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在外人的形象中,一直是一个温润婉约的翩翩公子,不会武功,性格软弱。
元倾君看着一副装模作样的墨染嘴角便忍不住上扬。
墨白将白灵溪搀扶到一旁坐下,生怕一会儿墨染狂性大发扑到她身上。毕竟在他心中,她已经是自己的囊中物了。
墨安有意无意地用肌肤触碰着墨染,墨染也佯装有些难受的皱紧眉头,墨安感觉有戏,有加大的力道。
他的手顺着他的脸颊一直向下移动到他的胸口,举止十分亲密,另一只手也不安分的伸进被子里揉捏着他的腿。
怎么样!受不了了吧!
“二...二哥。”墨染似乎有气无力的低声说着,脸上露出若隐若现的红晕。
这让墨安感觉胜利就在前方,他又加大了力度。然而这让周围的人开始注意到墨安的行为,在他们眼中只看见了墨安丧心病狂地对自己的弟弟上下其手。
墨安完全没有察觉到大家的目光,还试图将手伸得更进去。
白灵溪正想上前阻止,元倾君快人一步直接将被子掀开,只见墨安的手放在正放在墨染的两腿之间,他整个人一下子就愣住了,连忙缩回手。
墨染一脸痛苦羞愧地埋下头,像是被调戏的良家妇女。
元倾君佯装惊呼,“二殿下,你的手在干什么啊?”
墨安瞳孔紧缩,惊异地看着他们,连忙摆手,“不...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就连墨白都一脸的嫌弃和难以置信,一想到自己和他走这么近就头皮发麻。
此事一处,墨安一刻也不想待在这儿,连忙夹着尾巴逃跑,墨白见状也只是假心假意的问候几句就走了。
白灵溪是女孩子,一个人也不好再这儿继续呆着,便一同辞行了。
该走的人都走了之后,墨染才露出一副厌恶的表情,立即沐浴一番。
元倾君双手环胸,冷冷地看着玉衡,“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玉衡惭愧地跪下,力气大到仿佛想要把地上跪出一个大坑。
“主人我...是我太粗心大意!”
粗心大意?玉衡是个药用高手,天才中的天才,从没犯过一丝糊涂。
元倾君半蹲下,将他的下颌勾起来,目光敏锐的看向他,“阿衡,你什么时候学会说谎了?”
玉衡不敢直视她的眼睛,手心已经冒出冷汗,他紧咬着下唇,“主人...我错了...”
他说得很小声,沙哑的嗓音带着微微颤抖。
才洗完澡的墨染正好看见了这一幕,讥笑道:“哟!我是不是错他一手将元倾君拉进自己怀里,摩挲着她莹润的红唇,戏谑道:“要不,我们把刚才没做完的事做完?”
元倾君翻了个白眼,推开他,“别玩了!说正事!”
她从怀中掏出一封信,“这是花家给你的!”
墨染也倏然收起了痞笑,一本正经地看起信来。
花家是墨染的母族,但自从母后花容去死后,他就和花家没了联系,花家也只是羽城里的小家族,以贩卖布匹为生,勉强过活。
元倾君此去也是为了调查花家的近况,看能不能利用一番。
通过街坊邻居那儿得知花家的人性格还算温和,从不与周边的人发生矛盾。
当元倾君说出自己是墨染的随从,来看望他们的时候还得到了热情的款待。
因为他们身份卑微,所以想联系他也联系不上,花容的死也对花家影响很大,花家家主也就是花容的父亲,墨染的外祖父直接被吓晕了,没过多久就去世了。如今只有外祖母和三个舅舅相依为命。
墨染看着信上所写的句句关心,心中不由的生出一丝暖意。
他深吸了一口气,叹道:“他们...过得怎么样?”
元倾君耸耸肩,“你自己去看看吧!顺便探探他们的口风。如果他们愿意站在你这边,或许你还有希望,当如我也可以用一种强硬的手段助你上位,但那并不是我想要的。”
墨染看着手中的书信,紧紧攥成了拳头,“你想如何利用花家?”
元倾君淡定自若的坐在椅子上,浅啜一口,淡淡道:“你放心,我是不会伤害花家的,只是需要让他们快速强大起来,这样才能加重你在你父皇心中的重量。
元苍城本就盛产上好的丝绸布料,一度成为各国的万人追捧的贡品,只要我下令,花家就能拿到元苍城的独享授权,到时候,墨项也不得不正眼瞧你!”
墨染神情凝重,冷眸半敛,这看似一个好主意。但也有一个弊端,那便是通过元苍城将九渊的利爪伸进了羽城内部。
她莫不是也想学龙游城的经济贸易手段。但她的手段比龙游的温和太多了,稍有不慎就会中招。
好一个一箭双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