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小人类还会夸她。
“这香喷喷软绵绵的毛毛,粉粉软软的耳朵,怎么会有你这么好的小羊,又聪明又可爱,完全停不下手啊,是魔法吗?!”
还揉得还蛮舒服的,小羊蹄子可以夹特制的笔,但却是没办法搔痒的,要靠家里的抓痒板或者和妈妈互相蹭蹭。
人类的手指真舒服啊,有点害羞,但是感觉好高兴。
香香的软软的小小的,还不挣扎,像个小羊娃娃一样,肖诶已经努力抑制自己像个变态一样嘬羊的冲动了。
磨磨蹭蹭半天,直到一个冷冰冰又愤怒的男声在她耳畔爆裂开来。
“你还要摸到什么时候?”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挨骂姿势。
晴天霹雳啊这是,肖诶被这熟悉的声音吓得整个人都僵直了,心说今天真是闹灾,先是摸鱼被抓,现在摸羊又被抓,而且还不是被脾气好好的文文小武抓。
她动作僵硬机械地把小羊放下,随手帮人家抚平了藏青色的制服,眼镜扶正,又捋了捋小羊头上的小卷毛,动作流连忘返恋恋不舍。
哪像是上班,根本是给她机会打野食吧!
一旁抱胸站着的猫见她这不值钱的样子,气得脸色发青,哼都懒得哼转身就走。
靠谁能想到第一天下班来接她的是脾气最烂的狸花啊!
肖诶此时的感觉就像在猫咖撸猫被自家猫当场捉奸,不,更胜一筹,外面的良家咩咩没有错,家里的黄脸猫没有错,错得只有她这个花心大萝卜。
猫快气炸了,走得很快,转瞬间楼梯上连他的影子都不剩了。
肖诶怎么办,肖诶赶紧抱了一把懵了吧唧的小羊,小声说:“明天我们再聊。”
活像什么偷情惯犯。
随后立刻扶着栏杆下楼,跌跌撞撞地去追她家坏脾气的黄脸猫。
她腿脚不灵便,但是人的潜力是无限的,不多时就跑到楼下,发现自家猫正往外面走,背影看着也是气鼓鼓的。
“花花,等等我,误会,真的是误会——”
还好这栋大楼里都没几个人了,不然老母亲口中狸花的小名能让他把明年的脸一起丢了。
猫才不理会这个满口谎言的女人,他气愤得要命,如果白猫叫他过来接人就是为了让他目睹这些,那白猫的心机只能说是十分奏效。
作为家里唯一一个被偷回来的猫,他当然是和别的倒贴猫或是给钱就能养的猫不一样了,他也压根不觉得自己是家养猫。
不过是猫落平阳被人欺罢了。
到了猫之城也一样,这女人没来之前,他替她养着那几个傻毛团子,这女人来之后,自己也能养着她,这是一报还一报,猫算得清楚。
都怪她,口口声声要称自己妈,处处都要管着他。
整天说些妇幼保健院亲生的之类的胡话,弄得好像人真能生猫似的。
猫从来没相信过,从来没有,他生气只是因为这个女人在上面摸羊误了时间。
他这样想着,很有一番气死家长的忤逆话准备要说,但是女人这时候追上来,捉住他的胳膊,仿佛很累似的靠在上边喘气。
猫就忍一忍,以免真把她气死了。
但是女人的嘴是够快的,猫当老大又不是打快板,从来比不上她,肖诶一把拖住狸花咪的坚实臂膀,小声哄他:“你听妈妈解释,我和嘉宝她就是同事关系,普通同事。”
关猫屁事,她不解释还好,一解释猫就冷笑:“普通同事?你就差把那羊摊开吸肚皮了,狗改不了吃...狗粮,你不用跟我解释,你们这些变态我见多了。”
其实没见过几个,主要是这个女人。
但光天化日之下,一人一羊一个摸一个让人摸,一个赛一个不要脸,家里那俩傻蛋上位也就这手段了,要不是后来他来了,指不定那地方给人住还是给猫住呢。
他就知道,这个女人从来没变过,只要长得好看点的带毛东西往她身上一靠,蹭个裤腿鞋面,夹着嗓子叫两声,她立马就会哄着把那玩意儿往家里带。
肖诶也不知道自己心虚什么,她到底还没从那个世界的思维转过来,“没有没有,人家是正经羊,光天化日之下,我们怎么可能行如此秽乱之事。”
猫恶狠狠地瞪她,外面的羊是正经羊,家里被她摸过抱过亲过的就是不正经的猫呗,要不是被她骗回了家,谁还不是黄花大闺猫似的,“我看是我打扰你们了,下一步做什么?带她回家?给那几个找个妹妹?”
这真的不至于,肖诶大呼冤枉:“怎么可能,人家有自己的妈妈好不好,我们顶多就是好朋友,哎呀女孩子的友谊就是这样,你们男猫不懂的!”
狸花却灵光一现,他突然想起这女人之前总说想要个小女猫,还跟他追忆什么打村头狗的狸花女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