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文彦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骤然生出一丝害怕来。
他比常人聪慧些,哪怕秦聿珂的演技好,有着原主的记忆,但是他仍旧能精准地捕捉到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可是他心里是排斥深究的,因为他清楚,那个答案绝对是他不喜欢的。
娄母没好气地锤了他一下,“有你这么说自己媳妇的吗?”
“珂珂长得好看,生了一对漂亮的狐狸眼睛,但是这孩子神色清正,可不是那种不三不四的女人。”
娄文彦笑道:“妈,我自然知道啊。”
“我是夸她长得好看,又古灵精怪的,哪里是凡人能比的?”
娄母推着他上楼,“行了,我算是明白了,你这孩子瞧着怪沉稳的,其实就是个披着羊皮的狼,难怪小时候你哥和你弟总是打你的小报告!”
“连我跟你爸都被你骗过去了。”
“抓紧上去,虽然现在是八月底,可是夜晚也凉,别让珂珂感冒了。”
娄文彦低笑声,“那也是我的心思纯正,无伤大雅,不然哪能真骗了你们?”
他体力好,一路将女人抱回家,还在楼下跟母亲说了会儿话,仍旧没有一点气喘。
将女人放到床上,他略微痴迷地瞧着女人恬静的睡颜,嘟囔句小没良心的,就堵上她的唇,带着平时没有的野性。
秦聿珂正做梦钓鱼呢,旁边一直有声音干扰,好不容易清净了,结果一只大鱼从水里跃出来,咬住了她的嘴巴,其身上携带的水草缠了她一身……
她不停地挣扎,手毫不客气地吧唧一声,甩在男人的脸上。
清脆的响声,也将她从睡梦中拉扯回来。
秦聿珂眯着眼嗅到男人身上,让人觉得心安的气息,深切感受到手掌因为使劲而泛疼到发麻……
她心虚地闭着眼睛,继续装睡,努力忽略男人阴郁的视线落在她脸上。
娄文彦不仅学习好,功夫也是一流的,寒暑假都要被老爷子投到部队里磨炼一番。
自从他十五岁之后,就没怎么挨过揍了。
他养成了天天早起锻炼的习惯,哪怕下乡五年的时间,他的实力仍旧在线、稳步提升,若是往常她绝对是偷袭不到他的。
可是刚才正是他最为放松,浑身热血为她疯狂的时候,罩头一巴掌给他拍没了!
娄文彦冷冷低笑声,掐着她的腰,比刚才更凶狠地啃上她。
秦聿珂倒是心虚的,小心翼翼回应着他。
殊不知这种示弱讨好,在这样的时候,对男人来说多致命!
而且还是一只刚开荤就被饿着的男人。
在俩人将要在一起的时候,娄文彦硬生生又刹了车,紧紧抱着女人,深吸口气缓缓地吐出来,咬着牙也不知道是跟她说,还是跟自个儿说的:
“还有一晚,明儿个,我肯定要将你生吞活剥了!”
秦聿珂就抱着他笑,真是难为他了。
“老公,我听说男人忍得次数多了,会,嗯,会影响发挥的。”
娄文彦瞪着她,总觉得小女人幸灾乐祸。
他将人箍在怀里,凶巴巴地说:“那你得提前养足精神了,明儿晚上可没有时间睡觉!”
秦聿珂嘿嘿笑着,直言好怕怕。
次日一早,秦聿珂仍旧幸福地睡到自然醒,等她收拾妥当下楼后,东西已经搬得差不多了,只剩下楼上俩人的衣物了,都不需要她动手,直接将自个儿带过去就行。
家里人除了留了个娄文彦看家,其余的人都在新家里热闹呢。
娄文彦拎着衣服,虚揽着她,不过两分钟就走到了家门口。
虽然他们俩想着一切从简,可是两边的大人却不这么认为。
结婚和搬入新居都是大事,既然结婚没有办酒席,那搬家温锅就得热闹起来,这是长辈对小辈们的祝福,希望他们往后小日子红红火火、顺顺当当地。
不仅秦家八口来了,还有姑、舅舅、三个姨,以及与秦聿珂平辈的兄弟姐妹们。
娘家人多,闺女才能有面子,在婆家底气也足。
他们不仅来了,还知道小两口东西买的齐全,便只买了些耐于储存的营养品和零食等,其余的则直接简单粗暴地塞了厚厚的红包。
原主长得漂亮娇软又会哄人,在家里特别受宠,一年多没见,被姑、三个姨、舅妈和姐妹们轮流搂入怀里,好一阵亲香询问。
秦聿珂比原主更会说话,逗得人稀罕不已。
除了秦家人,娄家亲戚也来了不少,娄文彦的两个姑、一个大爷、两个叔叔和五个舅舅,以及二三十位平辈,真真是满当当一屋子的人!
秦聿珂轻笑着跟着娄文彦挨个喊过去,因为家里有相册,她提前熟悉过,虽然她能不认错人,可是头一次面对这么庞大数量的亲戚,她也有些头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