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年集摊位穿成庶子后(12)

最大的作用是收拾衣服和看门,最多煮个茶叶。

冬月管茶水,四个丫鬟负责衣物和清扫,两个粗使婆子在院子里干活。管事负责盯着这庞大的仆人团,四个小厮盯紧正房门,两个常随看院门。

没多少权利,但是一不小心会得罪大房人。

尤其是看门的。

他特意说明必须通禀后再放人进来,大房那嚣张跋扈的模样,听吗?

时柯嗤笑一声,回房睡觉。

身体本就不好,少熬夜吧。

半夜,时柯被吵闹声惊醒,心脏扑通扑通跳动,想要跳出胸腔,他深呼吸几下才感知到四肢。

出了被窝,外头冻得人脑袋发僵。

他呼出一口热气,觉得不太对。

白天刚说完守门,大房人就来挑事,真当他是个好说话的?!

声音响到他忽略脑海中的提示声,气势冲冲阴着一张脸开门。

时柯有起床气,起床气还不小,就连他大哥那个狐狸都不敢惹。

出门时他顺手拿了门后花瓶,里面放着半枯萎的花,连带半瓶子水。

重还是很重的,时柯在情绪支配下,完全忽略外界一切喊声,连长风给他加了一件披风都没感觉。

这会儿他院子的门已经被打开,两个常随与四个小厮咋咋呼呼跟着往正房来。

小院火光冲天,时晏看到站在院子里的主仆两人,上前一步质问道,“事急从权,家中进了毛贼,二弟可看到那人往何处去?”

时柯看也不看,一花瓶直直砸到时晏脚下,带着落叶的水和碎片一起溅到他身上。

众人一时噤声,就连时晏都瞪着眼不敢直视平常懦弱的二弟,“你!你!”

“你什么?你爹刚走,这就急不可耐送我下去?”

时柯冷着脸,瘦削的身躯包裹着强行压下去的怒气,他才不管时晏说什么,他就要无理取闹。

火光冲天的小院,映得他像是地狱里刚爬上来的,讥讽笑了一声,“拿贼?什么贼敢进锦衣卫的地盘?找死的贼吗?说谎还要找个好借口!”

“半夜三更,宵禁已至。谁能在宵禁时爬进一个锦衣卫千户的家!”

怒不可遏扔下质问,他指着时晏鼻子骂道,“我看你是一时都容不下我这个弟弟,想送我去与父亲团圆!心肠歹毒,心眼如针!

“还未承袭锦衣千户便如此嚣张跋扈,本色尽露!若有朝一日你真当上锦衣千户,那冤假错案、冤魂哭鬼将填满我大燕!”

他骂得痛痛快快,声音大到隔壁的别院都能听见。

打更人的声音都被他压下。

时晏读书不行,这会儿心急如焚,情绪上头,指挥家丁挥着火把检查,“进去给我查!时柯你在这儿拖延时间,人一定在里面!别让人跑了!”

时柯“哈”了一声,“查!都打开屋门给时家大爷看看!”

他甩袖先进正房,让长风大开屋门,时晏顾不得多想,带着人横冲直撞翻了个底朝天。

床底桌下书房通通没放过,红着眼出来时恨不得择人而食。

时柯任由他看,表情不比时晏好看到哪儿去,他的气撒了一半,理智回笼,慢悠悠地绾长发。

语气很欠打,“你说,明天早晨有多少人传时府的笑话。”

“你!时柯!”

“哈,慢走不送。莫非今夜大爷要留在西院,这可没地方睡,有也只剩下人房。”

作者有话说:

18点更新,字多会晚会儿

其他时间捉虫

第6章 “打上”大房

“大哥这架势是来抄家的,不是来搜贼的!”

呛完最后一句,手一抬,小院的人皮紧两紧。

跟着时晏闯进来的管家护院们身上莫名一冷,打心底不相信这是他们时府二爷。

那个瘦弱、不通人情、不懂世故、一场风寒去半条命、甚至是府中人人可以踩一脚的二爷。

“半夜三更的戏唱完了,大哥好走,小弟不送。关门!”

时晏只觉一股火气从心头涌上脑子,大喝一声,“我是你大兄!这、这就是、就是你身为举人的规矩!”

时柯身体劳累,冷风中吹了许久,现已觉得头疼。

面无表情指向强行破开的大门,“这是你时家的规矩?”

打上门不算,不待通报便强行闯入兄弟的小院。

“你且问问,皇家兄弟可有这般表率!”

“出去!”

时柯嘶哑难耐的声音吐出最后两个字,声带几乎要超负荷运行,灼热如星子的眼神恶狠狠盯着时家大爷。

破碎的花瓶与凋败花朵落在地上,一如他们之间的兄弟纽带,残破不堪。

火光跃动的小院突兀安静,唯有打更人的嗓音颤巍巍传遍大街。

“噼啪——”火把燃烧声惊动气头上的时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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