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大昭女子很忌讳露脚,因为大昭允许女子自立门户做生意,所以大昭律法认为已经对女子足够宽容了,因此会更注重女子的贞洁问题。
这其实是很矛盾的,但是却是不难理解,把贞洁放在第一,这样会打消很多女子做生意的想法,毕竟想把生意做大就得抛头露面。
但是随着时代变迁,做生意的女子变多之后,所谓的贞洁界限也就开始模糊了。
到了现在,大家约定俗成的是女子在外不能随便露脚,以及需要解衫才能裸露的部位,女子的自由进一步得到了提升,但是要束缚的还是需要束缚。
哪怕是叶轻朔也微微有些尴尬,一时间不禁有些气急败坏的拿起布巾粗鲁的擦了擦脚:“你这个人一天到晚都在看什么?”
说完叶轻朔着急忙慌的套上了鞋,一边控制自己的心跳一边暗叹自己太过于粗心大意了,万一孟非途思维发散一点,那还不猜出自己是个女的?
只可惜孟非途实在是太先入为主了:“有什么好害羞的?你我又不是大姑娘!”说着孟非途双手撑在后面把双脚翘起来,“我的也给你看。”
叶轻朔都快被他大胆的行为气死了:“谁稀罕看你的臭脚,快洗,洗完了睡觉!”说着叶轻朔就要端着水出去倒。
孟非途见状立马套上鞋去抢叶轻朔手里的水盆:“放着我来就行,毕竟之前这活都是阿君做的,没理由阿君和我换了房间,这活就轮到你了。”
其实之前阿君都是服侍叶轻朔洗脚的,孟非途当时听了只担心会不会因为自己太着急吓到叶轻朔,可是如今看到了竟是觉得有点后悔没试试。
毕竟,那双脚看上去真的很好摸。
意识到自己想的太过于孟浪了,孟非途急忙内心摇头使自己保持清醒。虽然他这次来一部分的目的就是拿下叶轻朔的,可是那是他孟非途要拿下叶轻朔,不是反过来的。
事实应该是叶轻朔捧着他的脚猛夸,而不是他因为对方露个脚就把持不住。
想到这里,孟非途又想到了刚刚这色胚说他脚臭:端的倒是挺人模狗样的,总有一天让你捧着我的脚说香。
人一容易想入非非,手上的活就也容易放慢了,最后还是叶轻朔问他要不要去倒水才把他神游的思绪喊了回来。
倒完水回来,孟非途所有的心思都在怎么样才能和叶轻朔同一张床,同时又不会显得那么刻意,最终他决定用老办法,以退为进。
正好,他进去的时候,叶轻朔在外间正在擦手,孟非途便乘机说道:“轻朔,能把多余的被子给我吗?我今晚睡地上吧!”
叶轻朔看了他一眼,不免觉得自己刚刚是不是有些敏感了,毕竟孟非途这做法也实在是太正人君子了,他还真和传说中一样不近男女色,果然一个人无论是哪一世人品上都不会有太大出入的。
虽然这几个时辰的近距离相处,他有时有些行为会让人不舒服,但大体上还是一个谦逊守礼的好人,那些不舒服的地方,也许只是男女性之间的思维,和相处有所不同吧!
思及于此,叶轻朔也不在纠结自己的决定了:“不必,你来床上睡,天气如此寒凉,咱们院子里的煤炭份额也有限,别冻着了!”
孟非途本以为还需要自己在演上几个回合,没想到这次得来全不费工夫,立马表现出一副很受宠若惊的样子:“真的吗?可是,这样……这样我会不会挤到你呀?”
“不会!”说完叶轻朔就率先回了里屋。
孟非途见状也美滋滋的跟了进去,只是这美滋滋的心情并没有保持太久,因为他很快就看到了一张横亘在了中间的炕桌,而这炕桌他分明记得以前没有呀!
“轻朔,这桌子放在床上有些碍事,我去给它搬下来!”孟非途一边说说话一边撸袖子动手。
不想叶轻朔却凉凉开口:“不用,这是我刚刚搬上来的,正好你不是担心会挤到我吗?现在不用担心了吧!”
孟非途:“……”所以你刚刚洗手是因为你搬了张桌子在这里的原因吗?
一时间孟非途恨不得自己的目光变成两把锋利的斧头,好把这碍人的桌子给劈成烧火的木材。
待他不情不愿的上了床之后,心里又不免在想,叶轻朔难道并不是他所想的是个色胚?反而是个喜欢和人搞虚凤假凰的正人君子?难道他和阿君也是隔着桌子同榻而眠的?
这么想着孟非途侧过身来问叶轻朔:“轻朔,是不是阿君之前总是睡觉不老实挤着你了,你才在这儿放个桌子?”
叶轻朔也侧过头看着他:“没有,我们之前不放桌子!”
孟非途:“……”好气!气死了!所以为什么他们睡觉就要放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