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魂散果然没消除,这个破书,破穿越!”
孟梨初躺在树下的躺椅上,眯缝着眼睛,思绪翻飞。
按照系统说的,媚魂散每个月都会发作一次,届时必须和男人那种运动才能压制住毒性,否则就会暴毙而亡。
掰着手指头算了算日子,距离下次毒发还有二十多天,她在这期间,应该好好谋划一下,到时候和哪个男人再来一把。
太丑的不行,下不去嘴。
细狗也不行,体验感太差。
身材怎么着也要有点料吧,否则持久力不行,做都做了,好歹也要舒服点吧。
这么一筛选下来……貌似也不太好找。
要不,就去小倌馆找个小哥儿,花个钱,买个欢,银货两讫,互不相欠,没有后顾之忧。
就是吧,小倌有点脏了,人尽可妇的。
思绪停在这里,孟梨初张口就扬声叫道:
“牛宝,我问你个事,京城里有没有很高档的小倌馆,有没有干净的小倌,就那种初经人事的没开苞的?”
没有得到牛宝的回应,孟梨初诧异地转脸看去,瞬间愣住。
只见几米外,站着谢临渊和他的两个跟屁虫侍卫,其中一个侍卫是个表情丰富的,估计被孟梨初的话给吓着了,瞪圆了眼睛,嘴巴张得老大。
表情就那么定格了,被点穴了一样。
而谢临渊……
本就严肃的俊脸,此刻更加阴沉沉的了。
就仿佛,孟梨初欠了他几千两银子似的。
而牛宝,陪在谢临渊旁边,正尴尬地蹭着鞋子,满脸的欲语还休。
“小姐,摄政王找您有事。”
即便孟梨初特别厚脸皮,此刻也觉得尴尬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好容易挤出来一抹干笑,站起来,
“什么风把殿下吹来了,快请坐,半月,泡一壶最好的茶。”
半月嘴角抽了抽。
他们这个院子里,压根就没有什么好茶。
谢临渊鼻腔里冷哼了一声,气度非凡地坐在树下的石凳上,轻轻一扬薄薄的眼皮,目光投向对面的孟梨初。
讽刺道:“怎么,孟小姐对小倌感兴趣?没想到,你还有这种嗜好。”
“哎呀,就开玩笑的,殿下当笑话听听就好,莫要当真。”
“我看你倒是很当真的在说,不如我给你介绍几个靠谱的小倌?干不干净不敢保证,体力好是可以信赖的。”
摄政王说话的语气,既刻薄,又酸涩,一句比一句刺耳。
孟梨初听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咬牙冷笑道:
“好啊,借着殿下的东风,我觉得小倌肯定不敢伺候怠慢了,对了殿下,你介绍的关系,是不是可以免费?能让我白玩白睡那可就再好不过了。”
咔嚓!一声,茶杯被谢临渊直接捏碎了,半月刚倒进去的热茶就那么淌了出来。
谢临渊脸色阴沉,被孟梨初给气得脑仁疼。
这个孟四简直是女人中的无耻败类!
不知羞耻!
毫无下限!
淫猥下流!
简直、简直、简直……气死他了!
孟梨初立刻抽出来一块帕子,给谢临渊擦手,显得几分温柔体贴,谢临渊的火气那才稍稍降了几分。
就听到孟梨初很自然地说道:“殿下啊,你刚才捏碎的杯子,必须凑齐了才能用,碎一个就必须全套一起赔,倒是不贵,一百两银子,殿下应该不会欠账的哦?”
谢临渊:……
他脑子进水了,才会觉得她刚才很温柔!
就说这个女人算计、市侩,没冤枉她!
给了谢十一一个目光,谢十一马上找出来一百两的银票,递给了孟梨初,孟梨初笑眯眯接过去。
果然挣钱的感觉最让人开心,幸福来源于赚钱啊。
谢临渊本想说一下今天来的正题,可一张嘴,就忍不住冒出来:
“你找小倌到底……”
“殿下!”
孟梨初快速打断他的话,眨巴几下眼睛,“您是大忙人,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来我这里,肯定是有什么正事吧。”
谢临渊深吸一口气,正色道:
“程秀峰回家之后,羊角风又犯病了一次,程尚书给他请了几个御医看诊,都束手无策。”
孟梨初慢悠悠喝着茶,表情很平静。
没有丝毫的震惊。
那天她给他问诊时,就已经基本确定了程秀峰的癫痫的类型。
由外伤引起的继发性癫痫,不是喝喝中药就能有用的。
“所以殿下来找我是为了?”
“程家现在赖在了本王头上,黑白颠倒,执意诬陷是本王将他打坏的。”
孟梨初笑得奸诈,“殿下想让我出山,给程秀峰治好羊角风,给殿下洗清诬陷,还以清白。”
谢临渊默然点头。
“殿下要知道,我的出诊费可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