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吻,又吻得惊心动魄。
而且,一但开始又难以停下,待到结束,秦江昭的心跳半天还难以平复。
赵云琅还在轻舔她的唇瓣,秦江昭轻轻推他:“不要再舔了,不要再亲我了。”
赵云琅哑声道:“可是天这么冷,二姐姐的唇瓣水光盈盈又好凉,好像就快要被冻住了。”
他舔着秦江昭的唇瓣上,含糊道:“真的好凉,若我不动,就怕是要这样,被冻在上面了。”
“什么呀。”秦江昭拍他。
真没想到,他这个时候会像个孩子一样,说些不着调的浑话。
尽管很是无可奈可,她最终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赵云琅被她笑得一愣,半晌也禁不住,胸腔震动,朗笑着往后靠在了松木上。
但松木的枝叶满是积雪,本就已经难以承受,就只待他这一小小的力道,就纷纷簌簌地落下来,砸得俩人满头满脸。
来人俱是仰着脸,谁也没比谁好一些。
俩人都被雪砸得一激灵,偏过头,抖落满脸的雪,又开始帮对方打落身上的雪花。
四目相对,又笑开了。
等二人下了山,赵云琅一吹哨,骊渊果然带着雌马奔了过来,停在二人面前。
停下来,骊渊去蹭雌马,雌马却立即向一旁躲了几步,瞧也不瞧他。
秦江昭看得新奇,雌马不待见骊渊,但是还是愿意跟着骊渊。
她看着雌马的长睫毛上存着雪花,衬得一张马脸眉清目秀,愉悦道:“我想好了,这匹马就叫骊丽,骊渊的骊,美丽的丽。”
她看向赵云琅,“很合适它吧?这是匹漂亮的良驹。”
赵云琅想了想,认真道:“很适合它。”
这也要仔细想了再答吗?
秦江昭目光柔和地望着他。
回程的时候,俩人没有分开骑,已经在外头很久了,回程的时候,骑得快了,秦江昭定会冷的。
赵云琅就将秦江昭抱在怀中,用自己的大氅罩住她。
秦江昭用自己的大氅把自己裹得严密,又伸出一只手紧紧抓着赵云琅大氅的两边,把身前挡得密不透风。
赵云琅一只手在大氅里抓着缰绳,一只手揽着秦江昭的腰。
俩人就这样,往城中驶去,互相紧紧依靠,赵云琅火力旺盛,身上热腾腾的,倒是真不觉寒冷。
就是行至半路,秦江昭越坐着越不舒服,忍不住往前挪了挪。
赵云琅立马用手臂把她按了回去,“二姐姐,别动。”
秦江昭的脸又热意上涌,“马跑得太快,贴着你,叫我很不舒服。”
赵云琅闻言呼吸一滞,急促地喘了两口气,低头用嘴唇蹭秦江昭的耳朵,“二姐姐怎么这样对我?”
秦江昭被他咬得很痒,但俩人靠得太近,她又躲不开,仰头不住躲蹭,“怎么又说上我了?”
赵云琅清冷的声音里藏着幽怨,道:“二姐姐日日晾着我,此时在我的马上,又不肯安生坐着,连靠在我怀里也不想吗?”
“哪里像你说的这般”,秦江昭没太有底气地说道:“都是你不好,都要怪你,我才晾着你的。”
赵云琅的漆黑的眸光中带上不解的神色,“我哪里不好?二姐姐不喜欢吗?”
秦江昭面热道:“你太霸道了。”
赵云琅贴着秦江昭耳畔,有些恍然地如实道:“二姐姐不是说,若要诚心送人礼物,讨人欢喜,便无须发问,因为被问的人,定会不好意思说想要。
“我不问,便是霸道吗?二姐姐明明也很喜欢,我还以为我是体贴二姐姐.......”
秦江昭被他的鼻息弄得耳朵发痒,忙不好意思地打断他:“我知晓了,你莫要说了。”
赵云琅勾了勾唇角,未再多言。
他夹紧了马腹,叫骊渊提了速度,又忍不住低头含住秦江昭的耳朵,轻轻啃咬。
秦江昭知道他是存了几分幽怨和委屈,皱眉轻哼了两下,忍耐着没有再躲避。
赵云琅却没有就此打住,他身强体壮,但大氅内白皙如修竹的手,却在马背上被冻得冰凉,他默默抚上了秦江昭温热的脖颈。。
秦江昭细嫩的脖颈被冰他得一哆嗦,抓着他的手臂,嗔怪道:“快拿走,太凉了。”
“二姐姐帮我暖暖就好了。”赵云琅的声音哑得不像话。
秦江昭拽不动他,任她怎么拽,他的手臂根本纹丝不动,只能咬唇,妥协道:“轻点儿。”
她一路轻蹙着眉,咬着唇,忍耐着,但不时又会忍不住被他的手冰得浑身一抖,惊呼一声。
好在进了城,赵云琅收敛了几分,收了手,不再与她玩笑,秦江昭一路上提着的心,这才放下了。
等到了王府,赵云琅没有把骊渊送去马房,他根本也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