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心还真挺好的……”
“她在别的城市怎么玩我管不着,这个城市,只能有我一个。”
他的脸又美又狠,“该说的不该说的,今天我都说了,你男朋友看着是个好人家的孩子,干干净净的,别拉他一起堕落,所以你自己好好想想。”
“很感谢你的故事,比今天的密室逃脱还刺激。”
“随便你信不信吧,贪玩的小姑娘。”他也将水一饮而尽,捏瘪纸杯,丢进角落的垃圾桶里。
音乐还在继续,充斥着这个房间的,飘渺的还有我们两个诡异的心思。
过了一会儿,“审判天使”推开门,带来的久违的光亮,我竟然有些不敢直视,久违的光线有些刺眼。
“他们通过了关卡,现在带你们去下一关见他们。”
我问:“谁赢了?”
“审判天使”笑着说,“保密。”
阿男客气的伸了伸手,示意我先走,就这样,我和阿男重返人间。
现在到的这间房比之前亮堂许多,阿泰和阿波已经坐在那里等待我们,阿泰衣服和裤子上多了一些水湿的痕迹。
他看到我很高兴?他为何会这么高兴,明明只分开了半个小时。
阿波和阿男拥抱了一下,将他耳朵上的烟摘了下来,放进自己的上衣口袋里,“不乖哦,公共场所不能抽烟。”
“没抽,你问阿月。”
他们两人同时看向我,我说:“对,他没抽。”
阿波奖励般拍了拍他的脸,在我眼中,阿波此刻换了个模样,像是埃及壁画上带着面具的半兽人。
后半程我都玩得浑浑噩噩,甚至忽略了阿泰对我的关切。
最后一关又要组队,这次抽签的方式换了一种,在一个海洋球的箱子里甩出来四根绳子,实际上是两根长绳的四个绳头,其中一根中间拴了一个铃铛,我们四个人每人需要各选一个,同时扯出来,同时扯到有铃铛的两个人进行最后的闯关。
当我们四个人同时扯起绳子的时候,铃铛声随之响起,这次同组闯关的是我和阿男。
“审判天使”露出一个不太明朗的笑,“好巧啊”,是啊,我也感觉,还真的很巧。
“那你们两个跟我走,最后一关也是最好玩的,跟你们的同伴告别吧。”“审判天使”打开另一扇门,站在门口等待我和阿男。
我刚要走,却发现阿泰死死拉着我的手,我有些奇怪地看向他,“怎么了?”
阿泰摇摇头,松了手上的劲儿,“没什么,努力闯关,一定要早点回来。”
我点点头,又看了一眼笑脸盈盈的阿波,转身离开了这个房间。走出几步,我突然心慌慌,回头看了一眼那扇白色的木门,阿男走过来,手伸向我,“别想别的,先玩游戏。”
上帝真是不公平,长得好看的人,这只右手也生得好看,只是他也像阿泰一样,手掌根部那里有一块黄色的茧,那是常年握鼠标,在鼠标垫上不停滑动留下的硬茧,想到他总是坐在摄像头边上的电脑前,估计也是个有网瘾的人。
我没有理会他伸过来的手,紧走几步跟上了“审判天使”。
如果我不知道这是个密室逃脱关卡的话,我会以为我此时走进了一间卧室,房间内的布置很温馨,甚至还有个女主人用的梳妆台。
房间有一张很大的床,床也有些奇怪,左右都有个栏杆,有点像防止小孩子掉下床的防护围栏,床上的被褥看上去就很蓬松柔软,一切都很正常,唯一不正常的是,是我和阿男一起来闯这一关。
“最后一关叫做‘同床异梦’,二位需要躺在这张床上,同时回答问题,如果两个人答案一样,那床两侧的围栏就会缩短一段距离,如果两个人答案不一样则视为正确,围栏位置不变,姿势任选,最后只能留一个人,胜出者加分。过程中如有关于作弊的沟通,两人都不加分,游戏结束。”
姿势任选?这个词很有意思。
“审判天使”退出房间,阿男看了看我,率先爬上床,躺在了其中一个枕头上,然后拍了拍身边的空位,“过来吧。”
我也没扭捏,别说是玩游戏,就是现在让我真上阵我也不会怂的。
床垫果然很有弹性,往里面爬的时候,整个床都跟着上下扇动,阿男用手迎了我一下,这次我没拒绝,于是,我们变成了分别躺在床两侧的两个人。
躺下我才发现,床的正上方悬挂着一个摄像头,正对着我们两个人,我想到了最开始审判天使的提醒,这应该是为了游戏过程安全安装的监控。
问题是由广播读的,左手代表肯定,右手代表否定,问题读完同时回答。
第一题:你是否接受早上没刷牙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