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上,羌今歌替她换上干净衣衫,这司马昀毕竟是男儿身,羌寻沫换上他的衣衫,成了一个小小人。
“沫儿,你老实告诉娘亲,到底发生了何事,你这全身浸透,不可能是一个小水坑造成,方才人多,瑪俪髑稼我也不便多说。”
在外人面前,羌今歌必然要给女儿些脸面。
羌寻沫反倒问:“娘亲,你先告诉女儿,你为何会突然赶来这里。”
“我刚到校场就接到侍卫传话,说你们遇到匪类,我快马加鞭赶了过来,从你爹口中得知,你被鬼面阎王掳走,你当真不是被他带走?”
羌今歌不会说谎,满心都是担忧女儿安危,听到这种话必然立即赶来。
羌寻沫思量片刻道,娘亲是她最大的依靠,也该是最信任的人,所以这些事也不想再隐瞒她,也该让她看清楚萧元龙真面目。
“娘亲,今日是爹和五皇子下的圈套,他们在禅房下了迷魂药,想要搓成我与五皇子好事,在利用几位皇子把丑事传出去。”
第49章 帮我,为什么
羌今歌听完一脸震惊,不可置信看向认真的女儿,这话若是真的,那萧元龙岂不是禽兽不如,居然对待嫁的女儿做出这种事。
“此言当真?”
“千真万确,五皇子狼子野心,以为生米煮成熟饭女儿就能下嫁他,简直是无耻至极。”
羌今歌捏紧拳头,狠狠砸在马车上:“岂有此理。”
既然话已经说开,羌寻沫索性就说到底。
“娘亲,爹他和五皇子狼狈为奸,私下做了不少坏事,都是借用镇国府的名誉来摆平,留下他只会给你带来后患,你还是趁早做打算。”
那萧元龙表面谦谦君子,私下猪狗不如,羌寻沫虽然不全了解,可她记得当年羌家满门抄斩的罪名中,不仅通敌叛国,还私造铜钱,和邻国铸剑交易,大设赌场敛财等等。
否则那萧家怎么会富得流油,不单单是从镇国府搜刮过去,还有那些见不得光的钱。
羌寻沫担忧萧元龙所做的事迟早有天有牵连镇国府,才想让娘亲和这种人趁早断个干净。
“沫儿,你当真是变了,可我不希望你说你爹的坏话。”
“娘亲,你别被他蒙蔽,爹他的想要的是我们镇国府,他会害死我们母女。”
“你爹虽然不懂武艺,却能把府上打理得井井有条,让我出征放心,这次的事应该只是被五皇子所迫,我会问个明白。”
“娘亲……”
“好啦,你今日受惊好好休息,外面风大,别让九王爷等久。”
羌寻沫如今算是体会到羌今歌当年的心境,无论怎么给她说司马隅的不好,她就是铁了心一头撞上去,哪怕是头破血流也不在乎。
现在娘亲也是如此,被萧元龙花言巧语所蒙骗,根本不知他心肠多歹毒。
羌寻沫不会让这种人伤害到娘亲,她必须找出萧元龙罪证,让娘亲看清楚他真面目,将他赶出镇国府。
羌今歌打开车帘,那可怜的九王爷正双手抱胸站在风中,冻得直哆嗦。
羌寻沫瞧见也顾不得再和娘亲说这些,赶紧招手让他上来。
“你爹还未回来,你们稍等片刻,我这就去看看。”
羌今歌一走,马车上就剩下两人,司马昀细细打量她穿着就衣裳,不由笑起来。
羌寻沫也跟着笑,伸手过去握住他冰冷的双手,温柔问:“冷不冷。”
司马昀傻里傻气往她身上靠,张开手臂将她抱住,嘴里还发出感叹。
“暖和。”
羌寻沫也不会觉得厌烦,全当他是个孩子。
“九王爷你要记住,这两日少出门,避免有人害你,在府上也要多注意,再忍几日,待我嫁入王府,谁敢欺负你,我帮你揍他们。”
司马昀一脸茫然看向她,羌寻沫举起手,掀开薄薄的里衣,他身上多处淤青显现出来,很明显就是被人打的。
羌寻沫其实也有想过他,像司马昀这种情况在王府多半是不受待见,被哥哥姐姐们欺负肯定是常事,但是把他伤成这样,就有些过分。
“帮我?为什么!”就像懵懂孩子提的问题,引得羌寻沫掩面一笑。
第50章 及时出手帮助
为什么帮他,自然是两人结为夫妻,理当同甘共苦。
“因为我以后就是你娘子,应当照顾你,要是有人欺负你,我就帮你打他,你想要什么,我就给你。”
若是旁人说出这话多半是为了哄他这傻子,但羌寻沫目光如炬一脸真诚,他相信她。
马车外传来动静,萧元龙带人回来了。
羌今歌拿了小和尚平日里穿的素衣上了马车,瞧着司马昀靠在女儿身上也已经默许。
“暂时只能委屈九王爷穿这些粗布,回府之后再给你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