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有看清楚谁在上面谁在下面?”有个弟子将所有人想问的话说了出来。
“这还用问吗?当然是那徒弟在上面了,当时看到了那个场面吓得我在旁边躲了起来,走都不敢走过去,在那里可是待了整整一夜啊,那个哼叫声你们都不知道有多骚,而且还换了许多姿势,比如说站着的、坐着的、趴着的、跪着的,什么花样都有,甚至还在那灵泉来了一番,我最后还看见沈峰主甚至还用嘴替他………啧啧,看的我都连声叫绝。”
周围的弟子皆是半信半疑的看着他,他们去过离株峰更是不知道里面是个什么样子,听他怎么一说,说的更像是真的。
“干了整整一夜?”
“何止一夜,还有一天,沈峰主被.干的直接晕了过去,可他那徒弟却丝毫都没停下,还帮.捋.前端。”
“你们在说什么?”
本还想再继续听下去的弟子,顿时间被这声音给拉了回来,慌慌忙忙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拿起了手中的桃木剑,像来人行李道:“掌门。”
江擎槐没想到就连门中弟子既然会怎么说,不仅听信他言,还张口胡乱伪造情景,信口雌黄。
“你们……都给本尊去静心崖悔过,若是哪天再被本尊听到,那就不只是是去静心崖,而是戒律阁。”
江擎槐走后,那些弟子皆是不服的看着他的背影:“我们明明也没说错,凭什么罚我们。”
“就是。”
“就是。”
但是嘴里虽怎么讲,却不好不遵从,一众弟子皆是去了静心崖,本还以为他们受到这次教训后,会停止口头上的言语,却没想到他们既然在静心崖坐在了一块再次说了起来。
“你们说,会不会是被我们说中了,所以才罚我们?如果不是,他干什么罚我们,我看这事八成就是真的。”
“我都亲眼见过了还能有假?”原先在哪里胡说八糟乱编的弟子朝他们说道,心里更是憋笑了一声,没想到他们还真信,虽然自己是编的,但不过……他们说不定还真的有在秋千上搞过。
“我还听说过,曾经掌门他们还有为沈峰主寻过道路,听说是个绝世美人,更是闲鹤派的尤忻长老,可是当时却被拒绝了。你们说………他不会是因为他那个徒弟才拒绝的?”
“我觉得八成是有可能。”
周围皆是沉思了起来,这个确实是一个人能让他思考的一个问题,丝蕴长老容貌倾国倾城,甚至是一等一的绝世美人,可就算沈峰主不近七情六欲,但看到这种美人至少也会忍不住的吧?
而当时却拒绝了,联系着现在他们猜测的一切,怕是那时便与他那徒弟开始乱.搞了,说不定还做的不少,解开了不少的玩法……”
“啧啧,那时他才十七………”
众人听到后,纷纷倒吸了一口气,开始鄙夷了起来,没想到十七既然就开始做那种事了,他到底是有多饥渴。
就这样他们在静心崖中待了一天后,也在里面说了一天便从里面出来了,嘴里可依旧会说的,但是却没了先前的大胆,而是小心翼翼的说着。
这是有史以来,进入静心崖最多弟子的一次,也是江擎槐对于这些虚有之谈最生气的一次。
这件事就算堵住了自家门派的嘴,却堵不住外头的风波,而沈客筠确实是跟白夜烬离开了离株峰,去了魔界,就是连他有心解释,也没有合理的理由说他们口中说的是假的。
就连在外游练的聂顾知也都回来了,对于此事不欢而谈,更是眉眼相看,不知该说些什么。
“原来收我的是师尊,对我严惩有加的却不是师尊,可是师尊当时又是怎么回来的?”
沈客筠摇了摇头:“我对这些并很清楚,但对于另一个命格,倒是知晓些,他应该已经没有再被封印在玉琴之中,可能已经逃走了。”
沈客筠将玉琴拿了出来放在了专门放琴的桌案上,只瞧白夜烬一脸熙然的想要去触碰琴身……
沈客筠看到后便立马将他的手打落,结果却换来这人委屈的看着自己。
沈客筠没办法只好妥协,只不过……这,说真的话这把玉琴还真的不一定是他的本体,这里面只是其中一部分,还有一部分早就跟他另一个命格跑了。
白夜烬的手放在玉琴的琴弦上慢慢拂过,琴声临临。脸上带满了笑意:“师尊的本体和师尊一样都是怎么的撩人心炫。”
听到这句话后,沈客筠顿时老脸一红,将他的手从琴上拉了下来,握在了自己的手里:“下个月后,为师得去一趟洄游城,也许要好些时日才回来,到时………”
白夜烬抬起了他的手在他手心蹭了蹭:“弟子和师尊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