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马勾住阿信的脖子,往人家的怀里钻。
她的红唇擦过阿信的耳边,嗲嗲道:“阿信~你干嘛把我扔在你的床上啊?是不是想对我图莫不轨?”
然后,她挑着狐狸眼看他,故意与他贴得极近,与他鼻息相闻……
又乖又撩人。
此刻的陆婳年,真的很像那想要吸干男人阳气的狐狸精。
对付这样的小妖精,男人必须把持得住!
显然,阿信就是那个能把持得住的男人。
对于她的刻意引诱,阿信很顺着她,歪头看她,也不惧她会不会在他的脸上留下一抹唇印。
阿信的嗓音夹着一抹寒凉,但在炎热的午后,却让陆婳年浑身舒爽。
“大小姐,想图谋不轨的那个人,不是你吗?”
他示意两人现在的亲密姿势,他是把她掀上了床,但陆大小姐可是主动要钻在他的身下。
陆婳年点点头,不要脸承认:“是我呀,好阿信~我想对你图谋不轨,你从不从我?”
说话间,她搂着他脖子的手更紧了些,身子贴他更近了些,那唇若有似无地擦吻着他的下巴,徐徐勾引。
她想和他嵌在一起!
怀中女人的香气萦绕在鼻息,她的发丝蹭在他的颈窝,脖子痒痒的,勾得他心里也痒痒的。
可他的定力超乎想象,他抵得住妖精的引诱。
“不从。”
陆婳年牙痒痒!
“为什么不从?”
她与他拉开距离,抬眸看他。
阿信与她对视,道:“忘记我上次跟你说的了?”
陆婳年眨眨眼睛,她想起来了。
回想起上一次,她就好生伤心。
那是狗哥和大嫂还没有出事之前,阿信说他有工作会特别忙,忙完那段时间他有话对她说,她满心欢喜地等待,以为他要跟她表白,她终于要把阿信搞到手了!
可没想到,她没有等来他的表白,阿信居然跟她说,他准备和狗哥辞职,很快就要离开了。
他辞职离开,那她就见不到他了!
她迫切地追问阿信为什么要辞职,是狗哥不给涨工资?如果是工资的问题,狗哥不给涨,他来跟她,她给他涨!
可是阿信拒绝了,他至今都没有告诉她他要离开的原因。
当时的难过陆婳年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心口疼痛,她一直将阿信当做一个消遣,一个她无聊时能给她打发时间的男人,可真当他要离开的时候,陆婳年才发觉,自己是真的非常难过。
他对于她来说,不再是一个消遣了,也不再是一个得不到心有不甘的男人,她是真的想要他。
不过幸好,陆辰俞手术后养伤一个多月,狗哥需要阿信,阿信也没有在那个时候离开,她才又能时时见到他。
陆婳年脑子小,忘性大,只是一个月如往常一般的相处,她就觉得阿信不会离开了,便又恢复了以往的自信。
可现在他提了出来,陆婳年才知道,他还是要走。
陆婳年心里难过,面上就更难过。
她也没有心思勾引阿信了,索性抱住他的脖子哇哇大哭。
“阿信,你不要走嘛!你走了我怎么办呀!呜呜呜……”
阿信没有推开她,只是侧头在她耳边温热道:“大小姐想要什么男人没有,何苦扒着我不放?”
“那我想要你,能有吗?”陆婳年哭唧唧。
“不能有。”
陆婳年号啕大哭!
阿信无奈叹一口气,掌着她的后脑,将她从自己的怀里揪出来,看她道:“大小姐,我这样的人,不值得你惦念,你是千金大小姐,而我只是一个保镖,我们的世界不同,无法在一起。”
陆婳年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她反驳:“怎么就不能在一起,阿信,跟我在一起你就不用做保镖也不用赚钱了,你娶我,我养你!”
阿信被她逗笑了。
一向冷酷的面容上勾出笑意,瞬间看呆了陆婳年。
她抓着他的袖口挽留,“我养你,你是不是就不走了?”
阿信收了笑意,对她道:“大小姐,你养不起我。”
陆婳年深呼吸,阿信每次都用平平淡淡的语调说着不痛不痒的话,却能气她个半死!
“那你非走不可了?”
“嗯。”
“你有没有喜欢过我?”
阿信沉默了,陆婳年有些惊喜地看着他。
在陆婳年的注视下,阿信最终吐出两个字。
“没有。”
陆婳年的心房塌了一角,崩不住眼泪,又大哭起来。
这次阿信没有动容,他淡道:“大小姐,回去吧。”
陆婳年看着他的目光渐渐变得穷凶极恶,忽然,她跪坐起来拽住阿信的衣领把他扯在自己的面前,与他四目相对,鼻尖相触。
他很顺着她,与她面对面时,那深邃的眸子落在她的唇上,眼底流光乍现,却很快被平静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