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主任瞬间又和蔼了几分，由衷地称赞：“小齐啊，你格局如此之大，我相信一定会是下一个‘桑神’。”
桑神只是她的荣誉尊称，本名桑曼，当之无愧的女中豪杰，如今是央盟的最高统领官，将军军衔。
齐婉嫌这帽子扣的太大，谦虚地道：“桑神不敢当，我当棵桑葚吧！”又道，“所以，雏鹰学院那边……”
“四大学院随便你挑，央院你都能……”卓主任奇异地道，“你怎么不选央院？不会把龙头老大忘了吧？”
想能直接拿到一笔贡献值买其他元素课的齐婉很现实地道：“央院只免费，不给钱。”
“你掉钱眼里了！”卓主任没好气地说着，开始扒拉雏鹰学院负责人的电话。
等腾飞学院跟宙腾联盟知道他把好大一人才输给北方，估计得把他念死。
念就念吧，自己也没拿他们一点好处，平日里一要物资就装死，一要支援就装聋，这回看看他们惋惜的嘴脸想想也挺痛快。
拨通电话，卓主任开始显摆，用特别无所谓的语气道：“老成啊，三元素人才你们缺不缺啊？”
学院里，多元素异能者不算稀奇，双元素多点，三元素以上较少，但也不算稀有。
“哟，人才舍得给我们学院？怎么？卓主任调来北方了？”
“稳守我大西方，谁乐意去你们北方……”
齐婉光脑震动，是一个陌生号码，不认识就扣了。
一会儿又响，她走到一边接起来，小声道：“哪位？”
“我是你爸……”丁连峰才说了一句，电话那头就传来‘嘟嘟’音。
齐婉：“小老大！”
光脑：“在呢！”
“把刚才那个号码拉进黑名单。”
“已进入黑名单。”
转回身来，正听卓主任淡淡地道：“……也没什么特别显眼的亮点，就是一个木元素、一个雷电属性，还有念力。”
齐婉：……如果能收起脸上嘚瑟的神情对方可能就信了。
电话那头的成坤并没有露出多么惊讶的神色，多元素学员哪个学院也喜欢，但有固定的规章制度，按制度给福利就行，他开着光脑，一边看着刚交上来的考核成绩，一边语气平静地道：“优秀的人才当然欢迎，按规定，学费减…等等，什么元素？老卓你再重复一遍，什么元素？！”
“拿出你们的诚意吧，这人才是我庆林训练营推荐的，老成，我可是第一个先联系的你。”卓主任望着空荡荡的办公桌，道，“行了，我这儿还有一堆文件要处理，你考虑好了给我打电话，挂了！”
“老卓，咱俩…诶？喂？”成坤失笑，他哪能看不出老卓在故意显摆拿架子，忙把号码又拨回去，响了好一会儿才接。
卓主任扫了眼旁边无语望天的齐婉，道：“老成啊……”
“老卓，咱不兜圈子了，念力异能者，你们那边真出了念力异能者？”成坤有点诧异，“腾飞学院不知道？宙腾联盟不破格招收？那位学员的基地没往上报？”
“咳！”卓主任虽然对宙腾不满，但也不会在其他学院面前踩本区的单位，只道，“世界那么大，小姑娘就是想去北方看看，你们不要她就……”
“要，怎么不要，老卓，这人情我成坤记下了。”成坤拿出十足的诚意，“所有费用全面，学院一年给十万通用贡献值，可以让她提前进帝鹰联盟……”
卓主任皱眉看着齐婉递过来的字条，先冲她瞪了一眼，才道：“我们的学员想多带一位雷属性异能者，是…她妈妈，但交不起学费，问能…咳，减免吗？”
念完又瞪了齐婉一眼：为什么不早说！
“雷属性异能者本就有录取优惠……”成坤思量着说完，一咬牙，道，“除了上述条件，再允许她带这位雷属性异能者入校，学费…全免！”
挂了电话，卓主任瞪着齐婉：“你满意了？”
齐婉点点头：“贡献值什么时候到账？”
卓主任：……
估计用不了多久，他就会被本地学院和联盟围攻了！
不过也是活该，谁让他们歧视新人来着？
次日中午，成坤打来电话，卓主任慢条斯理的接了起来，对上的是成坤的质问：“老卓，你在逗我吗？你提供的学生资料根本查不到！”
“是你在逗我吧？”卓主任随手切换分屏，找到昨天的记录打开齐婉的资料，并截屏发送，“瞧瞧这是什么！”
成坤默了默：“抱歉，刷新出来了。”
卓主任：“啧，你们北方的网那么破？”
成坤：“我们的网绝对没问题，别是你们那边的网被人黑了，连累学生信息安全。”
两人嘴上谁也不让谁，逗了几句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