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查？”他试探地问。
“查。”
末了，霍从周问，“贺舒芩的女儿知道这件事吗？”
“还不知道。”
“让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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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向鲲也给了林姜同样的回答。
只是向鲲的手段比起长生，稍微逊色一些。
但信息滞后也有个好处。
就是他多了解了一些内容。
比如，凌佳佳要回国了。
尽管这件事是霍从周促成的。
唐颂来电话说，顾时清的葬礼就在明天，公司组织了告别会。
虽然顾时清在他么这些熟人心目中早就烂透了，但在那些小迷妹的心中，他是男神，是偶像。
何况，顾时清的经纪公司不会错过这个吃人血馒头的机会。
所谓的告别会就是借着顾时清最后的名义割一波韭菜。
“他爸妈不管他，公司乐得剥削。”
在资本家的眼中，赚私人的钱不可耻，可耻的是没有钱赚。
“既然公司接手了，你就可以回来了。”
“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了。”
虽然唐颂对顾时清有恻隐之心，但仅仅是因为年少时的情分，让她为了所谓的情分，去搭上自己……
唐颂没有那么蠢。
“明天去逛街吧。”她说。
林姜，“我只有上午有时间。”
下午，她想要去找一趟霍从周。
“上午就上午。”
两人约好时间挂了电话。
林姜却看到向鲲几分钟前给她发了一条消息。
【时间会不会太紧张了？】
向鲲知道林姜和唐颂的关系，现在唐颂遇到这样的事情，林姜有可能不会按照之前计划的时间离开。
向鲲担心夜长梦多。
林姜却说，“不会。”
顾时清对唐颂而言，早就是过去式了。
所以他的意外并不会对唐颂造成什么影响。
何况还有秦观山。
次日，林姜和唐颂逛街时候，就看到商场的大屏幕里正在转播顾时清告别会的直播。
在所有粉丝为顾时清送上白花之后，现在悲戚的气氛推至高峰。
粉丝不停地摸着眼泪。
蓝月光的成员带着墨镜，神情难过……和顾时清好过的那位，更是摘下眼镜，对着镜头狂擦眼泪。
“这位还是这么会演。”
唐颂话里的轻蔑意味甚浓。
林姜刚欲回应，画面里突然冲出一个头戴鸭舌帽，身穿黑衣黑裙的女孩儿。
——凌佳佳。
贺舒芩竟然没拦住。
凌佳佳的出现让告别会的压抑难过的气氛搅乱。
她哭喊着“阿清哥哥”，一遍又一遍。
粉丝舍不得打扰顾时清，连哭声都压着，凌佳佳倒好，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对顾时清的喜欢。
“这姑娘谁啊？”
林姜抿了下唇，“贺舒芩的女儿。”
唐颂惊恐地瞪大双眸，“那顾时清和……她……”
林姜摇头，“不知道。”
就在这时，门口又有一位十七八岁的女孩举着什么东西走了进来。
镜头特写。
林姜看到了顾时清和贺舒芩亲吻抚腰的画面。
第221章 乱
告别会的现场顿时乱成了一锅粥。
不管是经纪公司的负责人还是告别会的安保，都hold不住这混乱的场面。
直播却还在继续。
“这是疯了吗？”
尽管顾时清早就跟唐颂没了关系，但毕竟他人都死了。
眉头紧蹙着，唐颂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
瞥到她的动作，林姜猛然转头，“你要打给谁？”
唐颂一顿。
“如果你是打给秦观山，就别打！”
“……可……”
林姜摁住唐颂的手，“我来打。”
霍从周接到林姜的电话时，长生也正在给他看同样的东西。
“我这就让秦章去处理。”
闻言，林姜呼吸稍稍一滞。
霍从周甚至都没有问理由。
“……下午有空吗？”林姜说，“我给你带幸福里的点心。”
她这样说，霍从周当然有空。
“我让长生来接你。”
“我跟颂颂在一起，这边结束了我就来找你。”
“路上小心。”
“知道。”
林姜挂掉电话没多久，直播就突然中断了。
想必是秦章已经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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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章没有亲自出面，只给顾时清经纪公司的老板打了个电话。
谁都知道秦章是霍从周的人。
他的意思也就代表着霍从周的意思。
“秦特助……麻烦您给霍总带个话，我不知道小顾跟霍总是高中同学啊……这件事是他的经纪人没有处理好，我这就联系人……”
麓城人没人不知道霍从周是从麓高毕业的。
而顾时清所在的乐队“蓝月光”也是从麓高出来的。
那老板这般说，无非就是不敢得罪了霍从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