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出口,把她自己吓了一跳,声音苏哑,比腿还软。
“呵呵,学的挺快。”
“你……”
云浅推搡了他一下,“别闹我,正事还没做完。”
白奕擎似是而非道,“本帅批准了,可以晚上继续。”
云浅,“……”
白奕擎像抱孩子一样双手穿过她的腋下,将人提到了桌子上,大手一下一下按着她的腿部肌肉,同时说明来意。
云浅一拍大腿,显得异常激动,“你怎么不早说,磨磨蹭蹭的做什么,人家可是你的未婚妻,白家未来的当家主母,马虎不得,收拾收拾快走。”
兰若溪要是死了,白奕擎的官配要等到什么时候?她就不信,一旦这个狗男人结了婚,明媒正娶的妻子天天在眼皮子底下看着,他也敢出来偷腥?
总之,兰若溪是她脱离苦海的希望,不能就这么死了。
云浅说着就要推开白奕擎往地上跳,不过反手就被男人捞了回来。
白奕擎都快被气笑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好的不灵坏的灵。
“急什么?你不是腿软嘛,我给你多揉一会儿。”
云浅拍开白奕擎的爪子,气急败坏道,“火都上房了,你还有心情揉腿?真是没心没肺。”
白奕擎:“……”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知不知道?况且那个人还是……唔,呜呜……”
白奕擎狠狠封住她的唇,别以为他没看出来她那点小伎俩,无情的女人,穿上裙子就不认账,该罚!
……
两个老爷子在客厅左等右等,就是不见人下来,已经急得来回踱步了。
“老吴,快去催。”
“是!”
吴伯垂着脑袋认命般上了楼。
自从少爷带云小姐回来之后,他便多了一个打怵的活儿,喊人。
因为每次对上少爷那吃人般冷漠的眼神,他都脊背发寒,额头冒汗。
老胳膊老腿的,他还能活几年?
哎!
当吴伯战战兢兢敲响阁楼的门,云浅正满脸哀怨的揉着手腕,她怀疑这狗男人为了报那一“睡”之仇,故意磋磨她。
这么说不是没有道理。
你想啊,如果一会儿她扎针的时候手软哆嗦,扎错了穴位,以至于兰若溪一命呜呼,那她进了局子,他不就大仇得报了吗?
阴险,阴险至极!
白奕擎拉好裤链,捏了捏她的脸,嗓音沙哑道,“走了。”
云浅睨了他一眼,“回去换衣服。”
“不必,又不是什么重要场合。”
云浅气鼓鼓的指着自己胸前的衣襟,“皱了,混蛋。”
白奕擎挑眉,“我的也皱了,扯平。”
云浅:“这特么扯的平嘛,你的手是熨斗啊?”
白奕擎怔了一下,噗嗤低笑出声,一把将人打横抱起,大步走出了阁楼。
吴伯抹了把额头的汗,他就知道是这样!
当两人抵达兰家时,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了。
知道他们要来,兰璟尧特意从公司赶了回来,云浅下车时,他正在门外翘首以盼。
“浅浅,你来了!”
“尧哥哥!”
看着两人热络的打招呼,白奕擎一把拉住云浅的手腕,将人带到身后。
“本帅时间有限,没功夫跟你们在这闲扯。”
他们在闲扯?
就说了一句话而已,哪里闲扯了?
阴晴不定的狗男人。
兰璟尧眼尖,一眼便看到了云浅精致白皙的锁骨上,两排清晰的牙印。
咬的很用力。
他眸光微暗,拳头攥的越发紧,只是一瞬间,他便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他要趁着这次机会将浅浅留下。
什么样的理由足够有说服力呢?
第28章 倚老卖老的人多了,你算老几?
兰若溪的房间内堵了好几个人,除了兰君铭和兰夫人、两个老爷子之外,还有两个女人,一个四十多岁,一个二十多岁,感觉像母子,但长的不像。
白奕擎并没有跟进来,其他女人的闺房,他没兴趣参观。
听说给兰若溪看病的人是云浅,兰家人还没说什么,那两个女人倒是一唱一和讽刺起来。
老女人阴阳怪气道,“姐夫,你这是在哪里找的大夫,毛都没长齐呢也能看病?我可提醒你,想要一夜成名的人不一定是明星,也可能是穷困潦倒骗吃骗喝的赤脚大夫。”
“就是啊,姨夫,若溪姐的病这么蹊跷,连那些京都数一数二的名医都束手无策,您可千万别被骗了,大选在即,您知道有多少人见不得您好?”
兰君铭抿了抿唇,眼底的精光一闪而过。
“甜馨说的没错,姐姐姐夫,你们就是病急乱投医,从而忽略了人心险恶。”
白老爷子这人没别的毛病,就是护短。
虽然他也不待见云浅,但是这人毕竟是他跟白奕擎带来的,打狗还得看主人呢,凭什么被人指指点点,说东说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