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行为肯定让糖糖觉得自己被亵渎了!
司尧简直也想狠狠地抽自己一鞭子。他太放任“司尧”的思维了,这样便压制了“唐柏”, 才会忽略这个世界的规则,让糖糖那么难受。
他现在必须要跟糖糖解释清楚, 告诉她自己并非有意亵渎她。他只是单纯地喜欢和她接触, 绝没有其他龌龊的心思。
推开房门, 司尧果然看到, 糖糖竟然眼睛红彤彤地坐在床榻上!
只见那微红的双眼和鼻头,衬得糖糖的肤色愈发白皙。她微微皱着眉头, 像是隐含着怒意, 又像是有着些许哀戚。那红色的樱唇紧紧抿在一起,颊边的梨涡愈发惹人怜爱……
“糖糖?”司尧放轻了脚步,轻轻地道,“是我不好,不要伤心了。”
白糖猛然抬头,没想到阿尧又拐回来了。
她胡乱地抹了把眼睛,硬挤出灿烂的笑意, 道:“阿尧, 你可是忘了什么东西?
看到糖糖强颜欢笑的样子, 司尧只觉得自己的心被狠狠捏了一把。他愈发希望有人能狠狠抽自己几鞭子!
司尧把马鞭塞到白糖手里, 道:“糖糖,你一会儿狠狠地打。一直打到你解气为止!”
说着,他转过身去,竟开始脱起衣服来!
可刚把衣襟解开,司尧猛地想起,在这凡世,女子也不愿随意看男子的裸身的。
“唉!”司尧懊悔地道,“我真是太笨了!糖糖,你就这么打,我这皮鞭里面裹着铁线,就算隔着衣服,也一样很疼的!”
说完,他边直挺挺地站在那,一动不动。
白糖愣愣地看着这一系列的动作,没明白司尧到底想要干嘛!
难不成,阿尧竟然有古怪的嗜好?!白糖惊诧万分。
她也曾听李妈妈讲过,有些男子天生便有怪癖,别人都是想着法子折磨女子。而那些有怪癖的男子,却喜欢让女子反过来折磨他们!
“阿尧……”白糖结结巴巴地道,“我们不要这样好不好,这样对你的身体不好?”
司尧心中触动。糖糖都这么伤心了,仍旧关心着他。
他转过身来,诚恳地道:“糖糖,昨晚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不顾你的意愿,就强行和你睡在一张榻上。”
白糖怔了怔,不明白阿尧怎么从怪癖忽然跳到这个话题上来了。
只听他继续道:“可我真的只是单纯想一睁眼睛就看到你,想能够感受到你的气息,想随时听到你的声音。你对我来说,太过珍贵了。能够留你在身边,我就已经非常满足。”
司尧长叹一声,懊恼地道:“千不该,万不该,我不该在得到那么多了,还想着能更靠近你一些。我只是……”
司尧结结巴巴地道:“我只是想要更接近你一点儿,只是喜欢和你更接近一些。但是,我保证,我绝对不会再有其他心思!更不可能故意亵渎于你!”
白糖眨了眨眼睛,泪水又流了下来。她纠结了那么久,却没想过,阿尧就只是单纯地珍惜自己啊!
“怎么又哭了?”司尧见状,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更加慌乱了。
他手足无所地站在那里,贴近白糖也不是,远离白糖也不是……
“我没事。”白糖拼命地摇着头。
可她越是说自己没事儿,眼泪就流得越凶。司尧见状,完全懵了。头一次,他觉得自己实在没用。哪怕有两世的经验,他都不能理解白糖此时的心境!
“让冬儿和春儿进来。”白糖抽噎着令道。
司尧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赶紧把人叫了进来。
白糖见他仍旧留在房里,流着泪道:“阿尧,你先在外面等等我好么。等我收拾好了,我们再谈?”
白糖知道,只要看到阿尧,她此时的情绪便不可能平复下来。所以,她只能让阿尧先出去了。
司尧犹豫了下,他不想在白糖哭得这么厉害的时候离开。可他又不知道自己能够做些什么。终于,他还是点了点头,走出了房间。
白糖总算松了口气,接过了冬儿递来的手巾。
冬儿见两人这样,也颇有些纳闷。今早,她见少爷出去的时候,情绪明明十分高涨啊。这么还不到半炷香的功夫,两个人就变成这样了。
可冬儿对男女之间的事儿还是有些经验,在她看来,这一对小夫妻应该只是在耍耍花腔呢。
于是,冬儿大着胆子问道:“少夫人,你怎么哭的这样?你和少爷吵架了么?少爷刚刚出门时,还嘱咐我们,说不要吵到少夫人你,让你多睡一会儿呢。”
白糖小脸刷地红了,嗔道:“什么少夫人,哪有混叫的。”
看到白糖虽然两眼通红,脸上却全无伤心的神色,冬儿肯定了自己的猜测,继续道:“奴婢这声少夫人,可真不是白叫的。若不是有十足把握,奴婢又哪里敢僭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