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弦讲不出话,只能从鼻间发出意义不明的气音,他听到身前人急切要离去,道了一句,“你等等,我这就唤人来帮你。”
等?
周清弦神昏意乱,心焦如焚,哪里还等得什么一时半刻,只顾紧紧贴合面前身体,不愿离开半分,又觉隔着衣物沸热难忍,一把将人衣物撕扯得四分五裂,抱着腰便压在了地面。
身下人闷哼一声,只小幅度挣扎了一会,便知道周清弦如今状况。周清弦埋头在冰凉的颈间不停蹭动,身下器物烫得生疼,膝盖分开紧闭的双腿,依靠本能一下下朝对方隐秘之处撞去。
“你让我先去、关门……”他才进门便被周清弦缠上,此时屋门大大敞开,若有人经过便能见二人衣衫不整的秽乱模样,好在朝晖殿平日往来经过之人不多,只有源源不断的凉风灌进。沈知晗推他肩膀要挣扎起身,周清弦却早已意识全无,怎肯放他离去,双手锁他肩膀,压制得毫无半分反抗之力。沈知晗一咬牙,施了道术法猛地击在周清弦肩背,趁他吃痛之时匆忙起身。
才将那大敞的屋门关紧,后背便猛地被一道炙热身躯紧抱,周清弦拖着他的腰,将他死死按压在了地面,手掌一动,全身衣物便尽数碎裂,四散各处。如猛兽般灼热的鼻息喷洒在他耳后,沈知晗筋骨酥麻,意识到将要发生的事,不自觉地发起抖来。
第20章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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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周清弦似是中了什么妖毒,身下器官涨得发紫。
周清弦十七年来几乎与他日日相见,他自然清楚周清弦一举一动,熟悉他性格,知道他从来对巫山云雨之事不感兴趣,全心全意与修炼一道。
沈知晗时常谴责自己,为何会对把自己当作知己的周清弦产生不该有的想法,几次想不再执着于此,却又在见到周清弦的下一秒抛却九霄云外,回首时发现已陷得越来越深,再也无法脱身而出了。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周清弦的性器,论是在梦里想了多少次,都不如如今在手里的触感。
很硬,很烫,柱身布满虬结青筋。
沈知晗从小便知自己与他人体质不同,从来将自己身体藏得严实,如今却不着一物,将最深处的隐秘尽数暴露在周清弦面前。
周清弦被折磨得几欲疯魔,只知身下涨得发疼,却不知如何纾解,全凭本能往沈知晗身下撞。沈知晗吃了疼要躲开,周清弦却不让他如愿,他的身体被按在冰冷的地面上,后臀处却抵着硬挺的炙热。
沈知晗艰涩扭头看他,周清弦却似乎在这摸索中寻到了入口——那里泌了水,润湿湿的,打湿了他贲发的柱头,好似在引诱他深入一探。
周清弦将他翻过身子,性器抵上那处从未被开发过的隐秘。
沈知晗下意识地就想要逃,那处小口张开不过小指大小,周清弦物件却蔚为可观,若是直接进来,沈知晗不敢想那会是什么情境。
他向后退着身子,却似乎反而惹恼了周清弦,本就是在火炉中翻滚寻找水源的鱼,又怎么会舍得回到干涸处?柱头对准小幅度收缩的甬道,周清弦压住沈知晗上下晃动的腰肢,直直将性器捅入穴道内。
沈知晗睁大双眼,张开的嘴讲不出半句话。
那处太过紧窄,一时根本无法全数进入,周清弦半个柱头埋在浅处,却觉得的天上地下都没有过的舒服,不管不顾的腰往前破开,遇了阻塞便靠蛮力硬行,生生挤入了大半性器。
“啊啊——”
好痛。
好像一把屠刀,生生将他身体劈裂成两半。
沈知晗叫出声,冷汗直冒,他胡乱蹬着腿,眼角因疼痛而流下泪水,再没有比这更疼的事情了。
周清弦、周清弦……
一声一声喊着身上施暴之人的名字,下半身的疼痛好像侵蚀到了脑袋,眼泪淌了满脸,流到发丝,流到地板,沈知晗痛不欲生,腰腹如同脱水的河鱼高高弹起又落下,脑袋里只剩了一个念头——他一定会死在这里。
周清弦按住他疯狂挣扎的身体,性器钉凿在他体内,逼迫那只小小的牝户吃下他的炙热,他意识不到沈知晗的痛苦,只知道此刻舒服得紧,好似浸入一股寒凉的泉水中,解了折磨自己的灼热。
沈知晗哽咽着唤他,“周清弦,我好疼……”
一股红色的液体混着体液从交合的缝隙中流到二人身下的衣物,周清弦的落在一旁的白衫瞬间打湿成一大片血红,沈知晗指甲抵着他肩膀,浑身不停地发抖痉挛,皙白的肌肤因疼痛泛成粉红。
他的求饶得不到任何回应,周清弦的抽插是最原始的交合,没有半分技巧,全凭快感驱使,每一下的进入都顶到最深处,将痛楚千百倍的挖出来重新覆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