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轻朔却被他这激动的模样逗的有些想笑,事实上她也确实忍不住笑了起来:“当然是看你的表现了,我现在愿意和你有个家,可不代表之后还愿意,有些话你听听就算了!”
果不其然,她这话一说出来孟非途的脸立马垮了,叶轻朔干脆打开折扇挡住二人的脸在他唇上亲了亲:“怎么?对你自己没信心?觉得你以后表现的不好?”
孟非途眯了眯眸子,伸出手钳制住她的腰把她一把带入自己的怀里:“怎么会呢?”说着便不甘示弱的吻了回去,直到叶轻朔被亲的喘不过气了才放开她。
叶轻朔只觉得这人动情的时候真是吓人,简直像变了个人。
只是这光天化日之下也怪让人难为情的。
想着叶轻朔拿着扇子狠狠地扇了两下,让自己的脸颊不再那么滚烫了才道:“这孟府我还没走完,我先告辞了!”
孟非途见她要跑,便也追了上去:“我陪你一起走啊!你这去哪儿都要走一圈的怪毛病也不知道跟谁学的……”
“你懂什么?我这叫小心驶得万年船……”
“我们孟家丫鬟都能打两下,你有什么可小心的?”
那边两个人打打闹闹的走下了桥,不远处的花园角落处两位表小姐已经如同被雷劈了一样的僵直着不动了,原来她们的表哥喜欢男人?
临近中午的时候,整个孟府等了半日的福安郡主终于到了,然而令人惊诧的是来的不仅是福安郡主,还有荣王和荣王妃,这王爷王妃的到来,对孟府来说,简直可以称得上蓬荜生辉了。
毕竟这么多年别说王爷了,就是王妃都没怎么来过孟府,没想到今日却是来了。
荣王先是冲老太太问了声好,随后走到了孟非途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小子,两年多不见,结实了不少。”
孟非途神色淡然的回了一礼:“多谢王爷夸赞,王爷舟车劳顿,还是先进府一叙吧!”
就这样,一家人陆陆续续的进了孟府,待吃过家宴之后,萧年便把孟非途叫到了书房讨论事情,这一举动后大家也就明白了,人家荣王肯来孟府,完全是冲着孟非途来的。'
孟非途的父亲看到儿子如此受王爷器重,还客气了几句:“王爷要找非途只管传了信让他去就好,何必亲自跑这一趟。”
荣王笑道:“我与非途之间无须这些虚礼。”说完人就带着孟非途走了。
这荣王去谈事情了,府上的男人自然也该识趣的退下了。
孟戈虽然是老太太名义上的女儿,但是到底也不熟。当年无论是认了老太太做母亲,还是嫁给萧年,都只是保命的手段,因此女眷之间聊的也不甚热络。
最后还是孟戈说了一句乏了,让自己的女儿多陪陪老太太后便走了。
只是福安郡主虽然是个郡主,却自小被父母当男儿养,自然也不是个能坐的住性子,只是陪着老太太坐了一会儿,便也告退了。
她以前喜欢来孟府那完全是因为孟府孩子多,那些人还能陪她一起过招。
后来那些人先后到了可以从军的年纪,她也就不大爱来了,反而是也央求了父王让她去军营里历练。
只是军营里没有女子更没有女将军,好几次她想上战场都被父王阻止了,当真是气人。
有时候她真的不明白,她是荣王府唯一的子嗣,如果她不能上战场立军功,又怎么能挑起荣王府?难道父王母妃真的打算百年之后任由荣王府败落?
心里想着,萧玉瑶急走了几步,只是远远的她就看到了本已经还去休息的母妃,却是正在和一个男人一起散步聊天。
那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朱龙。
其实两个人在孟府花园相遇还真是个意外,朱龙也没想到竟会在孟家见到他来北边的第一位故人。
而且他的样貌变化极大,他本来不想与孟戈相认叙旧的,只是擦身而过的时候,孟戈突然开口喊住了他:“你是李殊?”
朱龙正想说你认错了的时候,孟戈却突然笑了笑:“你这模样倒是和以前差别很大!”
时隔二十多年再见,朱龙竟从孟戈的声音听出了几分柔和,她似乎已经不再是他记忆里那个说话刻薄的姑娘了:“王妃倒是没有变,还和曾经一样姿容绝艳。”
孟戈摆手笑了笑:“哪有,我都是老婆子一个了,你刚刚走那么快,还不是想躲着我不认我吧?你这样可一点也不像我认识的李殊。”
“是啊!二十年了,人总是要变的。”
孟戈顺势挥退了丫鬟:“你我许久不见,不如趁机聊聊?”
接下来的一句两个人说起了这二十年的经历,其实最终的目的大家心里都清楚。
等聊完了这二十年,孟戈先是感叹了一句:“事情竟是如此复杂,怀瑾那孩子要是被他父母看到了,还不知道会有多失望呢!”