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我问了下,那个店主叫杨虎,另外一个叫张强。杨虎是白家的远房亲戚。”
“一个无望亲戚就敢这般嚣张。”
傅斯年的声音冷如冰霜。
陆超道,“他经常跟白天意混在一起。林森和白天意出现在178的那天晚上,他也在。”
傅斯年当然记得。
那天晚上,他打电话给江姝婳,听见林森骚扰她。
后来,林森出了车祸。
“那天晚上他们聚集在178不是单纯地喝酒。”
陆超是前两天才查到的。
因为林森已经躺在了医院里,他就还没有汇报给傅斯年新情况。
“还做了什么?”
傅斯年一只手捏着手机,另一只手搭上方向盘。
问得冷漠。
陆超在手机那头说,“他们那天晚上在178通宵,一群人跟白天意的那个义妹白诗诗……”
傅斯年听得恶心死了。
想起邵文宇之前说,白家还想跟他联姻的话。
他更加觉得恶心。
打断陆超,让他不要再说。
一个小时后。
帝都郊区。
傅斯年的车在驶进一幢别墅,一下车,陆超就迎上来,“爷。”
“人呢?”
他把车钥匙丢给陆超,沉声问。
陆超把傅斯年带到地牢里。
张强杨虎看见他,顿时惊恐的睁大眼,身子止不住地抖。
“爷,这都是他自己交代的。”
“你们,你们用私刑。”
“谁说我用私刑?”
傅斯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接过陆超递来的记录,看完后,脸色也不见多少表情变化。
只是眼底的冷意,凝结成了冰。
“说吧,除了这些,你和白家还有什么勾当。”
“我表弟要是知道,不会放过你的。”
杨虎虽然害怕傅斯年,可他一向嚣张惯了,一时半会儿的,不可能求饶。
“你表弟,谁啊?”
傅斯年冷嗤,嘴角讥讽地扬起。
杨虎,“我表弟是白天意,你知道白家,那就该知道,得罪了白家,没你好果子吃。”
“我不吃果子。”
“……”
杨虎瞪着傅斯年,不知道该说什么。
威胁的话没用。
帝都有名有势的人,他都认得,却不知道这个男人叫什么,只是觉得面熟。
“你不过一个小小的医生,竟然敢这样对我们。”
张强门牙都掉了,还叫嚣。
傅斯年挑眉,“你不提醒我是医生,我都差点忘了。”
他上前一步,手里的手术刀弹出,刀尖抵在张强的喉间。
“你要不要体验一下生不如死的感觉?”
“不……你把我们送警局吧。”
张强感觉到了疼意,喉间的皮跟着破了,他接着就闻到了血腥味。
“放心,会送你们去的。”
傅斯年神色一冷,刀尖自他喉间下划,突然抵在了他某个地方。
转头,对陆超说,“这两人作恶多端,废了。”
“……”
“是,爷。”
陆超接过傅斯年手里的手术刀,张强突然吓得尿裤子。
哆嗦的求饶,“不,不要。”
“记住,我叫傅斯年,宜城人。”
傅斯年自报家门。
张虎和陆超陡然睁大眼。
难怪,他们觉得这人眼熟,却又想不起来,他叫什么。
原来是傅斯年。
杨虎惊恐过后,蓦地大喊,“傅斯年,你要是敢动我们,白家一定不会放过你。”
“你看我像害怕白家的样子吗?”
傅斯年朝陆超使个眼色。
片刻后,地牢里响起张强的惨叫。
杨虎吓得脸白如纸,声音颤抖地说,“你放过我,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傅斯年不出声,不紧不慢地摸出打火机和烟。
杨虎看着走近的陆超,闻着他刀尖上的血腥味,他额头的冷汗大颗大颗地往下落。
打火机的声音伴着火苗燃烧,香烟的烟味似乎淡了一点血腥味道。
陆超手里的手术刀已经割破了他的布料。
杨虎和张强一样,吓尿裤子。
急切地喊,“傅总,傅总,我真的知道白家的秘密,只有我知道。”
“什么秘密?”
傅斯年吐出一口烟圈,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如冰刀,锋利冰寒,“你要是敢说一个字的谎,我就在你身上戳一百个洞,涂上蜂蜜,再放蚂蚁,你想好了说。”
“……”
杨虎光想想,都觉得生不如死。
他真后悔自己一时大意,惹到了不该惹的人。
帝都不能惹的大人物他都是当成祖宗来背的,因此,平时他欺凌的,都是一些外地来的,或者一些没有权势背景的人。
“我……”
杨虎看看旁边痛是晕过去的张强,一咬牙,脱口就道,“我是无意中听白天意提起的,说当年他父亲弄死了一人宜的青年才俊,叫傅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