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便不再纠结,乖乖地陷入温照白的怀抱之中。
但是很快,房门再次被敲响:“女君,宴席散了,大女君让你一同去送客!”
萧星牧闻言眼睫颤了颤,伸手将温照白推开。
天色还未黑透呢,两人就在房中待着不出去,他一点也不想令旁人知晓二人在房内做什么。
而且今日是父亲寿辰,他也没有那么急迫。
虽然,他的身体不是这么说的。
温照白抬头,凝视着他:“殿下真要臣出去?”
她又换回了这个称呼,可是此时,萧星牧感受不到她语句中半点尊敬,只有暧昧缱绻的情意,令他忍不住耳热。
他推了推她,动作软绵却仍是坚定道:“嗯。”
温照白目光下移,笑了笑:“那臣先帮殿下解决困难吧。”
萧星牧顿时一怔,脸颊猛然红透:“不,不了,你快去~”
温照白嘴角笑意有些不怀好意:“只要殿下快些,来得及的。”
于是,萧星牧一边说着“不”,一边沉沦于她的手掌之中。
事毕,萧星牧将头埋在枕头中,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真的那么快。
明明话本子里的男主人公都不是他这样的!
他又羞又气,憋得脸色通红。
温照白还在用手帕细细擦拭着右手,见他一副过不去了的模样,笑着安慰道:“殿下不用难过,男子第一次难免如此。”
顿时,萧星牧便瞪着眼望向她:“你怎么知道?”
温照白咋舌,好笑地解释道:“书上看的。”
“殿下,臣若是再不走,其他人可要猜到方才你我在房内做何事了。”
果然,听到这,萧星牧顿时不纠结第不第一次的问题了,催促道:“那你快走。”
温照白看了眼时辰,确实该走了,便也不拖延,走过去亲了亲他便转身离开。
——
温照白到的时候,客人差不多也都离开了,温凝钰见她来了,觑了她一眼,问道:“怎么现在才来,我不是早便让人去叫你了吗?”
“方才在画木雕设计稿,正好想到一个好点子,就耽误了。”温照白面不改色地道。
温凝钰也见惯了她这种一遇到木雕的事情便忘乎所以的性子,没再多问,但还是叮嘱道:“你也是成亲了的人了,不要整日都只顾着木雕,什么时候给家里再添上个一女半男,让母父他们高兴高兴。”
温照白无奈道:“姐夫不马上就要生了吗,你催我作甚。”
“我是我,你是你,我有了孩儿,又不耽误你再生几个。”温凝钰道。
温照白:“母亲叫我,我先过去了。”
温凝钰还想说些什么,转眼温照白就已经走远了。
她无奈地笑笑,也懒得再说她。
温照白从小就是一个有主意的人,她虽然有些忍不住想操心妹妹,但也知道她是有分寸的。
……
温照白跟着温母温父将最后几个客人送走后,就听见温父问:“仲谦,殿下呢,怎么没见他人?”
她回道:“帝卿身体不适,我让他在房中休息了。”
“身体不适?可要叫大夫过来看看?”温母也关心道。
“不用了,殿下只是累着了。”
“今日确实事情多,殿下金尊玉贵,恐怕没有这么操劳过,你也别杵在这了,快去照顾殿下吧。”温父道。
温照白便也从善如流道:“嗯,那我先走了。”
天色比起之前暗了许多,冬日的寒风吹得人骨子都有些泛冷,走在路上,温照白不禁有些怀念起萧星牧身上的温度了。
虽然他平日里手脚总是带着凉意,但做那事时,却暖得很。
她好像忽然理解了,为何有些人会热衷于那事儿了。
温香软玉在怀,确实有让人乐不思蜀的魅力。
她低头勾了勾唇,有些唾弃自己,又忍不住食髓知味。
罢了,本就是她的殿下,她食髓知味又如何。
她将自己的一辈子都给了他,怎么就不能喜欢同他做些相爱之人才能做的事儿了。
想着想着,他连回房间的脚步都加快了许多。
与此同时,在房中的萧星牧却已经睡着了。
温照白也没说错,他今日确实有些累了,不止是奔波劳累的疲惫,还有情绪大起大落的疲惫。
等到温照白离开,他的情绪恢复平顺,便禁不住地困意上涌。
身下的床榻柔软温暖,他忍不住就睡了过去。
等到温照白回来时,他也没有醒来,豆大的烛火在绣花帐上跳跃,映照着男子香甜温软的睡颜。
温照白见此,便也没有吵醒他。
但即使她已经尽量压抑自己的洗漱声了,萧星牧还是醒来了。
他往被子深处滚了滚,不耐地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