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京墨搂紧她细软的腰肢:“所以那天的话,你信了?”
那天的话?
乔俏拧起眉头:“你指的是哪天?”
邵京墨:“吵架的那天。”
那就是一个月前……
乔俏对这天印象很深刻,听他提起那天,心里那股子气一下子涌上来,伸手推推搡他:“你把手松开,出去出去出去。”
邵京墨手臂没有松开,反倒越收越紧,将她抱在怀里:“骗你的。”
乔俏本来在挣扎,听到这句话直接懵了:“什么?”
他的唇瓣贴近她耳畔,亲了亲她耳垂:“从来没有别人,自始至终只有你,如果你够细心的话,昨晚应该已经察觉到了,抱歉,让你遭了罪。”
乔俏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
她洗澡时脑海里随便冒出的一个猜测,竟然是真的?!
可这明显不现实。
他怎么可能没有过女人,那这些年他是怎么忍过来的,总不可能只靠手吧。
他看穿她的想法,低声笑道:“别总以为很了解男人,男人眼里不是只有欲望。”
这话不可否认。
往往功成名就的男人眼中,情色是最低级的欲望。
乔俏盯着他看了半晌,然后问了一个特别欠揍的问题:“你该不会只是想让我心里平衡一些吧?”
邵京墨掀起唇角笑:“你可以这么认为,但我有权为自己辩驳。”
“还辩驳呢,”乔俏很是埋怨的语气:“昨晚疼死我了。”
邵京墨眸色一暗:“抱歉。”
“算了算了,谁让你也是小学鸡呢,我就勉强信你一回吧。”乔俏嘴角的弧度使劲往上扬,她自己也在使劲往下压,不要把窃喜表现得太明显。
她手后往后绕,拍拍后腰上他的手臂,示意他松开。
邵京墨这次松开了她,声线有浅浅地笑意:“一回生二回熟,下次我会注意。”
乔俏脸颊一烫,转过身背对他:“都说昨晚就当意外好了,我们本来就是合法夫妻,发生一次意外也没什么,以后不会再发生了。”
这话刚才乔俏就说了一遍,然后从邵京墨那换来好一顿‘伺候’,差点又没下得来床。
可这种原则问题,该说清楚还是要说清楚。
昨晚是一时从动,哪能以后时不时都冲动,所以在这件事上一定要划清界限。
“乔姽姽。”
身后的邵京墨喊了她一声,语气听着跟平常无异。
乔俏没转身,问:“干嘛?”
邵京墨说:“你转过来。”
乔俏慢慢转过身来,邵京墨手臂一伸,扣住她脖颈就往面前一勾,然后低头覆上她的唇。
说亲就亲,强势得一点都不讲道理。
不过好在他这次他没有亲太久。
在极其粗暴地亲了她一下之后,松开她说:“晚上我来你房间。”
然后转身出去。
顺便贴心的帮她关上房门。
乔俏嘴都麻了,对着空气挥舞着手臂:“今晚锁门关窗!”
也不知道是不是挥舞的动作弧度太大了一点,身上的酸软变得更明显,她小脸一垮,忍着那一抹不适,暗骂道:“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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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早餐的时候,乔俏全程当缩头乌龟,视线看谁都不看邵京墨,一秒都不敢跟他对视。
好在邵京墨比较收敛,没有在餐桌上故意找什么不该聊的话题。
倒是乔父说了句:“你俩也僵持快一个月了,什么问题不能化干戈为玉帛?”
乔俏耷拉着脑袋没接话,默默吃早餐。
邵京墨回道:“今早她找我了。”
这话一出,乔父乔母的视线同时落在埋着脑袋的乔俏身上。
乔俏哪怕没有抬头,都能感觉头皮被盯得发麻。
她在心里将邵京墨骂了千万遍!!
好在乔母第一时间反应过来邵京墨那话是什么意思,帮着搭腔:“是啊,今早我去叫姽姽起床,京墨就在她那,还帮她看了一下马桶,看样子关系是缓和了不少。”
乔俏立即顺着乔母的话回:“都在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一个月也够消气了。“
“和好是好事啊。”乔父很是欣慰:“你俩总算是和好了,叔侄俩有什么过不去的,这一闹就是一个月……”
“咳。”邵京墨轻咳了声。
餐桌上的注意力很快集中在咳嗽的邵京墨身上,除了在卧室吃早餐的乔老爷子不在场。
邵京墨淡道:“叔侄这两个字,以后就不要提了,不合适。”
乔父感到奇怪:“平时……”
邵京墨:“平时是平时,现在是关键时期。”
这番话的态度不容置喙。
乔父又怎么会听不懂。
目前跟白家的拉锯战已经打响,在白家眼里,乔俏的身份必须是邵京墨的妻子,出不得差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