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动作并没有让萧成言停下来,反而是攥紧他推搡的手,锁在身后,强硬地揽住他的腰肢,让两人之间的距离变小。
沈叙白被他吻地神色迷离,浑身酥麻,脑袋也晕晕乎乎的,没有一点力气反抗,刚喘息过来,又被人堵上嘴,轻柔的啃咬,腰上一软,被人抢了先机,失守了。
口腔的温度越来越高,被人掠过的地方,像是点火一样,情不自禁回应着萧成言,微凉的指腹贴在他的唇边,一下又一下的轻碰,里外的温度差,让他不自觉想要更多,自觉地往身前的人身上紧靠。
被人放开双手,难以自持地抬手勾住萧成言的脖子,放松自己,给萧成言更多的机会,艰难地喘息,面前的人松开一瞬,等他喘匀一口气又贴上来,不知疲惫地折磨他。
两人分开时,萧成言抵着沈叙白的额头,沈叙白交叉着手环住他的脖颈,面色绯红地喘气,呼吸不匀,伸手擦掉两人带出的东西,触碰着沈叙白红润的嘴唇,被人无意识伸出的红|舌卷了一下,酥麻的痒意在指尖绽放,心里再次蠢蠢欲动,眼神变得幽深。
沈叙白被人放开,浑身发软,不得不用双手撑着萧成言,不然他怀疑会跌下去,眼神迷蒙,差点没呼吸过来,嘴唇麻麻的,只觉得整个脑袋都热的快要炸了。
抬眸看着餍足的萧成言,眼前的人脸,又失去了焦点,被不轻不重的啄吻一下。
那人好似上瘾一般,一下又一下的在他唇上作乱,额头,眉头,眼睛,鼻尖都没有放过,每一处都被他燎原似的点火。
沈叙白终于在这重重攻势下,开口阻止:“别来了。”声音软的不行,没有什么力气,有点沙哑,上下唇瓣,说话时,相互碰在一起,麻麻的感觉很强烈的能感受到。
松开萧成言,想要退出他的怀抱,反被人紧紧抱住,颈窝处萧成言的头埋在那里,声音很轻地在他耳边呢喃:“真希望春日快些来。”
沈叙白听着好笑,一下就笑出来,垂在身侧的双手,抬起来拥抱住萧成言,依恋蹭了蹭颈窝处的脑袋,心里很开心,还好萧成言也很愿意和他成亲。
两人依依不舍的抱着,直到外面响起起敲门声,以为是萧晏安有什么事情,沈叙白拍了拍身前人的肩膀,让他赶紧放开自己。
火堆里的火都没有之前烧的那么旺盛了,被人松开之后,脸上还有些人,料想他的嘴唇应该没好到哪里去,用手肘撞一下脸色不太好的萧成言,让他去开门。
拿起一旁放着的柴火,添置在快要熄灭的火堆,带着凉意的手,贴上脸颊,试图给自己降温,好不容易给自己脸上找到一个降温的东西。
外面传来的声音却不是萧晏安,而是齐大娘的声音,还有院子里小虎子的大嗓门声音,激动地喊着萧晏安的名字,被他的娘亲数落了一顿,才变的小声。
沈叙白不好再坐着,站起身来,让齐大娘和她的儿媳赶紧进屋里来,看一眼院子,雪下的更大了。
院子里,秋日坐的石凳,垫起来的雪,被早上更厚了,枯枝山也厚厚的,外面的整个村庄都变得一片雪白,寒风也还在肆意呼啸。
齐大娘和她儿媳也是裹着厚厚的冬衣,错开身子,让人赶忙进来。
齐大娘一进屋,就感觉到热气,惊异地看着屋内的火堆,一旁还放着不少柴火和木炭,看来这小沈是真的赚了钱。
冬日本就无事,家里的孩子又吵嚷着来找萧晏安,往年,他们都会来看看他们,就是害怕他们没有过冬的储备,出意外。
好在今年,家里有了个能干的夫郞,不仅把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刚刚萧晏安来开门时,问他为何这般晚来,竟说是在温书。
萧成言娶来的夫郞,倒是善良,还想着送他去念书,也算是了算了萧成言爹娘的心愿。
只是在刚刚过来这里的时候,被人拦住,问了不少事情,那对夫妻很是眼熟,可一时半会又想不起来到底是何人。
问的话,倒是没什么恶意,好像是在打听一个人,夫妻俩好像很着急,大过年的都出来找人,以为是家里走丢了孩子,好心地想在村里帮人问一问,又遭到拒绝。
她心生奇怪,这夫妻俩到底是急还是不急,听他们问的话,确实是很着急找人,可一说帮着他们问问其他的村民,又连忙拒绝。
还以为是坏人,看着他们沿着村里的路离开,才把小虎子带出来,担心是来村子里拐孩子的,想到这里,坐下来,就拉着沈叙白的手,开始念叨:“小沈,成言啊,你们一定要看好小晏安,方才村中来了两个奇怪的人。”
沈叙白神色一敛,不敢相信地问:“怎么会出现在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