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的笼中雀跑路了+番外(558)

没得法子,单允辛只得给她掰着手指讲道理,“都说承乾雨露,可朕光受了容儿的雨露恩泽,朕这三千春雨还未还报呢,实在是心有愧疚,还请娘娘且缓一缓,容朕交个差?”

当然,这“差事”交到了后半宿的事,单允辛是绝口不提的。

单允辛想到此处,再看看粉面红腮的尤听容,禁不住心头痒痒,追上了尤听容的唇瓣。

不过心头再想,奈何眼前人拿着生产过后的尚方宝剑,只得厮磨片刻,便不得不退开来。

尤听容生产挨了撕裂的苦,肖院使说了,最好能修养上四个月,是最稳妥的。

见他闹够了,尤听容挪着身子靠回了软枕上,拿着丝帕沾了沾唇上的水渍,继续说正事,“这么大的功劳,可比的过属国三年的纳贡了,陛下得赏些什么才可相配?”

单允辛瞧着她缩在软枕上,离他远远的姿态,不太满意,也靠到了腰枕上,定定地看着尤听容。

尤听容见他好久不说话,抬眼看去。

单允辛什么也没说,骨节分明的手掌慢悠悠地拍了拍自己的膝头,意思很明白,要打听消息可以,得坐他怀里去。

尤听容一时有些摸不清他的意思,单允辛这究竟是不想她打听,还是盼着她打听?

单允辛不动声色地看着尤听容纠结的模样,嘴角微勾。

只看着,他就知道尤听容又在猜了,她就是这样的性子,心思转了八百个弯,人家说的话她不信,非要自己猜。

尤听容不信他,这一点,即便早就知道了,可每一次想到,单允辛的心口还是不免堵得慌。

不过……作为猜疑夫君的代价,他讨些好处也不过分吧?

原本这事他起了头,就是要告诉尤听容的,弋安落地,往后的朝中局势越发紧张,尤听容不能两眼一抹黑。

可她非要猜东想西,单允辛索性卖起关子,要尤听容哄着才肯说。

单允辛又想到了偏殿摇篮里睡着的弋安,瓜熟蒂落,他这正头夫君的位置怎么着也该坐稳了,且等着父凭子贵一把。

正想着,尤听容就慢吞吞地侧身坐到了单允辛的腿上,乖乖地靠到了单允辛怀里,娇娇软软的一声,“陛下……”

单允辛玉软香温抱了满怀,脸上却按捺着,不说话。

尤听容起先还摸不清他的路数,不安的挪了挪屁股,可她才一动作,就觉出了身下的异样……

再抬头看单允辛,好一个正气凛然、清正自持的模样,若非此时二人穿的夏衫,它委实是硌得慌,她想忽视都难。

否则,尤听容还真要被他这副坐怀不乱的模样给糊弄过去了。

也许是尤听容的眼神太直白了,单允辛的一本正经都有些装不下去了,清咳了两声,“怎么了?”

这问题问出来,尤听容的眼神更鄙夷了,反问:“您说呢?”

“硌着你了?”单允辛眨巴了两下眼睛,半扶着尤听容的腰,将人从侧坐,转为了小孩把尿的姿势,背对着单允辛,跨坐在单允辛的大腿上,“这样呢?”

“好了吧。”单允辛一边说,一边将尤听容的身子往自己怀里压,感受着软乎的触感,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低低的喟叹。

“陛下!”尤听容几乎是骑在上头,大腿几乎能感受到炙热的血脉跳动,一口气堵在心口。

单允辛立刻抱紧了尤听容的腰肢,说起正事来,“你方才问董将军所图为何?”

尤听容按捺着性子,忍受着单允辛的轻薄,心中默念,小不忍则乱大谋,点了点头,“是。”

“其实这事,朕也不甚明晰。”单允辛的手就跟拨动琴弦一般,在尤听容的小腹上轻点。

尤听容斜眼瞪他,觉得自己被糊弄了,白被人家吃豆腐了!

第485:活学活用

单允辛被瞪的摸了摸鼻尖,有些中气不足,“这回是真的。”

“哦。”尤听容只干巴巴地回了一个字,似笑非笑。

单允辛赶紧自证清白,“朕骗你做什么?朕说了,他是给朕凑了个万马之数,这个‘凑’字可是很微妙的。”

尤听容这才收回了怀疑的眼神,缓声问道:“陛下的意思,是董将军有充数之嫌?”

单允辛点头,“欧阳将军仔细点过了,其中混了些母马和矮马,就是这样,也得凑上上回万寿节的那两千匹,才够万数。”

“这可不像董将军的为人。”尤听容眼中也带了思量,“董家想撬动涂丞相的地位,该稳扎稳打才是,他急什么?”

即便尤听容深居后宫,许多事她也能听见信,比如董将军是如何广行善事,京中的茶馆里,又是如何宣扬董将军的英勇不凡……

种种迹象,皆可表明,董将军正是徐徐图名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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