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压在她的手背上,人是从动物演化的,人性就是兽的一部分,蒋承霖越不让她动,她越想动。
有志者,事竟成,付阮手指修长,蒋承霖绷得像石头,另一手紧紧地箍着她,呼吸粗重:“别闹。”
付阮主动吻他,某一瞬,蒋承霖彻底放弃阻止付阮…
后座有纸巾,蒋承霖先给付阮把手擦干净,然后才去擦裤子,几乎是刚收拾完,车驶入地下车库。
付阮想从蒋承霖那边下来,不知是跨久了还是怎么,差点栽下来,蒋承霖揽住她的腰:“没事吧?”
付阮觉得丢人,红着脸道:“没事。
两人平日随行都有十几人跟着,今天封醒欢送会,知道封醒,小龙和许多都会喝高,他们身边保镖加倍,一辆接一辆的车驶入地库,付阮和蒋承霖从车上下来,她有意无意地挡在他身前。
一帮保镖也全都下车,地库里呼啦啦站着四五十号人,付阮从没觉得这事有什么难为情的,这是她的主场,她直接对陈敬一说:“我俩上去就行。”
蒋承霖没说话,就是默认,两人一同进了电梯,上到顶层,出电梯,进家门,蒋承霖第一件事就是掏出手机,关机,付阮见状,刚想调侃,蒋承霖伸出手:“你的手机。”
付阮忽然共情到蒋承霖的执着,他等这天等了太久,今天就是天王老子,也不能再阻止他们。
付阮没把手机给蒋承霖,自己关了机,蒋承霖抬手把防盗门又锁了一道,两人站在玄关,连灯都没开,像是做足一切准备的叛逆学生,背着老师,背着家长,背着所有人,不听任何道理,只遵从本能。
蒋承霖把付阮打横抱起来,付阮高,常年健身,看着修长,但是不轻,可在蒋承霖怀里,她依旧只是个女人,一个需要在他抱着走到主卧的女人。
付阮的床,蒋承霖不止第一次上,他被她打过,踹过,砍过,如今也是,摸过,量过,扒过。
不等他脱她,付阮先把蒋承霖的衬衫扒了,将他抵在床头。
付阮常年健身,身上一丝赘肉都没有,腰臀比穿着衣服都让男人偷瞄,有些人,光是抱着就要了半条老命。
皮肤,可以滑腻的不可思议,人体的骨骼,也可以舒展到令人惊奇,这一晚两人没说几句话,主要集中在蒋承霖问付阮有没有哪里不适上。
当然,付阮也嫌他啰嗦,说出了那句蒋承霖记一辈子的话:“半分钟之内,你不让我满意,以后别想进我家门。”
付阮家里住顶层,爬窗户肯定是进不来的,蒋承霖本想当个温柔绅士,但付阮非逼他不当人,那他就没办法了。
蒋承霖是真没当人,付阮当了一晚上煎饼,正面,反面,煎饼还不能侧煎,但是人能。
他送她的小方盒,付阮放在抽屉里,她带他回家,也不是非要让所有人知道,她才是主导者,她是怕蒋承霖家里没有,她从不打没准备的仗。
只是这场仗太难打了,攻下一城又一城,一城又一城,她不服软,对方也不叫停,盒子里有十二个,一晚上只用了两个,中途还有几次忘记了。
第424章 都有新发现
饭不能多吃,酒不能多喝,世上所有都是过犹不及,这个道理每个人都懂,但世上还是有很多胖子,还是有很多酒鬼,因为知道,不等于可以做到。
付阮这些年没什么特别爱好,连打拳健身都是习惯,她见过花花世界,依旧不觉得什么东西可以迷了她的眼,但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谁知道哪片云彩下面有雨;谁知道哪个坑里有水。
谁知道……有些事是真他丫的上瘾!
深灰色窗帘挡着,中间有条很浅的缝隙,一缕阳光从外面照进来,床上付阮侧脸枕在枕头上,她闭着眼睛,如果只看上半截,还以为她在睡觉,可她中间悬空,身后有人。
这十几个小时,付阮对蒋承霖有了新的认识,流水线上的机器人,田里的插秧机,沈全真二姨家养的泰迪。
当然,蒋承霖对付阮也有了新的认识,其实她可以很软,也可以很水。
付阮的世界里有多弯弯绕绕,就可以多直来直往,区别只在于她想与不想,她想带蒋承霖回家就带他回家,想主动就主动,不想主动就使点办法,让蒋承霖主动。
付阮醒来后还记得天蒙蒙亮的时候,轻笑声从后面响起,因为她主动暗示蒋承霖主动,原来真的有人只用笑声就能完美的传达出情绪和语言,付阮知道蒋承霖想说什么:【你就这么想?】
付阮是想,想怎么了?都是一个园子里的变色龙,谁喊谁色啊?
从天黑到蒙蒙亮,从蒙蒙亮到大亮,付阮一晚没睡上两小时整觉,通过窗帘后照进来的阳光,付阮猜现在已经不早了,抬头去看床头柜,手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