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问题就是......刚才赵秋帆说什么来着?
说骆疏桐才是家里的老大,就连他也要听骆疏桐的。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就如同面对一场战役,对方还没来得及用一兵一卒,他就已经挥舞手中的白旗,主动投降。
好像他是心甘情愿的。
赵新觉觉得这有点不符合他的性格。
他双手环抱于胸,微微眯起眼睛,就在骆疏桐觉得这个男人确实长得有几分魅力的时候,就听到赵新觉低沉地声音问:“可以是可以,不过你总得告诉我要用去干嘛是不是?最近你和秋帆鬼鬼祟祟的。”
骆疏桐:!
她大意了啊!
前几天赵新觉事事遂她的心意,她都已经养成了习惯,还以为他很好讲话。但事实上他可是从负债累累一路走到首富的宝座,手底下管着好几万的员工。
试问这样的人,能是个毫无城府,随意让骆疏桐糊弄过去的人吗?
“你不会到时候还想让我的秘书也对我保密?”赵新觉紧接着问。
骆疏桐差点惊住下巴!
他怎么什么都猜得出来?
她确实是这样的打算,先向赵新觉要个人,然后带去曹老板那里,结束的时候还让对方保密,反正就是不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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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她果然小瞧了赵新觉。
骆疏桐稳住这艘差点儿翻船的小船,强装镇定地说:“能有什么事?就是想开个店玩玩。之前不让秋帆告诉你,就是担心万一没开起来,平白无故闹了笑话不是?”
赵新觉确实没料到骆疏桐这些天在他眼皮子底下居然搞出要开店这样的大事,而且看样子似乎连选址都选好了。
之前她忽然间整个人开朗乐观起来,不再把自己整天锁在房间里,赵新觉以为她慢慢想通了。
现在看来,她岂止是想通了,简直下一秒就能随时随地搞出大事来。
他倒也不是担心骆疏桐搞出什么大事,反正他随时都能帮她善后,只是深切地好奇以及担心会不会影响她的情绪。
“怎么想着要开店了?开什么店?”赵新觉连连发问。
再这么问下去,骆疏桐都要怀疑自己想要变成小富婆,然后带着赵秋帆跑路的计划都要被他问出来。
正想要找个借口的时候,骆疏桐无意识地摸了摸手背,有些疼,才想起来被烫伤的事情。
“诶呦,”她娇滴滴地低声喊了出来,故意举起手给赵新觉看,转移话题,“怎么到现在还有点疼啊。”
骆疏桐不仅是个元气少女,有时候也很嗲,她并不觉得在男人撒娇有什么错,反而觉得撒娇是女性特有的利器,要好好利用。
以前在家里的时候,读书读累了,她不想自己烧饭洗碗,就经常和骆爸骆妈撒娇,让他们给自己煮碗面条,往往事倍功半。
当然,骆疏桐也不是随便就和男人撒娇,事实上,在外面,她这个人很刚。
只是不知为什么,她觉得这招在赵新觉面前会很好用!
果然,赵新觉就不纠结刚才开店的事了,反而问她需不需要药膏擦一下。
骆疏桐舒了一口气,挥挥手说:“也没这么娇气的。”
她夸张地打了个哈欠:“好累哦,事情明天再说吧,我先睡了。”
“好。”赵新觉温和地说,看着她走回自己的房间。
关上门的刹那,骆疏桐几乎压着嗓子叫嚣。
赵新觉今晚是吃错什么药了吗?!
怎么就不让着她一下!
差点老底都被他套出来了!
赵新觉的目光依旧看着那扇门,仿佛能看透门背后骆疏桐是如何张牙舞爪。
他并不是看不出骆疏桐故意转移话题,不想告诉他原因。
只是那只纤若无骨,水葱似的无暇手背上确实被烫红了一块。
看着着实惊人。
她还用这样夸张的语气,仿佛一点事也没有一样。
那么他,也不好继续深究了。
赵新觉轻轻笑了一下,不得不承认,骆疏桐这点苦肉计确实是成功的。
*
第二天一早,赵新觉游完泳回来,洗完澡后下楼吃早饭。
也许是这几天来都习惯了有骆疏桐和赵秋帆陪着他吃饭,今天都这么迟了还没见到人,不免有些异样。@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他问罗管家:“秋帆呢?”
罗管家笑着回答:“哦,秋帆少爷说不想和你一起吃早餐,要等你走之后再下楼来。”
赵新觉笑着摇了摇头,想他还真是个孩子,生气能生好久。@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昨天晚上吃饭的时候,罗管家就在边上,自然清楚赵秋帆和赵新觉掷气的原因。
她说:“秋帆少爷毕竟年岁还小,别和他一般计较,其实他还是很懂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