,洗澡通常连头也洗了,之后搓着头发进厨房,边帮宫明曜烧火,边烘他的头发,很快就干。
额上头发被他拨到后面,露出光洁的额头。头发湿润且横七竖八支棱着,看着莫名有几分可爱,还挺俊。
宫明曜多看了他几眼,他对许让的长相倒也满意,换个丑的猥琐的,他肯定宁死不屈,没办法,他就这么一个颜狗。
吃过饭,宫明曜非常狗腿的给许让揉肩,问他累不累?感觉揉肩怎么样?力道重了还是轻了?舒不舒服?
许让眉眼舒展摊在椅子上,修长的双腿交叉叠在另外一只椅的椅背上,嘴角始终噙着一缕笑,不吝啬夸赞道:“舒服,要是再用力一点就好了。”
“好的好的。”宫明曜嘴里甜甜的,揉得手都酸累起来,心里吐槽不已。
还好,许让没多久就闭上了眼睛,呼吸变得绵长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