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允听她这么说就知道她肯定是在外面说了什么他不能听的事情了。“你觉得本座有没有解开这结界?”
“没有没有,您哪来的时间去管外面的事情呀对不对。”
“说吧,你又做了什么事情。”
“没有没有没有,我就是问问,问问。”既然镜允没有解开结界,那她就没有必要去解释什么了。正主都没有听到那还担心个啥?
青隐不想说,镜允也没有再追问。他一向知道她小心思多,事事都追究他也嫌烦。她只要没出什么大事,他就懒得去操心。“你能出去好好听个课吗?”
“这就走,这就走。我出去好好上课。”青隐赶紧出了项链,以前她狗腿之前还要镜允威胁威胁她,她现在不需要被威胁,自己很自觉的就变狗腿了。
当然青隐是不会承认自己狗腿的,她把她的这种行为定义为爱镜允、担心镜允不开心。作为一个优秀的共生者,她可太关心镜允了。
“月见,又在想什么呢?”夫子露出一个非常慈爱的笑,他这大半年对这叫月见的内门弟子印象非常深刻。平日里课堂上大半部分时间都是不认真的,但是留的课业都有好好完成。注意力没有办法长时间集中容易走神,夫子将她这种状况定义为先天缺陷。
青隐很积极地承认了自己的错误,“抱歉夫子,我刚刚走神了。我会好好听课的。”
宫哲熙坐在青隐的后座暗自叹了口气,他这月见小师妹在飘云峰特别的出名,但是出名并不是因为美貌。
瑞宸宗的弟子历来都是刻苦勤勉修炼的,而这其中飘云峰的弟子最为突出。飘云峰长久以来建立的宗内最为刻苦勤勉的形象在月见来了之后就被打破了。
月见跟飘云峰所有的弟子都不一样,她从不出早功,上课经常走神。最开始的一段时间飘云峰的弟子都特别不待见她,说她是飘云峰之耻、宗门之耻。这种万人嫌的状况一直到灵草学小测之后才好了一点。
今日课堂结束后,青隐带着浮笙跟宫哲熙去了飘云峰的道场。这里已经聚集了好些正在练剑的弟子了。青隐找了块干净的草地就坐了下来,看着浮笙上课。
“好好学哦~”在不走心地给浮笙加油打气完之后就专注话本子上的故事了,她觉得自己现在就特别像陪孩子上兴趣班的家长。
“那是月见吧,她怎么敢坐在这里偷懒的?”
“就是,这月见如此懒散。简直是给我们飘云峰抹黑,日后我飘云峰的弟子怎么在其他几峰的弟子面前立足?真是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
“怎么就偏偏是她分到我们飘云峰了,真是晦气!”
“哎呀,都别说了。人家灵草学宗内第一,厉害着呢。五长老不是很喜欢她吗?当心人家去找五长老告状。”
“她还敢找五长老告状?飘云峰的主事长老可是四长老。”
青隐听着诸如此类说她晦气的话无动于衷。开什么玩笑,她堂堂一个二十一世纪社畜早就练就了左耳进右耳出,万事不过心的强心脏。她要真是个玻璃心,都不用出车祸,怕是老早就被甲方气到去世了。
再说了,她在飘云峰内的排名可是非常靠前的。对于这些人的指责,青隐一点都不虚。这些人也就敢在私下里说她,真正敢舞到她面前的一个都没有。
宫哲熙也听到了那些话,“月见师妹过来陪我练一会儿吧。”
“师兄你就不要再劝学了,别人要说什么就说吧,我不在乎。”青隐知道宫哲熙是想让她多展示自己以实力服人,但是青隐觉得这很没必要,任何问题在以后的弟子比试上都能解决。她根本用不上急着去证明什么。
“你心性倒是很坚定,宫某实在佩服。”宫哲熙对于青隐这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心态是佩服的,不管别人怎么说都不为所动。
青隐下意识做作地回了句:“洒洒水啦~”
宫哲熙对于青隐嘴里突然蹦出来的话感到疑惑,“这道场每日会有人过来清洗打扫,不需要洒水的。”
“......”好吧,她刚刚一个没有忍住就说了超纲词汇。“嗯,月见知道了。”
青隐又专注到了话本上,这话本是她从镜允看过的那几本里面拿出来的。这故事比那《岁月共白头》还要难看,她一边看一边小声吐槽,怪不得镜允说这些话本很幼稚。
她看了一半没有看下去就去找镜允了。“魔尊大人!。”
“你为什么又来了?外面发生什么事情了?”镜允话里透着浓浓的无奈,她真的有点吵。镜允甚至想着要不要以后设置个结界让她的神识进不来这项链里面。
“我看了一本你看完的话本子,故事不是很好看。真的是难为你耐着性子看完了。”青隐在床榻边席地而坐,她现在已经习惯这么靠在镜允身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