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她是开心的,他清楚。
傅邺川心里莫名的毫无来由的一阵慌乱。
顿了顿。
他直接打给了陈勉:
“宁家的人都送走了吗?”
“是,傅总,我亲眼看着他们上了飞机。”
傅邺川脸色沉暗:“他们现在在哪儿,去查。”
“是。”
陈勉挂了电话,心里也觉得不太对劲,立刻去查。
下午。
保镖查到的材料到了公司。
大伯母和大伯父两个的确在宁家附近出现。
可是宁珍珍却一直没有露面。
陈勉直接打电话给私人飞机的管制。
“是三个人啊,落地也是三个人。”
“还有其他飞机来往小岛上吗?”
“那段时间的空中管制,傅总的确让一些飞机来回运送物资酒水,还有接送来往客人……”
陈勉顿了顿。
他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他将得到的资料一一汇报给了傅邺川。
傅邺川沉默着没有作声,随后嗓音淡漠的吩咐着:
“去查宁珍珍的下落,还有,把宁家那两个给我绑起来送过来。”
“是。”
傅邺川心里急躁,忍不住的松了松领口。
婚礼前后的安保已经做得足够到位。
他前后想了自己的仇家是不会在这个空当出手的,他已经派人盯着了。
唯一出现的小插曲,就是婚礼前夕宁家人的突然出现让宁月不快。
而他也一反常态的亲自动手。
不能排除宁珍珍的胆子比天大,竟然还想要存心报复的事情。
保镖从房间里出来,还有酒店的管家。
两个人的脸色都很不对劲。
“傅总,衣帽间里没有监控,我们只能看到宁小姐从客厅去了衣帽间,然后再也没有出来。
其他地方也没有她的下落。”
人怎么会凭空就消失了呢?
第两千五百九十五章 到底是谁
傅邺川手里捏着烟,面孔无比的清晰,黑眸幽暗的高深莫测。
谁也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他跟前几日意气风发的新郎官宛若判若两人。
他阴沉,冷冽,野性,似乎将所有的不快都落到了实处。
众人找遍了整个酒店前后,就是找不到消失的宁月。
最后。
他用手指搓灭了烟,轻轻抬眼,眉眼压着目光,落到了酒店的负责人身上:
“酒店有暗道?”
负责人微微一颤:“没……”
傅邺川一个眼神。
保镖立即上前,将负责人一脚踹在了地上。
负责人疼的都起不来。
保镖将他的头按在地上,狠厉的要命。
傅邺川坐在那里,目光晦暗无比:
“说实话,人要是没出事,我放你一马。
要是出了事儿,你要你全家偿命。”
此时的傅邺川,可不是前两日那个平易近人的人了。
那是伪装,这才是真正的傅邺川。
冷漠,霸道,不好惹。
阴恻恻的像个压抑已久的猛兽。
负责人浑身颤抖颤栗,额头上的冷汗都已经冒出来了。
“傅总,我不是故意要瞒你的,只是那个地方我也是突然想起来,之前您派人过来接洽的时候,也没发现,我就没说。”
“说。”
傅邺川已经忍无可忍。
一分一秒过去,就意味着宁月多一份的危险。
他不能容忍宁月在未知的危险当中。
心里就像蚂蚁啃咬一般,密密麻麻的难受。
负责人战战兢兢的开口:
“在衣帽间的橱柜里,有一条通道,可以直接通向外面。”
傅邺川立即站起来走了进去。
保镖则是拉着负责人也跟进去。
傅邺川打开了宁月用来放置常用衣物的橱柜。
果然,里面出现了一个半人高的黑漆漆的洞口。
顿时。
傅邺川的脸色黑沉下来,身材僵直笔挺,轮廓刚直僵硬。
负责人顿了顿:“或许是傅太太自己看着新鲜进去了,这个地方没有别人知道的。”
傅邺川脸色冷漠,“进去。”
他语气干哑沉厉,命令道。
保镖直接推着负责人进去,傅邺川紧随其后。
进去十几米的往下的黑漆漆的洞口,就是往下的楼梯。
负责人战战兢兢的解释:“听说这是之前为了二战时候才挖的地道,但是已经很久不用了,我之前让人把洞口堵死来着,不知道怎么的又被打开了……”
傅邺川心里焦灼,没心情听他念叨这些没用的。
顺着楼梯一直走,下面有一处较为开阔的空间。
可是站在那里仰头网上看,光线顺着缝隙中透进来。
上面仅仅是无数的杂草掩盖着。
可是地上有一个鸽子蛋大小的婚戒,那是傅邺川亲自给宁月戴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