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你。”
他把她放到床上,在她耳边问,“我要,你愿意给吗?”
江姝婳的脸红得能滴出血来。
但她告诉自己,不能躲。
她看着俯身压着自己的男人,清晰的感觉着他的热度,“……”
“婳婳,如果有一天我废了,那你就是罪魁祸首。”
低低地笑了一声,他双手覆上她眼睛,“睡吧。”
“你压着我,我怎么睡。”
江姝婳瞪着他。
他以为只有他自己难受吗?
她也是人,每次被他撩出感觉,也很难受的。
“你要是想要,我可以给你。”
见傅斯年没有要起来的意思,江姝婳豁出去的说,“但这不代表其他关系。”
“什么意思?”
傅斯年眯眼,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
“你把我当鸭?”
“就是解决需求的关系。”
傅斯年被她的话气笑。
翻身躺到她旁边的床上,忍着想要她的念头,很有骨气地说,“我能忍。”
他们现在的关系,他其实已经很满意了。
虽然没有真正的拥有她,但他每次吻她,撩她,她也没有真的恼怒。
只要她肯待在他身边,给他机会和时间,他就心满意足。
江姝婳听他这么说,抿紧了嘴,没有再开口。
傅斯年不知是怕她睡不着,还是想表现,大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她。
就只差唱催眠曲哄她入睡了。
江姝婳本来是不困的,但刚才被他欺负了一番,这会儿又被拍着,渐渐地困意袭来,不多久,就睡着了。
自然也不知道,今晚两个小宝贝做过什么,不知道邵文宇问她的那句话,是因为她们。
见她睡着,傅斯年离开她房间。
没多久又返了回来,手里还拿着一根软尺,蹲在她床前,小心测量她手指的尺寸。
之前在书房,若非最后关头他依靠强大的自制力及时停下,只怕她已经被吃干抹净。
饶是如此,除了突破最后那道防线外,该做的不该做的也全都做过了。
不是他有多正人君子。
只是在那段被迫忘却的记忆里,他已经做过太多伤害江姝婳的事。
现在,他想给她最好的。
或许是在书房把人欺负的狠了,他量尺寸的时候江姝婳一动不动,没有要醒的意思。
量完尺寸,他并没有立即离开,盯着她的睡颜看了一会儿,视线落在她的唇瓣上,心头微热,又想吻她。
闭了闭眼,驱逐心里的念头,他起身离开。
回到主卧室,进了旁边的小书房,专心画设计图。
刘欣说他送珠宝,再贵也贵不过之前送白雨宁的。
再加上“爱之魂”被赋予的特殊含义,只怕江姝婳心里会不舒服。
他就想着,自己亲力亲为设计一套,包括戒指,应该会好一点。
他不知道,多年以前,自己曾有过为她设计戒指的念头。
只是因为那时的他们爱恨交缠,一直没有机会付诸行动。
傅氏名下有多家珠宝公司,又和余氏有多方面合作。
傅斯年不仅要自己画图稿,还要自己完成所有程序。-
帝都郊区别墅某间不见天日的地下室里,
一声声破碎的呜咽呻吟传来,伴随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和肮脏的荤话响起。
第256章 “婳婳他沙哑唤她,大掌撩高她衣…
白诗诗已经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昏迷,又被迫醒过来。
这一场无休止的折磨,仿佛没有尽头。
或许是觉得这是最后一次,两人显的格外亢奋持久。
哪怕中间有力不从心的时候,他们也总能想到许多变态的主意来折磨她。
终于,在她奄奄一息,觉得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那两人累了。
一个通宵的折磨,精神疲倦的不止是她一个。
两人甚至都没确认一下中间被他们解开过的绳子是否牢固。
机会来了!
这将是她唯一的机会。
听着男人们均匀的呼吸声,白诗诗用力咬了下舌尖,让自己保持清醒。
她甩开身上松垮垮绑着的绳子,只胡乱捡起一件外套裹在身上,遮住布满肮脏痕迹的身体,小心朝地道口爬过去。
很快,她终于爬到地下室门口。
只要推开头顶那一道门,她就可以逃出生天。
她可以的!
深吸一口气,白诗诗奋力爬上去,用力一推。
“你想去哪儿?”
一道恶魔般的嗓音突然自头顶响起。
白诗诗脸色惨白,浑身抖如筛糠。
身后,那两个一夜疯狂正在酣睡的人听到声音,也惊醒,慌忙连滚带爬的过来,一把揪住她的长发用力一拽。
白诗诗整个身体不受控制的从楼梯上滚落下去……
看着头顶光源消失,白诗诗发出一声凄厉的呐喊,“不!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