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时淮看了一眼发布者,这首曲子名叫《情》,他点头说:“谢谢,没事了。”
“哦,好的。”女生茫茫然,魂不守舍地和同事出了茶水间。
茶水间只剩下季时淮一人,咖啡豆的香味几乎弥漫了整个空间,有点闷,他蹙着眉靠在吧台边,先把咖啡放下,继而拿出手机搜这首《情》。
他平时完全不像个年轻人,很少关注这一类新闻,生活重心和关注度全在医疗业、实验室,对于娱乐消息的敏锐度很低。
网上铺天盖地全是这首歌的新闻,什么原创大提琴演奏家聂某被资本背景强大的宋某欺压,诬陷盗窃,这个世界是不是有钱有权就能颠倒黑白。
还有人上传了一张聂某被人扇打的照片,行凶者被打了马赛克,隔着屏幕都能感受行凶者的强悍,特别是照片中的聂某哭得梨花带雨。
网络一边倒,全是让中国交响乐团还聂某一个公道,让宋某当众道歉。
中国交响乐团应该有意压下此事,所以网上没有出现二人的全名和正面长相,以免被人扒底。
这首歌最开始是被一位音乐鬼才看中,导致关注度飙升,出了盗窃这种事,受到了更多关注。
热搜第三是一条名叫“超燃大提琴曲被有心人诬陷抄袭,谁来管一管”
季时淮把手机按灭放回兜里,连咖啡都没喝,边往外走,边解白大褂钮扣。
“跟飞瑞的组长说一下,我暂时请个假,你们好好跟他们完成下面的测试。”
三剑公司的研发团队面面相觑,见老大一脸冷沉,谁也没多话,齐齐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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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时淮回到家里,客厅跟他早上离开时一样,没有像昨晚一样到处散落零食袋,厨房熬的粥倒是喝了一点。
他直接去了主卧,主卧没人,浴室也没人,床上被子凌乱,看样子像是刚起床没多久。
季时淮想起宋柚昨晚的反常,气恼自己没第一时间发现异样,竟然还因为她把他赶到次卧还发了一通脾气。
他懊恼地满屋子找人,最后瞧见虚掩的琴房,轻轻推开门。
琴房的窗帘大开,满室明媚,美好让人想就地打个盹,北京到了九月份还是很闷热,空调风温和吹在皮肤上。
宋柚席地坐在窗边的白色地毯上,安静沉默地擦拭琴弓,那把手工琴已经被她擦得锃亮,反射出她懒散洒脱的身影。
季时淮满屋子走动的时候,宋柚就知道他回来了,她边擦琴弓,边回头,目光轻飘飘落在他身上,没什么情绪地问:“不是去上班了吗,这个时间点怎么回来了。”
季时淮心里忽然像是被人拧了一下,他走过去坐到白地毯上,背靠着墙,专注看她擦拭手工琴,半晌说:“我们聊聊?”
见他一本正经,宋柚被他逗乐,好整以暇地配合:“聊什么?你出轨了?”
“说什么呢。”季时淮轻轻踹了一下她圆润的脚板。
宋柚条件反射缩回来,趾高气昂道:“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季时淮先偏头看一眼窗外,这个高档小区开辟了一处绿化带,一大片绿茵茵草地,生机盎然,小区里有不少明星喜欢在那里野餐。
“那个。”季时淮酝酿了一会,看向宋柚说:“那天我不该踢凳子,昨晚也不该甩门,对不起,姐姐原谅我吧。”
“呵呵。”宋柚放下琴弓,冷嗤:“这都过了多少天,你才想起要道歉,不是挺跩吗?别道歉啊,接着做你的硬骨头,哎!你松手!”
季时淮直接握住她的脚,把她拉怀里,双臂紧紧箍着她,宋柚像只暴跳的兔子,挥爪子拼命挠季时淮,他有几下没躲过去,下巴被刮了一个指甲印。
“季时淮你松开我,我允许你抱我了吗!
“听人说,想要女人闭嘴,最好的办法就是堵住她的嘴。“
宋柚瞪大眼睛,看着季时淮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压下来,堵住了她暴躁的唇,热烈又急躁地吻她,手顺毛似的抚她脊背,在她裸露的蝴蝶骨上游走,挑起了她的欲/念。
不得不说二人的身体已经相当有默契,她的点全在季时淮掌握之中,只要他想,他便可以让她抓心挠肝。
本来只是一个浅尝辄止的吻,却像是哑爆突然走了火,一时情/动难耐,本就好几天没做,身上的皮肤一碰到对方,迅速窜起无数小电流。
宋柚被吻得连连失守,哪还记得去讨伐季时淮,心有不甘地暂时屈服在欲感上。
季时淮喘息不止,哑声说:“好几天没做,应该会很快。”
“脑子里一天都在想些什么。”嘴上这么说着,宋柚的手却是急不可耐地去解他的裤子。
瞧着她迫不及待,季时淮俯身吮她唇,“男人要么不开荤,一旦开了,就想天天抱着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