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王深以为然,对顾长渊更加欣赏了。
当日,肃王便召集梁家军的几个首领,商议用火攻击退大兴国。
果然此举得到了阶段性的胜利。
肃王设宴,将顾长渊的请到府里。
肃王的女儿梁笙是个女将,今日她脱下盔甲换上女儿装,端着酒杯来到顾长渊的面前,“听闻此计是顾校尉所出,顾校尉不仅勇猛,才智也是非一般人能比,梁笙敬你一杯。”
顾长渊干脆利落的喝下酒,却没看梁笙一眼。
肃王身边的一个将军笑着说,“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咱们阿笙如此夸赞一个男子,莫不是看上人家了?”
梁笙握紧酒杯,脸红不语。
这位将军见状,笑得更欢,“肃王,我看好事将近了!”
众人都哈哈大笑起来,唯独顾长渊站起身来,朝肃王和将军深深一揖,“请将军收回方才的话,战场上不言男女之事。属下不胜酒力,就先告退了。”
众人的笑当场就僵住了。唯有梁笙,她似乎没有感觉到尴尬,望向顾长渊的背影更加欣赏。
行至门房的时候,管事的叫住了他,拿了一封信给他。
看着信上娟秀的字体,他问,“哪里来的?”
“襄城寄过来的。”
顾长渊猛然间见意识到了什么,握紧了了信,大步敢回去。
营帐外,顾长渊从容不迫的打开信封,可手却微微有些颤抖,看到那几页娟秀的字的时候,嘴角不自觉的人上扬起来。
他反反复复的把信看了好几遍,却是一个人没防备,信被人从后面抽走了。
是他的上峰定远将军。
顾长渊沉下脸,“还给我。”
定远将军司马越虽然是顾长渊的上峰,但此人私底下平易近人爱玩闹,此时他非但没有将信给顾长渊,还借机看了一遍。
“方才那句“战场上不言男女之事”是谁说的?你可真不要脸,人前一套人后一套,居然躲在这里的偷偷看情书,啧啧啧……”
“少管闲事。”
顾长渊一把夺回信,转身走了。
司马越不罢休,在他身后喊着,“这场仗不知道要打多久,指不定待你回去,人家姑娘已经成亲了。”
成亲……
顾长渊的脚步一顿,他从未想过这些,只觉得跟小姑娘在一起的时候很舒服……
然而,真正听到她跟别人成亲这些字眼,心里猛然觉得钝痛。
那一夜,顾长渊在睡前又把信看了一遍,稀奇的是,这晚他做了一场不可思议的梦。
梦中场景模糊,他坐在桌前,把玩着酒杯,可下一秒,酒杯便被女子夺走了。
女子喝得很醉,她仪态万千,外衫和中午衣早已掉落在地上,某处波澜壮阔,十分惹眼。
顾长渊喉结滚动,心下午烦躁得很。
偏偏她又不离开,如若无骨的坐在顾长渊的腿上,女子饮了一口酒,封住他的唇,唇齿相依之间,酒香浓烈。
第66章 顾长渊,你混蛋
顾长渊沉沦于此,女子笑脸盈盈的问,“我好看吗?”
顾长渊不答。
女子好像生气了,要起身,然而他哪里能放过她,当即就将她按在桌子上……
大掌所到之处,皆是泛红。
女子边哭边骂,娇喘连连,“顾长渊,你混蛋!”
然而她越是哭,他越停不下来……
双手撑着纤纤细腰,越发用力。
事毕,他将她拥入怀,吻着她脸上的金豆子,只留一室旖旎……
顾长渊醒了,换洗之后,他坐在桌前,久久不能平静。
因为他清醒的知道,梦中的人那个女子就是玉檀。
他居然对玉檀做了那样的梦!
玉檀唤他一声长渊哥哥,只当他是兄长,而他这个做兄长的,居然在梦中对妹妹动了那样的心思……
梦中的场景清晰,连她胸前的那颗红痣,都逼真得可怕。
顾长渊再次冲了个冷水澡,方才平静下来。
他坐回桌前,提笔给玉檀回了信,简单的写了北域的环境,以及战事的境况,写到最后,他突然想起昨日司马越的话,遂在文末添了句:不知阿檀是否订亲?
写罢之后,他又觉得突然这样子问一个闺中女子,有些突兀,怕吓坏了她,遂又再添了一句:若已订了亲,当及时写信告知兄长,好让兄长添一份薄礼。
信写完了,他从头到尾认认真真看了一遍,确认并无任何不妥之处后,才派人寄出。
刚巧有商队从北域走水路下来,于是这封信走得比较快。
没过几天,玉檀便收到了信。
她这几日心情不佳,想劝父母亲不要出海,可郭氏兴致盎然,拦都拦不住,她正想着其他的法子。
收到信后,玉檀难得的笑了,可看着看着,看到了信的末尾处,她的嘴角突然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