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远瞄了一眼牛芳菲,后背莫名一股子凉气划过,扯着嗓子哀叫道,
“三弟!宋君澜!你把我一起带走啊!”
只可惜,他亲爱的三弟连头都没回,搂着自己的女人献殷勤去了。
牛芳菲将房门关上,插上门闩,一步步逼近床榻,手里的大号痒痒挠在手心里一下下拍着,唇角噙着一抹冷笑。
宋远揪紧了被子,强撑着喝道,“牛芳菲!你别得寸进尺!我看你是个女人,不想对你动手,你给我让开!”
牛芳菲一脚踩在榻上,吓得宋远连忙往里头缩了缩,气势上完全被牛芳菲给压制住了。
女孩小眼睛精光四射,缓缓讥讽道,
“下面不老实了?思春了?想睡女人了?”
宋远干咽了口吐沫,“我是男人!玩女人很正常!”
牛芳菲轻蔑地噢了一声,“那不如我跟你玩玩?让你一次玩个够,如何?”
“起开!爷对你提不起兴趣!”
“没关系呀,我可以帮你提起兴趣。”
牛芳菲说着话,双膝用力压在宋远的胸口上,疼得宋远差点背过气去,趁此机会,牛芳菲抽下来自己的腰绳,将宋远的手腕绑结实,然后绑在了床头上。
转瞬的变化,令宋远有点惶恐,双手被举在头顶,用力挣脱也无果,
“牛芳菲!你要做什么?快放开爷,否则我饶不了你!”
牛芳菲不急不躁地倒了半杯水,从怀里掏出来一包药,冷静地倒进杯子,用手指搅了搅,转身走向榻前。
她做这些动作,根本没背着宋远,宋远眼睁睁看着她忙活完这一切,将那杯子端过来,一颗心都坠入了谷底。
上下牙打颤,“牛芳菲,有话好好说,你不至于谋杀亲夫吧?这里面是什么,我不喝!不喝!”
牛芳菲一手狠狠捏住那小子的下巴,迫他张开嘴,“不喝也得给本姑娘喝!”
一抬手腕,毫不客气地将一杯药茶全都灌进了宋远的嘴里。
宋远又慌又气,无奈地在榻上乱蹬腿,
“牛芳菲!你怎么敢这么对我?你个泼妇!”
牛芳菲也不着急,站在榻前,慢慢悠悠地脱衣裳,一件一件慢慢地脱,那姿态,仿佛她是个女军阀。
“姓宋的,想女人了?行啊,本姑娘今天就陪你玩个痛快!本姑娘玩不死你,牛姓倒着写!”
一边狞笑着,一边抡起来大号的痒痒挠,抽在了宋远身上,宋远胸膛上瞬间留下一道红痕。
“嗷!”
宋远一声哀叫。
牛芳菲小麦色的肌肤健康有弹性,穿着苏皎皎给她的性感比基尼,偏那比基尼的颜色是神秘紫色,衬着她饶有光泽的肌肤,显得妩媚惑人。
她一下下抽着,宋远疼得一声声嚎着,渐渐的,嚎叫声就变了味道。
喝的茶发作,他绷得要死要活的,眼中的比基尼女孩像是勾魂摄魄的妖精,他开始各种恳求。
偏偏被绑着手腕,空有热情如火,却什么都办不了。
落在牛芳菲的视线里,他就像个待宰的羔羊。
“难受啊?那你求我啊!”
“求你,求你,宝贝心肝肉,求你了。”
“呵呵,求我也没用,本姑娘就是要玩死你!”
手里变出来个光滑的指环,笑容邪恶无比,
“宋远,西域刚来的好东西,让你先试试。”
牛芳菲像是霸道女匪,掌握主动权,狂野又凶猛。
宋远则像朵被她恣意折磨的小娇花,只能在下面任由她予取予求。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牛芳菲手段会如此狠辣,他都要烧死了,她那个西域来的什么环,令他就是不得纾解。
像是被生生扼住了喉咙,呼吸不通。
要窒息般地抓狂。
要崩塌。
她还能噙着坏笑,抹去他眼尾痛苦的泪水,坏坏地问,“好玩吗?”
宋远浑身瑟瑟发抖,满头大汗,眼神涣散,要死要爆。
禁不住嘤嘤低声哭,凌乱地各种求她。
好容易女人大发善心,放他自由,他瞬间崩溃。
可不等他缓口气,新一波又来了。
从中午到晚上,一直一整夜……
宋远被牛芳菲困在榻上,反反复复折磨了无数遍。
等到第二天一早,牛芳菲精神百倍地离开,宋远顶着一双熊猫眼,脸色蜡黄,走路摇摇晃晃,没走几步,眼前一黑,直接昏死过去。
送回王府后,宋老夫人一听二儿子身子大亏,几乎去掉半条命,当场就心疼哭了。
且说苏皎皎和宋持离开红衣阁,两人分道扬镳,一个去了金缕阁查账,一个径直去了苏府。
很快,全临安城都知道了一件大事。
江南王给苏家送去六马车的重礼,并当众宣布,准备求娶苏皎皎为江南王妃,现在正在追求苏皎皎的过程中,来苏府,是希望能先得到未来岳家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