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病娇王爷后我真香了(257)

“这才一个月不到。”

难道他身上的蛊毒又发作了?

她打量着宗泽,没发现他脸色有不对的地方。

宗泽面无表情,从内怀取出一块令牌,和一封信。

苏年年微微讶异接过,当他的面把信拆开。

信很长,是宗泽自己写的。

“本想让手下的人送来,但我想来想去,还是亲自来一趟。”宗泽语气没有起伏,见她讶中带喜,开口解释。

苏年年通读了遍,目光在“把血宗阁交给你”上面停留一会儿,确定自己没看错,才笑着抬头。

“还有几个月时间,阁主这么早就要退位?”

“你除了这句话,看不见别的?”宗泽微愠。

苏年年咳了一声,压惊似的喝了口茶。

信很长,除了传位,还有写了一些请求。

她解释道:“我的意思是说,还有几个月,你确定不亲自揪出那个害你的凶手?”

“血宗阁建立十几年,能近我身的都是我的亲信。”宗泽无奈叹气。

若有怀疑的人,他自然有目标,可就因为那人隐在暗中毫无破绽,才让他头疼。

真查下去耗费心血,说不定依旧一无所获,死得更不快活。

活着的时间已经是倒计时,他不如尽早退位,去游山玩水,做点善事减少身上罪孽。

苏年年哼了一声,“你身边的亲信我都不了解,让我查?比你自己查更难。”

沉默许久,宗泽道:“我相信你。”

苏年年:“……?”

才见过几面,相信个鬼啊!

这也太强人所难了吧!

她想了想,把那阁主令牌作势一推:“我不干了。”

当然,她只是做样子。

“苏大小姐,南疆已经灭族,我中蛊中得蹊跷,你上次带我见的那个人,我总觉得有些眼熟,但忘了在哪见过。”

苏年年皱眉。

桑安有一个姐姐的,难不成在血宗阁?

她不由微微错愕,但很快就敛了神情。

见状,宗泽又把令牌推给她:“你不是说想当阁主吗?你如果想要钱财之类的补偿,也可以。”

苏年年忙揣起令牌,咳了一声:“这个很好。”

随后她陷入沉思。

像信里说的一样,要是有人打血宗阁的主意,她这个不怕蛊毒的人上位,会安全很多。

她点头:“有传位仪式吗?而且总部在灵州,我没法子常去。”

“你是阁主,随便在京城找个隐秘地方便是。至于传位仪式……”宗泽皱眉,想要拒绝——他急着离开。

“传位仪式必须有!”苏年年忽然道,“上回血宗阁的人领了任务,差点把我杀了!”

“……”

宗泽艰难点头,“那你尽快找基地,我在京城多留几日。”

.

苏年年思来想去,把西街上的红袖衣坊给关了,迁店到东街,跟她的脂粉铺合并在一起。

其实她早就想这么干了,一直嫌麻烦,加上她一直不缺钱,才迟迟没动。

原本的红袖衣坊被她改成了西街上十分寻常的糕点铺子,后院原本裁衣缝绣的场地正好空出位置。

她把宗泽安置在周游旁边的宅子里。

三天后,宗泽远在灵州的几个心腹赶到京城。

传位仪式很简陋,旨在让大家熟悉苏年年。她先前因出手大方在血宗阁内部颇有美名,一众血宗卫都没异议。

宗泽三个近身的心腹面上也没异议,但心里就说不定了。

苏年年轻飘飘将人扫了一圈,也不探究,只是在回府后更加努力地锻炼功夫,生怕一不留神就被那两个护法刺杀。

“阁主,这是先阁主让属下转交给你的。”

她抬眼,见左护法景迟递来一块纯黑的玉,触感温润,价值不菲。

“先阁主这些年所有财产都存在钱庄里,用这信物可以取出。”景迟打量着石椅上的红裙少女,企图看出什么不一样。

上次在灵州,她见过她的功夫,可谓……一般。

这样瘦弱的少女,能堪大任?

苏年年闻言差点从椅子上跌下来。

血宗阁做的人头生意,动辄让人倾家荡产,上千两是常事。

像上次她跟茉贵妃,更是加价到上万两。

宗泽所有的钱……会有多少?

手中暖玉忽然有些烫手。

她吸了口气,看了景迟一眼:“你跟先阁主怎么认识的?”

“先阁主救过我。”

苏年年颔首,语气带了点试探,“你喜欢他吗?毕竟他是你救命恩人,他走了,你不想走?”

“先阁主吩咐了,不准任何人打扰。”景迟脸上仍看不出什么神情。

她至少有二十岁了,五官端正清秀,苏年年有印象,景迟武功在玉遥之上。

不过她经过一段时间刻苦锻炼,武功赶超玉遥了,有萧晏辞传授的古怪剑法,谁输谁赢还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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