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祁越吸了吸鼻子,信誓旦旦,“更不会令任何人伤害师尊。”
沈知晗温柔地亲他,“我知道小越是很好的人,所以师尊也永远相信你,永远不会怪你。”
祁越对于复仇的渴望愈加深重,沈知晗知道无法阻拦他,便在这段时日内想尽法子带他在这都城中玩乐放松,亦爱寻些当地特产糕点,糖果与他分享,祁越好甜,每每此时,总会缠着他听话许多。
都城确是最繁荣之地,到了亥时,夜市才缓缓收摊。商铺前一盏盏灯笼熄灭,半个时辰前还熙来攘往的喧闹街道逐渐陷入平和寂静,只剩下官兵与打更人来回徘徊。
祁越忙于修炼,沈知晗便替他从夜市捧回一盒糕点——糕点桂花糯米合制而成,想着祁越定然喜欢,进了屋子才发现未燃烛火,只借窗户一点稀疏月光照亮室内。
沈知晗初时并未察觉不对,轻快走向床榻,正从盒中取出糕点要喂上祁越,兀然被抓了手腕,惶惶抬眼,只对上黑暗中一双亮的过分的赤红双眸。
沈知晗顿时心感不妙,慌张道:“小越,你……啊——!”
腕上力道猛地加大,沈知晗闷哼一声,指间糕点骤然掉落,不等他有所反应,祁越一把将他拖到榻上,怀中只虚盖上的盒子啪嗒摔下,一团团雪白漂亮的点心四散滚落,沾上地面脏污泥尘。
“等等、等等……”沈知晗还想说些什么,衣物却被拉扯撕碎,身上重重覆下一具躯体,贲发的烫热顶在他股间磨蹭,仿佛下一秒就要顶入穴道。
前几日的回忆令他浑身发寒,前车之鉴,沈知晗不敢再反抗,一面亲吻哄他别急,手指哆哆嗦嗦揉上奶尖阴蒂,自己玩出了水,主动张开腿接纳粗暴的侵犯。
祁越的占有总是凶狠,不留余地,每一次抽插似乎都要连囊袋一起挤入沈知晗穴里,一场下来令他身体痉挛,大汗淋漓——沈知晗并不是不喜欢这种感觉,有时甚至沉浸在徒弟汹涌的情感倾泻中,他尽力迎合祁越的节奏,连喘息也变得更加急促。
祁越的变化无可预计,时常像这般来得突然,沈知晗本以为满足了他便好,直到一只黑暗中手掌,顺着胸膛向上,停留在他细白颈前。
那只手掌宽阔而温热,沈知晗却没来由地感觉到了恐惧。
“怎么了……”
“师尊。”祁越声音阴森发沉,“你是不是在想周清弦。”
沈知晗难耐摇头,双手握上他手臂,“没有……没有,我一直与你在一起,没有想他,也不会再想他了。”
祁越又加大几分力气,拇指狠狠压在颈侧,似乎还能摸到绷起的青筋与皮下血液流淌。
手指猛然卡住脖颈,随后用力收紧,嘶哑道:“骗我。”
空气逐渐稀薄,沈知晗睁大双眼,双腿直瞪,他与祁越对视,几要说不出话,齿间挤出单字,“没……”
祁越不知听还是没听见,依旧没放开脖颈,下身又凶猛地操弄起来,沈知晗浑身绷紧,因求生的欲望而挣扎——他掰不开祁越手指,逃不脱紧实桎梏,月光落在祁越毫无表情的半面上,瞳中一抹赤红亮得突兀。
不……不要……
沈知晗望着他,手指脱力落在被褥上,将被单抓得发皱,下体疾风暴雨一般被进出,硕大的柱头顶撞在每一处敏感的壁肉上,带来的却不是快感,只有无尽的痛楚。他身体如同在冰水里捞出一般湿凉,身体抖成弓弦痉挛不止,拱起又重重摔下,因窒息而发不出半个字,只能竭力哼出几道短促气音。
好难受——
好像要死掉了。
月色将瘦削身子照得更加苍白,他觉察身体逐渐不属于自己,在近乎窒息的虚幻中一点点漂浮,随着逐渐寂渺的水声撞击声而远去,如一只被浪潮涌上江岸濒死的鱼,绝望拍打尾鳍,做着毫无作用的挣扎。
身下依旧在被持续不断的抽插与痛苦折磨,好似坠在无间地狱,永无尽头,永无出路。
沈知晗的眼睛逐渐沉下,什么也看不见,听不见了。
至一声突兀叫喊,才骤然惊醒。
——“师尊!”
颈上压制忽地松开,沉入深渊的身体被强行拖回崖岸,沈知晗不受控制地抖动一下,随即睁开双眼,一口气喘不上来——他的身子高高弹起,胸膛起伏,接着便是剧烈的呼吸,咳嗽,他趴扶在床沿,好像要将心肺也咳出来一般用力。
祁越浑身发颤,同样急促喘息,他惊恐又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又移上沈知晗一片通红的脖颈,指印历历在目,昭示了身体主人方才遭受了怎样的非人待遇。
他流着眼泪,不顾下半身还插在沈知晗身体里,拔出时带出一股混着精液的淫水,沈知晗虚弱仰起头,撞进了祁越慌乱的眼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