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白修远狼子野心,婚后不到一年,南宫家主惨死在女儿面前,南宫家上上下下都由白修远掌管,家财尽数敛入白家的口袋,只要是姓南宫的,都被白修远赶尽杀绝,只留下南宫雁沦为白修远的双修炉鼎,生不如死。
这次不同于朱丞是个凡人,白修远是实打实的金丹期修士,背后更有偌大的白家,单凭她一人,实难破局。
“三师姐,我接下来说的话,可能听上去有些不可思议,但我希望你能相信我。”京年年正色道。
南宫雁眨了眨一双明亮的双目:“嗯?你说。”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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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屋内香薰袅袅而上,南宫雁在帷帐之间来回踱步。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去历练就会碰上那个杀我全家的白修远?”南宫雁说道。
“幻境中关于二师姐的事情都被证实了,所以……我觉得你还是拒绝这次历练为好。”
南宫雁来回走了不下上百次,终于走累了,一屁股坐在了柔软的花云躺椅上:“我信你,我一会儿就去和我家老爷子说去,正好我也不想去那劳什子历练。”
京年年道:“此事非同小可,我与你一起去。”
南宫家宅南书房。
“雁儿,你怎么连这种借口都想的出来?!”南宫家主恨铁不成钢道,“从小到大,你为了躲避修炼,装过病,离家出走过,还给自己喂过毒,你觉得你爹我会相信这种鬼话吗?”
南宫雁扁着嘴:“爹!我说的都是真的,这次历练我真的不能去。”
“胡闹!我看是我平时太过骄纵你了,容你去玄天宗学无情道就罢了,现在还带你的什么师妹来一起编谎话欺骗爹。”
南宫雁眼眶一红:“爹!你不相信我!”
京年年说道:“南宫家主,晚辈所言句句属实,若有半句假话,就让我死于雷劫,此生大道无望。”
“别说了,这次你非去不可。”南宫家主狠狠心,背过身去,“这次历练后,几大世家将再开天书,成功夺魁者可阅天书,对你日后有莫大的好处。”
南宫雁干脆地坐在了地上:“反正我就不去,我就不信,爹能架着我去。”
南宫家主见女儿如此,心中更气,从桌上抽出一柄戒尺:“你怎么如此不听话,看来石长老说的果然没错,这回你不去,我找个人也要将你绑过去,你以后的日常开销也别来找爹。”
说着就要将戒尺打向地上的南宫雁。
京年年急忙拦在南宫雁身前:“前辈冷静,莫伤了父女情分,晚辈以用道心发誓,您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有什么比家族性命更重要的呢?”
“当然有。”南宫家主也红了眼,“雁儿修道多年,至今也才炼气,我身死后这家业交到她手上,也是必然覆灭,唯有此次机会,雁子若是得见天书,说不定可以修为大进。”
“你们方才说,有个男修士会让她心生爱慕,那好,既然她相信是真的,不爱上那个男人不就行了。”南宫家主恨铁不成钢地将戒尺摔在地上,“修道哪能一路坦途?你究竟是怕吃苦,还是怕你这师妹口中的幻境更多一点!”
南宫雁鲜少被父亲这样责备,眼泪哗哗的流下来:“好好好,你这样说,那我去就是了,到时候我就算死在外面,你也别来管我!”
南宫雁擦了擦红彤彤的眼睛,小跑了出去。
“师姐!”京年年追了两步,回头对南宫家主说道,“若我师姐一定要去,烦请南宫家主能为我也要一个名额,此事事关师姐生死,您不管,我不可以不管。”
说罢,京年年便追了出去。
南宫家主踉跄地坐回主座上,喝了口茶。
书房屏风后走出一男子,手持一柄玉骨扇,白衣如雪,仙风道骨:“南宫家主,此举虽是唯一的出路,但您也不必如此疾言厉色,吓到大小姐怎么是好?”
南宫家主整理了下情绪,神色复杂:“没想到我女儿身边也有能窥见天机之人。”
“可惜,仅仅是看到了未来的一部分。要救南宫家,雁儿这一趟非去不可,她生在我南宫家,有些危险她必须得冒,有些责任她也迟早要扛。”
屏风旁的人道:“她此去仅有三成希望能解未来南宫家灭顶之灾,南宫家主可要派人暗中保护?”
南宫家主放下盖碗:“她身边不是一直有个暗卫么,况且我总觉得,刚刚雁儿身边的师妹,会是此局之解,我会让她陪着雁儿一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